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岳看向管带。
“不管其他,你让我种植月红花,那起码得给我种子吧”
方岳朝着管带询问,语气依旧不逊。
“一粒月红花的种子,三块下品灵石五百粒月红花的种子,一千五百灵石不过,根据我的经验,我劝你多买点种子因为即便是精通灵植的老手,也不敢保证,这种植月红花的过程中,一株不死”
管带冷笑着看向方岳。
如果这家伙跟自己客气点,他还打算跟方岳打个折扣。
可是,既然方岳刚才说话如此的生硬还是不把他这前辈放在眼里。
那对不起了
一切都按照原价来
一千五百灵石,对于杂役弟子而言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但是按照惯例,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方岳想要完成杂役弟子的任务,必须要向他购买月红花的种子
“我种地还要跟你买种子难道这是东浮的规矩”
方岳彻底的斯巴达了。
这都啥工作啊
剥削的程度简直是比周扒皮还周扒皮
古代的地主老财来了,都得甘拜下风啊
“不,种子是门派无偿给我的但身为管带,怎么能够不捞点好处这层层孝敬,乃是东浮的规矩”
管带说的理直气壮。
简直就好像是在宣扬马克思主义一样的一本正经
“你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巧取豪夺吗”
方岳满脸正气的看向这个管带。
“巧取豪夺不,不,不,我只是再教会你在东浮生存的方法孝敬前辈”
那管带满脸玩味的看向方岳。
曾几何时,他也曾经被人如此的压迫
风水轮流转,媳妇熬成婆,终于他也有宰割别人的一天了
“我再给你一次重新整理语言的机会”
方岳不慌不忙的从储物袋里取出了一柄好像是门板一样厚重,宽大的阔剑。
那阔剑起码有数百公斤的重量,可是在方岳的手中就好像是小孩子的玩具一样
你妈咪的,敢跟我要钱
不知道,我视财如命吗
方岳的心中暗暗咆哮。
头可断,血可流,灵石不能丢
管带的额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这是哪来的新人,怎么如此狂野
管带比划着那柄宽大的阔剑,倒吸一口冷气
方岳取出一块破抹布,慢条斯理的擦拭着上面的拂尘。
“方岳,这是规矩新人就要有新人的样子”
虽然心里打鼓,可是管带还是依旧坚持立威。
“你再说一句”
方岳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拿着不是当理说,而且还是一副理直气壮模样的狗东西
呼地一声。
方岳手中的门板阔剑已经抵住了管带的脖颈
“方岳,你敢”
管带的伸手,想要抓出方岳握剑的手腕。
可是,他的手刚刚探出,还没有触碰到方岳的手腕,便是已经被方岳的另一只手握住,再难动弹分毫。
“这就是即将成为外门弟子的实力吗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
方岳冷哼一声面色严峻,再没有刚才嬉皮笑脸的表情。
他已经给过这管带机会了。
可惜,他没有珍惜。
再也没有后悔,也在没有追悔莫及
“方方岳,你打算做什么我是你的管带你不能杀我”
管带的脸色都变了
为什么
为什么别人教育新人,新人都是逆来顺受的跪舔。
而他教训新人,却是碰到了一个铁钉子
“不能杀你给我一个理由”
方岳的阔剑,在管带的脸上轻轻拍打了两下,剑身冰凉
管带如同被一盆凉水泼落身上
“因为,因为这是在东浮,门派规矩,杀人是需要偿命的”
管带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他的一双眼睛里充斥恐惧
“这个理由,我不接受”
方岳的眸子里,一抹杀机掠过。
“你知道,我平生最讨厌的事情只有两件其中一件是别人向我勒索灵石钱财,另外一件就是别人敢威胁我很不巧,这两件使事情你都做了你说,我是应该杀你呢还是应该杀你还是应该杀你呢”
管带张嘴,还想再说什么。
方岳的阔剑已经挥斩而下,
夺走了管带的性命
人头滚滚落地。
鲜血喷涌,如似泉水。
方岳看着管带的尸体。
心中的戾气缓缓散去
“我这是怎么了平时的我并不是这样的这管带虽然有错,但是还算是罪不至死”
方岳的心中一片清明。
伴随着管带的陨落,他双眼的杀机也是逐渐的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