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让你吃官司”
那中年男子笑道,“我就扔你,不但如此,我还无罪,信不信,咱们过两招”
“哟呵”
竟然有人
如此明目张胆,要跟两大金牌状师过招,是可忍孰不可忍,“敢不敢报上名来”
中年男子道,“在下姓张名三,人送外号,法外狂徒”
宋人杰打量着此人,“果然,同行是冤家”
方堂竟一听对方名号,也顿时没了脾气,法外狂徒张三,号称天下第一讼棍,其名气之大,可不是他们二人能比,于是道,“原来是张先生,真是一场误会,不如,一起加入我们”
“为什么”
方堂竟道“为了正义”
张三道“我对你们的正义,没有兴趣。”
宋人杰道“为了钱”
张三道“我像是缺钱的主儿嘛”
“那您说话。”
“我扔你们鸡蛋,纯粹是觉得好玩”他对方堂竟道,“赶紧松手,不然我可就要躺下了,到时候,进去的可就不是段江流,而是你了。”方堂竟闻言,连忙松开手,张三冷笑一声,“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们二人悠着点,别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说罢,潇洒的转身离开。
回到大江帮,段鸿飞责问李二,“不是给你银子,让你都打点了吗”
李二道“是啊,衙门口上上下下,我都打点了,就连看门的狗,我都给了两笼肉包子不过,有个人,我却忘了打点。”
“谁”
“范小刀。”
段鸿飞没好气道,“废话,要是能打点,还至于到如此地步方状师、宋状师,今日情况你们也都看到了,对我儿十分不利,你们想想,看看还有什么办法”
宋人杰眼珠一转,道“段帮主,既然软的不行,咱们就来硬的。”
“说来听听。”
宋人杰道“我听说,范小刀在金陵城内,有个叫范火舞的红颜知己,咱们可以把她给绑了,逼迫范小刀就范,若他不肯配合,那就别怪我们干出辣手摧花的事”
方堂竟打了个激灵,这家伙号称天下第一状,看来为了赢官司,真得是什么主意都敢出啊,犹豫道,“这合适嘛”
段鸿飞道,“为了我儿子,有什么不合适的就这么干”
宋人杰不忘踩上方堂竟一脚,道“方兄弟的临场,还是有些问题,明日的开堂十分关键,不能有任何差池,若对方抓住一些破绽,穷追猛打,很容易就出问题,不如这样,明天由我来主辩,对了,有些话我要叮嘱一下段公子,晚上需要再送一条鱼”
退堂之后,段江流又被带回了单人号舍。
到了晚上,李樵拿着一壶酒,来到大牢,请两个牢头喝酒,牢头道,“有酒没菜,李捕快真是小气”
李樵笑道,“今晚请吃鱼。”
“鱼呢”
“稍后就来”
果然,不多时候,大江帮的一个伙计,带了一个食盒,来给段江流送饭,很自觉的递上二两银子,“这是孝敬几位爷喝酒的。”
李樵道“放这里吧。”
伙计道“我们帮主叮嘱过,要将饭菜亲自交到少帮主手中。”
李樵猛然喝道,“要么放下,要么滚蛋”
那伙计挨了一顿骂,可见李樵如此凶恶模样,只得放下,陪了几句好话,慢慢退了出去,来到门外,段鸿飞问,“送过去了”
“送过去了。”
“亲手交到少帮主手中”
伙计信誓旦旦,拍着胸脯道,“帮主放心,我亲自交给他的。”
段鸿飞拍了拍他肩膀,“办得不错”
李樵指了指食盒,“鱼来了”
两牢头赞道“真是神人也”
李樵打开食盒,从鱼腹中取出一个蜡丸,把鱼放下,“你们先吃,我去去就回”
李樵来到隔壁,范小刀和顾大春早已在旁边等候,打开蜡丸,里面教段江流明日开堂之时,如何应答,无论六扇门的人如何诱导,一口咬定,凶手不是他,若是问道一些没有交待过的问题,就以没记住、时间太久忘记了为由推脱。
如果场面对他不利,让他注意宋状师,只要宋状师一咳嗽,段江流就假装头疼、倒地不起。
顾大春看罢,道“凶器是关键,刚到现场时,曾在吕家发现段江流的匕首,可是后来的证物中,匕首则被人偷偷替换掉了。”
“你们搜查漕帮,没有找到那把匕首”
顾大春摇头,“当时时间紧急,漕帮才出事,大江帮的人就到了,我们没来得及搜查就算有,也应该落入大江帮手中,所以我们以匕首为突破点,提出重新审案,对方才有恃无恐。”
“既然如此,明日的堂审,我们得改变一下策略了。”
范小刀命人模仿对方的字迹,又誊抄了一份,不过,在关键处,做了一些改动,又用蜡丸封好,递给李樵,“这个面生的兄弟,给段江流送过去”
甲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