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擎天还给他”
“”翁千歌无语至极。
“你认真的吗
我和你一样,想马上带顾沉走,但总要他愿意。”
丁蔓拉着她,不依不饶,“那你告诉顾沉,只要他回去,翁家都是他的他没了记忆,你们翁家不能欺负他”
“我”“别说了。”
顾沉拧眉,一声低喝。
眼神疏离又冷漠,朝着丁蔓。
“我不需要。”
丁蔓一怔“顾沉”“你们都走吧。”
顾沉冷着脸,下逐客令。
“以后,你们也别再来了。”
说完,他也不待在房间里。
他是被丁蔓拉过来的,还要返回去。
“顾沉、顾沉”
丁蔓追着顾沉的背影,但很快被他落下。
她猛抬头瞪着翁千歌,“翁大小姐,没想到,你就这点能耐。”
翁千歌觉得好笑,“以你们的关系,你都没法让他离开这里,我又算得了什么”
“我”丁蔓一怔,表情惶惑又不解。
“怎么”
翁千歌讶然,“我说的哪里不对”
比起妹妹,尤其这妹妹还不是亲的来说,自然是爱人更亲近。
顾沉对爱人的哭诉和哀怨都无动于衷,何况妹妹
“没”丁蔓眼神躲闪,避开了翁千歌的视线。
“没什么。
我不会放弃的”翁千歌没说话,但她也是一样,不会放弃。
丁蔓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她有句话没说错。
顾沉一定要回家,他才是擎天真正的总裁。
作为翁家合法收养的养子,他是有继承权的,而且这些年来,擎天是在他手上发展扩大的。
还到他手上,是理所应当。
作为亏欠者,她还要看到顾沉有个完美的结局。
无论是事业,还是家庭、爱情。
深夜,顾沉回到住处。
这会儿,清净了。
他拿过洗漱用品,拉开衣柜,想拿干净的衣服换洗。
手上一顿,这些新衣服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丁蔓拿来的
他马上就打算全都扔了,可是,想了下却没有,而是拿起了手机。
这手机,也是工头给他的,老旧的二手机,也就能打个电话。
通讯录里,有翁千歌的号码,她自作主张存的。
顾沉喉结滚了滚,有些紧张,拨通了这个号码。
那一头接的很快,顾沉甚至没听见铃声响起。
“顾沉”
翁千歌有些兴奋,“你给我打电话了”
顾沉笑了。
这问的什么问题
电话都接通了,还问这种蠢问题,当然是在给她打电话。
开口,却压制住了笑意。
“我问你,我的衣柜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知道啊。”
翁千歌笑着说,“我给你买的新衣服,你不穿西服的时候,就喜欢这种风格的,大小也合适的。
我一件件仔细选的,你要好好穿哦。”
“”拒绝的话,一张口变成了。
“好。”
挂掉电话,顾沉有点懵,他刚才怎么回事
抱着洗漱盆出去时,脚步都有些轻飘飘的。
洗完澡,换上新衣服。
顾沉闻了闻,衣服是洗过的,有种味道。
这个味道,他闻过。
是在翁千歌身上,那么他们用的是一种洗涤剂。
顾沉不自觉的扬唇,挂着丝笑。
心说,还好,给她打了个电话。
要是直接扔掉,可就还好,还好。
这之后,好几天,翁千歌都没过来工地。
顾沉的日子还是照旧,只是,有时候会不自觉的往门口张望。
在看什么,还是有什么期待
他自己也说不清。
一天晚上,快十点钟了,顾沉的手机响起,是翁千歌打来的。
他在考虑着要不要接,最后在差不多挂断时,才接了起来。
“你干什么啊”
一接通,就是翁千歌抱怨的声音。
她的声音在电话里软糯糯的,听着是在抱怨,更加像是撒娇。
又补了一句,“接得这么慢,是不想接我的电话吗”
顾沉嗓子有点痒,撒了谎。
“不是的,是没听见。”
“哦。”
翁千歌勉强接受了,“那原谅你了”话锋一转,喊着。
“啊,我好难受啊,你过来接我吗
嗯哼,真的好难受”顾沉心口一提,脱口问“怎么了
为什么难受
人在哪里”
“我在岳传楼,跟人喝酒呢,你来不来接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