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已经被姓卓的女人搅合散了,她还破坏了我家和另一家多年的交情。我真是想不通她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如果只为了钱,她只需要扒着我父亲不放就行我百思不解,所以来请教您和您家人,希望能从你们这里得到些线索。”
谢骞很少低头,但他很有教养。
本就是求人,他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
谢骞对渣爹谢景湖早没什么父子亲情了,可戚小姐不知道呀,她觉得谢骞一定是受了重大打击。
戚小姐想到了20多年前,自己那一年只有十八岁,和病床上的谢骞差不多大,老父亲忽然接到了华国打来的电话,匆匆去往华国。
从华国回来,老父亲就带回了一个比戚小姐大不了几岁的后妈。
老侨商已经丧偶好几年,儿女们对老侨商再找个伴侣共度余生并不排斥,但老侨商从华国带来的女人实在太年轻了。
要知道那时候老侨商的大儿子都三十好几了,sara卓才二十出头
儿子们不好说话,戚小姐仗着年纪小却是大闹过。
平时老侨商都很疼小女儿,唯有那次,老侨商把
戚小姐狠狠训了一顿,说与谁再婚是自己的自由,做儿女的哪能干涉长辈的决定。
十八岁的戚小姐哭得很伤心,终究是把老父亲的心哭软了。
老侨商说卓家对戚家有恩,卓家出事他不能见死不救。
又说把sara卓留在华国,她是如此年轻貌美,人人都想从她身上占便宜。
卓家的敌人是不会放过sara卓的。
老侨商只能以夫妻名义将sara卓带出国。
老侨商已经去世十几年,戚小姐提起往事并无多少悲怆,更多是唏嘘“我父亲对她一直很好,也教育我们要尊重她,说她可怜又可敬。”
可怜吗
或许吧。
但要说“可敬”,戚小姐是一点都没看出来,现在想到打遗产官司时sara卓理所当然要分遗产的嘴脸,戚小姐还是很生气“我父亲对她那样好,她却给我父亲戴绿帽子,这个女人实在太恶心了”
戚小姐又把sara卓骂了一顿。
谢骞耐心听她骂完,才问她“戚老先生说卓家的仇人容不下她,您知道戚老先生嘴里卓家的仇人都有谁吗”
戚小姐欲言又止,迟疑了半天,可能是同情谢骞,也有可能是想让sara卓得到真正的教训,还是小声给谢骞说了一个人名。
“反正人已经过世了,我才敢说的。”
戚小姐喃喃道,“我父亲早已去世,那个女人嘴里的大仇人也去世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和我们戚家没有
关系,以后你们也别找我们戚家的麻烦啦。”
谢骞郑重点头,“已经给您添了麻烦,以后哪敢再打搅您和家人。”
戚小姐如释重负,和谢骞客套了几句提着包要走,不知为何走到门口了又停住,转身提醒谢骞道“我父亲总说那个女人是可怜可敬,我一点都没看出来她身上有什么美好的品质。那一年打完官司,她当庭败诉,卓琛不过几岁,哭闹着说自己就是戚家的孩子,我们虽然憎恶那个女人,对卓琛确实真心疼爱过。我走过去想安慰一下卓琛,那个女人当着我们大家的面甩了卓琛两耳光,说她本来也不稀罕卓琛姓戚,当场就给卓琛改回了卓姓,还说谁做过对不起卓家的事她做鬼都忘不了,早晚会报仇。”
那是戚小姐第一次见到sara卓的狰狞。
一个美艳的女人带着狰狞的表情太吓人了。
戚小姐晚上做梦都忘不了sara卓的狰狞,后来sara卓还想在戚家所熟悉的圈子里找供养者,戚小姐想尽办法都要破坏,除了憎恶sara卓让老父亲丢脸,更是害怕。
戚小姐怕sara卓翻身,把戚家也作为打击报复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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