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李坤明白商大奶奶的险恶用心,但此时事态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已经没有丝毫的回旋余地。因此,不管商大奶奶有什么要求,他都不能动摇,必须坚定不移地咬住那祭祀不放。这是他可能挽回局面的唯一机会。
为此,李坤毫不犹豫地说道“我当然能对自己的判断负责。”
“很好。”商大奶奶冷笑道。
见李坤态度坚定,老妪颇为满意,遂对商大奶奶说道“既然如此,那商堡主还有什么好说的赶紧让你们的祭祀下来跟老身见上一面吧。”
商大奶奶说道“长老何必心急老身话还没说完呢。”
老妪不耐烦地说道“商堡主还有什么话要说那就赶紧吧。”
商大奶奶冷哼道“既然这小子声称可以负责,那很好。如果长老一会儿见了我们的祭祀,并没有从祭祀那里得到长老想要的东西,那便证明这小子错了。那他就得为自己的错误负责。到时候,长老不得对他有任何的袒护,由得老身处置他。如果长老同意,老身即刻便安排祭祀跟长老见面。”
老妪遂看着李坤,坦然道“小子,老身跟商家堡原本并无仇隙,老身之所以找上商家堡,皆是因为你的指引。老身无法知悉你的动机,所以,也无法分辨你说的究竟是真是假。果然你说的是真的,也就罢了。万一你真的别有用心,老身不但受你蒙蔽,还因此伤害了商家堡。那老身便难免会有偏听偏信之嫌,这让老身良心何安所以,老身现在最后问你一次,你说的可是事实”
李坤早就看清楚了老妪的为人,知道她是一个极端利己的人,根本不可能真的帮自己。自己跟她的关系,原本就很微妙。因此,在这个时候,老妪为了自己的利益,丢下他是很正常的事。
为此,在面对老妪的这个态度,李坤并不意外。
事已至此,李坤已无退路,将心一横,冷笑道“前辈之意,我自然明白,无须多言。”
老妪点头道“既然如此,那老身便答应商堡主了。”
李坤冷哼了一声,略微犹豫了一下,忙又说道“既然如此,我也有话须先行言明。”
老妪说道“你有什么话,也尽管说来。”
李坤便肃然说道“我必须申明,前辈寻到我,向我追查南蝶衣的下落,我原本也并不知道南蝶衣在哪里,不过给你调查的线索罢了。至于最终是否能够找到南蝶衣,我并不保证。”
“我之所以逼他们的祭祀露面,也只是尽可能地帮你调查而已。如果通过祭祀最终依然不能查到南蝶衣,前辈不能怪我。”
老妪竟而说道“你放心,如果南蝶衣真的跟商家堡无关,老身也不会怪你,老身别处去寻便是。”
李坤说道“有您这句话就行。”
老妪却微微一笑,说道“不过,你最好希望能够在这里查到南蝶衣,否则的话,商堡主是不会放过你的。”
李坤冷笑道“我跟商家堡之间的仇恨跟南蝶衣没有丝毫关系,不管找得到还是找不到,都不会有什么改变。我之所以跟前辈说这些,是希望如果真的在这里找不到南蝶衣,到时候商堡主找我麻烦的时候,前辈不要也跟她一起为难我。”
老妪呵呵一笑,说道“原来你小子还担心老身跟商堡主联合起来对付你吗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李坤说道“前辈自然不屑对付我,如此一来,我就放心了。”
老妪却意味深长地一笑,说道“不过,老身确实在你身上发现了南蝶衣的线索。等你跟商堡主之间的纠葛解决了,你以后依然要配合老身寻找南蝶衣。”
李坤听了老妪此言,心里为之一动,暗道“她这是在暗示要保护我的意思吗”
当然了,李坤也只是偶然划过这个念头而已,所以,并不真的在意。
李坤冲老妪抱拳一礼,说道“多谢前辈。”
老妪便对商大奶奶说道“商堡主,老身同意了。如果在这里查不到南蝶衣的下落,这小子自然难辞其咎。就此冒犯了你们的祭祀,这责任自然该由这小子来承担。到时候,老身绝不插手你们之间的恩怨。”
商大奶奶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
老妪便懈了攻击,骷髅头就此湮灭。
商大奶奶也收了抵御,放下拐杖,而其身体却略微晃了晃。由此可见,她抵御老妪是极为吃力的。
“那就请商堡主请祭祀下来跟老身一见吧。”老妪当即说道。
既然已经说好,商大奶奶倒也爽快,伸出拐杖朝那吊笼射出一道真气。那吊笼就此徐徐降落。
李坤见商大奶奶面色沉稳,料到她必然有所防备,所以才会如此从容,只怕从这祭祀身上也查不到什么。
李坤心里略微有些不安,但此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忙把注意力转向那徐徐降落的吊笼。
这时候,李坤才发现,那控制吊笼的根本不是绳索一类的机关,而是商大奶奶的真气。由此可见,这吊笼以前根本就没有被吊起过,应该一直都浸泡在血池之中。
这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