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
脑瓜子疼。
别说何歆,就是沐梵和水明月如今看闻樱的眼神都充满敬畏小鱼,你真牛皮
阵阵暖流在闻樱心头涌动。
有傅老坐镇,孙赞国老老实实讲完了剩下的课。
下课铃一响,孙赞国重重哼了一声,扭头就走,片刻都不想逗留
何歆抬脚追了两步,顾虑着傅老,又停了下来。
何歆踟蹰着,想近亲傅老又有顾虑傅老似乎很不待见孙老,又很待见闻樱呀。
闻樱才不管何歆怎么想呢,她已经忍了半节课,立刻转头问傅老“您怎么来啦”
不仅来了文学院,还来的这么巧。
傅老微笑“学院一位老友知道我来京城出差,邀请我来学院参加你们这一期学员的结业典礼。我心想呀,既然答应了要来,不如早点过来正好在学院转转。”
这所文学院于1950年成立,那时候傅老还只是热爱文学的年轻人。
1950年2007年,57年过去了,热爱文学的年轻人变成了“傅老”,他的身体不再健壮,他的思维不如年轻时活跃有创作力,他的脸庞亦不再光洁,好多东西都变了,他那颗热爱文学的心却没变。
甚至因为岁月沉淀,傅老那颗热爱文学的心,变得更宽广、厚重。
不管科技怎么发展,也不论人们的喜好怎么变化,“文学”永远会有受众。
傅老并不是特意赶来打脸孙赞国的,老爷子是知道这一期培训班的学员有好多畅销书作家,想和大家多聊聊。
不管是商业写作,还是传统文学,在傅老眼里都同样重要。
所以傅老谁也没冷落,这天中午,文学院的食堂格外热闹,包括闻樱在内,学员们齐聚一堂,围绕在傅老身边聊天。
大家都看出来傅老很喜欢闻樱,但他不仅对闻樱耐心,老爷子是对所有学员都一视同仁
傅老的个人魅力太突出,培训班原本泾渭分明的两派学员,慢慢都放下了对彼此的隔阂。
何歆一开始还不敢靠傅老太近,不知不觉就坐到了傅老身边。
下午的毕业典礼顺利举行,拍完毕业照,闻樱回宿舍整理了行李。
下楼时,闻樱碰见了何歆。
何歆叫住闻樱,“有一件事我想解释一下,那天晚上并不是只有我看见你和一个男人从酒店出来我没有在学院散播谣言。”
基本的师德,何歆还是有的。
显然何歆不仅撞见了闻樱和钟用从酒店出来,还看到了另一个“目击者”。
不过何歆并不打算告诉闻樱谁是造谣者。
何歆还以为闻樱会追问呢,闻樱提着箱子与何歆擦肩而过。
“何老师,我其实不太想理会这些无聊的事,因为有太多未知领域等着我去探索,希望何老师也是如此。”
闻樱越过了何歆,回头一笑“这世上有两种文学评论家,一种像孙老,另一种像傅老,不知何老师想做哪一种”
何歆彻底愣了。
这一次,闻樱却是头也不回提着箱子走远了。
学院大门口,沐梵与水明月早已等在那里。
这一个月的封闭培训,让闻樱和沐梵、水明月结下了深厚的同学情谊。培训结束,三人都没有马上离京的打算,准备一起在京城玩两天。
谢骞已经提前去了魔都。
彭国庆没去。
彭国庆跑来给闻樱三人做了导游,这货做别的不行,吃喝玩乐却很专业,有他安排,闻樱一点都不用操心,轻轻松松玩遍了京城。
分别那一天,沐梵假装不经意问起“你那个好朋友就到过学院一次,他很忙吗”
闻樱老老实实点头,“对啊,他是很忙。”
事实上,谢骞也没那么忙。
闻樱知道,谢骞不愿意多到文学院露面,是不想给她带去麻烦。
反正两人天天电话和短信不断,见不见面都行啦
彭国庆竖起了耳朵偷听。
哦哟哟,这个姓沐的是不是想挖谢骞墙脚
彭国庆清了清嗓子“现在见多见少有啥关系嘛,等开学后,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
沐梵只是笑笑。
大学是人生新的阶段,天天见面有什么用,远香近臭这个词又不是说说而已。
沐梵确实别有用心,但沐梵无意当别人爱情故事的丑角。
他绝对尊重闻樱的选择不过在闻樱与那位“好朋友”挑明关系前,沐梵觉得自己有资格示好。
这既不触犯法律,也不违背道德。
不就是魔都吗
沐梵想起自己在魔都也有房子,职业作家在哪里工作都行,去魔都待一段时间也很正常嘛。
不过沐梵没有告诉闻樱自己的打算,等闻樱到了魔都上学,两人总有碰面的机会。
文学院培训结束后第四天,闻樱终于回到了蓉城。
她回到家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