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用剑刺伤了她,尔朱玲乃记仇之人,她已在计划着,想办法把他搞到手,给他弄点药,然后他欲仙欲死之时,一刀挖出他的心来,看着小子长得还不错,味道应该也不错吧
徐剑行道“你只有一臂,如何让我们一臂”
独臂猿道“对付你们,还用不到手臂。”
徐剑行心说既然你拖大找死,那就先拿你下手。
将先前的不快、屈辱一扫而空,冲林九日使了个眼色,两人两剑,同时出手,两道剑光,带着两道寒意,如两条毒蛇,一左一右,向独臂猿刺了过去,众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两人的剑法极快,肉眼几乎难以捕捉他们剑的痕迹。
可是,就在即将刺中独臂猿时,独臂猿身体如一个陀螺一般,以一个怪异的角度,转了一圈,硬生生躲过了两人的长剑合计,两人一招刺空,还在惊愕之余,独臂猿接连两脚,正中两人胸口。
噗噗
两人径直向后飞出去一丈多远,又滑行了一丈多,在雪地里拖出了一条长长的痕迹。
杜九日直接昏死过去。
徐剑行口吐鲜血,过了许久,才艰难的爬起来。
只一招,两脚。
独臂猿便将二人重伤。
一股屈辱感,从徐剑行心中升起。
他本是岭南剑派少主,自幼深得乃父真传,得了徐中农七八分的真传,用他爹的说法,想要更进一步,只有踏入江湖历练,一路之上,他也挑战了不少成名高手,胜多负少,这让他有些膨胀起来。
可是今日,在一个小小天梁帮,被一个五当家一脚给从云端踹到了泥泞之中。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一路横行无忌的徐少爷,终于遇到了硬茬。
先是无能的愤怒,旋即又是深深的恐惧。
对失败的恐惧,对死亡的恐惧。
独臂猿对徐剑行道,“就这点功夫,也敢在我们地盘上叫嚣你爹没教你,行走江湖要夹着尾巴做人吗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自断双臂,自挖一目,滚出天梁山,终生不得踏入半步”
徐剑行受奇耻大辱,可是技不如人,又如何辩驳。
他道“要不,我们换个赌注”
“什么赌注”
徐剑行道,“我出钱,我有很多的钱,只要你们开口”
独臂猿道“十万两”
徐剑行道“成交。不过,我现在身上没钱,得等我回到岭南,或你派人跟我去岭南去取”
独臂猿骂道,“没钱,你消遣老子呢”
徐剑行指了指段云鸿,“你不是对段姑娘有兴趣吗要不,先把段姑娘押到你们这里,等我取了钱,再回来赎人,如何”
段云鸿做梦也没有想到,她心目中的徐大侠,此时此刻,为了活命,竟会说出这种恶心的话来,一时间,连日来在他心中积累的高大的形象,瞬间崩塌,她眼中噙泪,竟有些不知所措。
独臂猿道“她的人,我要定了。你的命,我也要定了。你若自己动手,或可能留下一命,若我动手,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徐剑行以近乎哀求之色,望向了九幽客,“我爹是岭南剑派掌门,只要饶我一命,我们岭南剑派承您这个人情。”
九幽客转过身,没有理会。
独臂猿笑道,“徐中农的人情,能值几个钱”
他望向了段云鸿,三步并作两步,便想这边走了过来。
段云鹏见状,拦在了独臂猿面前,“你不能碰我妹”
独臂猿道,“你是小舅子吧,你放心,从今往后,咱们也算是一家人了,哈哈”
伸手就要去拉段云鸿。
一个人影拦在他的面前。
黄河帮帮主段天德道,“朋友,江湖有江湖规矩,不淫`人妻女,你这么做,有些过分了吧”
独臂猿道,“我这是明媒正娶,谁说我过分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岳父了。”
段天德冷笑一声,大刀一提,横在胸前,戒备心十足。
独臂猿道“段帮主,刚才是我给你面子,若你不识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段天德道“我这人行走江湖,向来以和为贵,但有两样东西,不能触碰,一个是我家人,二个是我的朋友,否则,就算赴汤蹈火,我段某人也要讨个说法。”
独臂猿摇了摇头,“好好的清福不享,非要坏我的姻缘,真是活腻歪了。不过,你死了也好,免得将来还要给你养老”
说罢,一把向段天德胸口抓了过去。
手还未碰到段天德,独臂猿整个人便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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