血,像软体骨折和瘀伤这种需要一定技巧才能处理的伤势,他们可没那个耐心去弄,而大狗显然非常清楚这一点。
吉米回来的时候,大狗正对着绷带杀人魔掰拳头,揍吉米并不能让他完全的发泄自己的暴力情绪,而绷带杀人魔只是作出反击的姿势,肌肉紧绷冷冷的盯着他,似乎随时准备给他致命一击。
就在两人一触即发的时候,吉米回来了,大狗立刻就放弃了攻击绷带杀人魔的举动,转而继续去折腾吉米。
大狗不是第一次入狱,所以他能很清楚的分辨谁是软柿子,绷带杀人魔不是特别魁梧,应该还是个青年,但从他的肌肉痕迹就能看出,他常年经受训练,防守的姿势也很专业,大狗虽然体型和身高都占优势,但真打起来也容易受伤。
相反的,吉米的体型比绷带杀人魔还要小得多,而且没什么肌肉,完全就是个普通人,之前要不是他和毒贩熟络能弄来一些违禁品,大狗早就对他下手了。
但现在,既然已经动手了,那就没必要再留情面,在监狱里要是手下留情,反而会让对方看轻自己,作为监狱里的常客,大狗很懂得如何折磨自己的一个对手然后去威慑更多的对手。
第二天,当一瘸一拐、鼻梁骨折、牙齿也被打掉了两颗的吉米出现在食堂当中的时候,所有人看向大狗的眼神都更为畏惧。
而吉米只是哆哆嗦嗦的坐在食堂的角落狼吞虎咽的吃饭,每一个人走过他的时候,他都会哆嗦一下。
当绷带杀人魔坐过去的时候,吉米抖的更厉害了,绷带杀人魔问他“你给我弄到牙刷了吗”
“没,没有,我没敢。”吉米不敢看他,把眼睛撇向了一边,但过了一会儿他还是看向绷带杀人魔,说你真的会杀了大狗吗最多两秒钟时间脚环就会放电”
绷带杀人魔就好像十分不耐烦一样,语速飞快地说“对你们这群蠢货来说的确很难,让你们杀个人就像要了命一样,非得找个打磨好的锋利的武器。”
“你们根本就不明白,人体脆弱的就像是薄薄的瓷片,面对他,抓住牙刷的刷头,从下至上朝着眼眶使劲捅进去,然后一拧,这还需要两秒钟你们这群该死的蠢货,毫无头脑的虫子”
吉米惊恐的注视着对面就好像犯病了一样的绷带杀人魔,听着他用极为快速的语气絮絮叨叨的说什么“火烧”、“开膛”之类的词。
吉米最终还是没能抑制得住自己的恐惧,端着盘子飞快的逃离了绷带杀人魔的桌子。
他杀人只是为了赚钱,而显然,还有另一群疯子把它们理解为了艺术,就如吃饭喝水一般简单。
吉米吃不下饭,提前回到了牢房,坐在自己的床边,看着床单上还粘着的耳朵的碎片,隐隐作痛的伤口,他摸向自己的腰间,在自己裤子腰带的内部摸出了一把藏起来的牙刷。
他的手紧紧的攥着刷头,胳膊的肌肉紧绷的像是癫痫发作一样不断抽搐,他咬紧牙齿,让气流从牙齿的缝隙中进出,把咒骂的词语切成碎片。
突然,他像是惊醒了一样,手忙脚乱的把牙刷藏回了自己的腰间,“当啷”一声,门开了,大狗和他的跟班又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可没想到的是,绷带杀人魔紧跟在他们后面,大狗对绷带杀人魔的态度却好像突然变了,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甚至还算温和的笑容说。
“没想到,你居然能说动那帮怪胎站在我们这边,那群黑鬼是够烦人的,可那帮雅利安蠢蛋更他妈是婊子养的,这下他们可不敢大声说话了。”
吉米瞪大了眼睛,从大狗短短的几句话当中他听出,似乎是绷带杀人魔说服了监狱里的中立势力,也就是那群奇怪的连环杀手,让他们站在了边境帮这一边,一起去对付那群种族主义者。
吉米当然不可能为他们的化干戈为玉帛而感到高兴,相反的,他更惊恐了,如果整个牢房里的其他三个人站在了同一战线,那他就将成为唯一一个出气包。
大狗不必再顾虑绷带杀人魔可能偷袭他,那他虐待吉米就更加肆无忌惮,吉米开始浑身发抖,但也没能扭转他又被大狗拎起来的命运。
大狗把他扔在了地上,动作居然没有之前那么粗暴,吉米还存了一丝希望,然后他就看见大狗开始脱裤子。
大狗对着绷带杀人魔偏了一下头说“怎么样,一起来”
绷带杀人魔依旧冷冷的注视着这一切,没有动作也不回答,但大狗似乎只是客气一下,转头就直接扑到了吉米的身上。
吉米惊恐的惨叫着,可完全没有听到任何狱警站起来的声音,大狗直接一口咬在了他的鼻子上,他鼻尖上的整个鼻软骨都被啃掉了。
疼痛、恐惧、愤怒,所有情绪交织在一起,血流速度开始不断加快。
吉米看到天花板的灯朦胧的光晕。一会变成绷带杀人魔那只发红的独眼,一会又变成他耳朵上的耳蜗。
血液从每一个孔洞当中流出来,吉米喘息的频率越来越快,童孔放大,一种热度从胸膛中涌出来。
就在大狗开始扒他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