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板拍下,板子断为两截。
众人震惊。
好厉害的板
不愧是江南第一大帮帮主,好厚的脸皮
吕二看在心中,生出一种报复的快感,也忘掉了刚才的疼痛,道,“打得好”
范小刀又换了一只竹板,运起内力,又是一板拍下。
啪
板子又断为两截。
段鸿飞脸上火辣辣,幸亏内力深厚,否则这一下,直接打出内伤,但是他段鸿飞的脸,却丢光了,想到此,他恶狠狠道,“小子,别忘了,你的红颜知己,还在我府上。”
范小刀道,“呀,你不说,我还真忘了”
啪
又是一板,这一板,段鸿飞依旧运了内力,可范小刀没有用力,一板下去,段鸿飞松了口气,正在气竭之时,范小刀猛然用上内力,又是一板子下去。
啪
段鸿飞来不及运功,硬生生挨了一下,口吐鲜血,一颗牙被打了出来。
段鸿飞目露怒色,“范小刀,你死定了。”
范小刀回头道,“大人,他威胁我”
“我没有”
啪
话音未落,趁他没有运气,范小刀又是一板子下去,段鸿飞的脸颊瞬间鼓得老高。
段江流道“姓范的,不要欺人太甚”
范小刀道,“怎么,你也想来几下”
段江流连忙住口。
五板下去,范小刀将板子扔在了地上,揉了揉手腕,“别说,手腕还怪疼的。剩下的交给你们吧”
另外两个衙役上前,不痛不痒的打完了三十板。
段鸿飞这才退了回去,对手下下了个命令,那手下领命,连忙走了出去。
范小刀这才道“知府大人,我们还有最后一件证据。”
这是最后的绝地反击。
“什么证据”
“呈上来”
罗成取出一个木盒,打开后,里面装着一个牛皮纸信封。
段鸿飞看到信封,只觉得一股冷意,从心头涌起,“这是天意啊”
他攻破漕帮之后,找了几日几夜,都没有找到这个信封,打官司的两日,对方拿出来各种证据,始终没有拿出信封,已是放松了警惕,没想到,关键时刻,对方还是祭出了大招。
段鸿飞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段江流道“爹,你怎么了,疼嘛”
范小刀问,“段江流,你想不想知道,这封信中写得是什么”
段江流对范小刀早已恨之入骨,“最好别让我在金陵城看到你。”
范小刀道“以后,不会了。”
范小刀将牛皮纸呈到了谢愚堂上,谢愚看到之后,脸色苍白,长叹一口气,又命人转给了潘臬台,潘臬台看罢,又还给了书吏。
宋人杰也是满头雾水,问段鸿飞,“段帮主,那封信写得是什么”
段鸿飞道“当初写给谭时飞和陈豹的一份投名状。”
宋人杰闻言,气得起身,“早说有这玩意儿,我就不接这案子了趁案子宣判之前,老子退出,还能保住胜率。”
说罢,头也不回,气呼呼的走了。
书吏起身,念道“契书。
立契人段鸿飞
收契人谭时飞
保人陈豹
大江帮帮主段鸿飞因段江流涉嫌吕府灭门案一事,委托漕帮陈豹向六扇门代理捕头谭时飞支付纹银十万两,以帮段江流打点关系、洗脱罪名等,现付银五万两,事成付足尾款五万两,特立此据一份,由保人陈豹保管。
维年月日、签字画押。”
本来,段鸿飞并不想立下这份字据,可是当时有求于漕帮,而陈豹则想以此为把柄,好控制大江帮,无奈之下,才立下了契书,作为投靠漕帮的投名状,算来算去,最终还是毁在了这份契约之上。
每一个字,如一支利箭,扎在了段江流身上。
段江流只觉得浑身冰冷、天旋地转,还未等念完,整个人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头扎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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