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札幌地标之一的电视塔轰然倒塌,一栋栋房屋在毒液的脚下化作残垣断壁。
若是从高空俯瞰,就能看见一条巨大的沟壑从西边平原一直横亘到城市中心区域,仿佛被一柄铁锹插入地里犁了一遍。
正如专家们所预测,它还是穿越了沿海地带,蛮不讲理地闯入了札幌,并大肆破坏。
而且顺带把负责监视的海上自卫队全军覆没。
无论如何,专家终于为自己的权威证明了一次。
好事他们不一定准,但坏事,十有就如他们所说
噗噗
尾部喷出大量液体,哗啦啦地漫天飞舞,凡是接触到的植被无不迅速枯萎死亡。
毒液瞅准了一座避难所,生性残忍暴戾的它立马捅出右臂,骨刺毫无难度地戳出了一个大洞,里面顿时响起震耳欲聋的尖叫哭喊。
但真正的恐怖还没到来。
只见毒液调转头尾,竟然将尾部毒囊对准了洞口,一股脑地倾泻而出。
霎时,整个避难所都被有毒液体给挤满到溢出,而躲避在此的上千人全部死亡,无一幸免。
它愈发欢快,像一不受控制地花洒那样使劲晃荡,尽情收割着附近的生命。
北海道县厅。
“怎么还没到他们到底也没有把我们放在心上”
“当初要不是东京覆灭,经济重创,我们的机甲肯定比隔壁更厉害。”
“再这样下去,札幌就彻底毁了”
“实在不行,出动战机吧”
几名札幌的地方官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这座城市注入了他们毕生的心血,好比眼睁睁看着自家刚修好的房子被一把火烧尽,着实心痛。
“不行,一旦怪兽的血液泄露出来,浸入泥土,可不单单是一座城没了,”卫生部长说道,“届时,我们将无法在这片土地上生存。”
这时,一言不发的市长突然从沙发里站起,兴奋得像个孩子。
他举起手机,咧嘴大喊,“支援来了是它,暴风赤红”
一群人当即大呼小叫起来,浑然忘记刚才抱怨与责备的嘴脸。
“哇呜呜”
景色优美的大通公园大道上,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一边大哭一边拼了命地狂奔。
大地也随之震动,让人不禁心生疑惑,这小小的身体里究竟有多大能量
砰
身后,硬生生撞穿一栋大楼的毒液从浓烟中摇晃着冲出,以一种戏弄玩耍的姿态跟在无助的小女孩后面。
就在两分钟前,小女孩躲藏的避难所垮塌,其母亲将她扔出后就被石板当场砸死。
嗤
嗤
只见毒液不断探出两条骨刺,每一下都扎在小女孩后方十来米,吓得她连哭喊都要忘记了,只能一个劲地跑跑跑。
毫无疑问,它在戏耍。
就好比人类幼童以玩弄蚂蚁为乐那样。
嗡
刺耳的轰鸣从后上方传出,阵阵寒风中夹杂了厚重的柴油味儿。
几架重型直升机掠过天际,将楚薪给空投了下来。
脚刚落地,他二话不说就伸出双臂,抓住了毒液背脊较粗的两根尖刺,腰腿发力、喷射助推,采取了太极中的四两拨千斤之技巧。
呼
向后一撞的毒液被借了力,随着楚薪三百六十度旋转上半身,它直接被掷飞了出去
咔咔。
楚薪的腰部能够任意横面转动,充满创新的设计让他格外灵活多变。
接着,他快步跨出,启动雷云阵型。
得先把这头炸毛豪猪削光滑圆溜再说,不然还真无从下手。
“呼呼嗯”
还在一个劲奔跑的小女孩慢慢停下了脚步,她听着越来越远的巨响,呆呆地转过了身,又呆呆地遥望那道挺拔高大的赤色背影。
楚薪的身姿宛如烫红的烙铁,深深地烙入女孩的眼眸之中,镌刻在无法磨灭的记忆深处。
这一幕,就好比当年的森麻子与斯特克。
哗
毒液不等楚薪靠近,就喷出体液攻击。
楚薪敏捷闪身,躲到一栋大楼后面,再出现时已经在毒液的侧方。
他单膝蹲在地上,变化为等离子炮的左臂酝酿完毕,一发灼热的能量光炮脱膛而出。
一声“噗”声闷响,在中远距离精准命中了毒液的尾部,腥臭烘烘的黑色毒囊瞬间炸开了一个洞,四溅的液体给周遭的废墟染上了一层致命的涂鸦大作。
楚薪的身上也沾了不少,但对他没有丝毫伤害,这种毒素只针对生物。
至于刚刚为何要躲,谨慎之余的虚晃一招罢了。
“呜吼”
最引以为傲的器官遭到摧残报废,毒液陷入了失去理智的狂暴。
它不再管楚薪,而是发疯似的朝未被波及的区域横冲直撞,满身的尖刺张牙舞爪,能够最大限度对建筑物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