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的,不过顺手为之罢了。”
这时,汤昭突然道“如果那老头真情实感了,可能不是商业的问题。虽然不想这么说,可能从经济的角度说,用剑奴洗材料的方法更有竞争力。”
他在江神逸开口反驳之前道“你不是说,那个双层影匣,连普通人都能用吗”
江神逸张了张口,最终唉了一声。
汤昭道“影匣的原理简单粗暴,操作简便易懂,消耗消耗也不贵。奴隶源源不断,普通剑奴并不贵重,而影匣中的影很可能就是罔两山自产的,供应链稳定。还有所谓的规模效应,客户认可,靠符剑师精耕细作的手段应该是不能赢的。”
虽然这么说很恶心,但汤昭发觉,可能是罔两山这边的生产力更先进一点儿,而且和自己的研究方向有那么一点儿不谋而合。
“至于幸苍急哭了,如果不论他就是作戏的可能,假设他真的担忧的话,也不是因为不用剑奴会抢人饭碗被人针对。更可能是因为其他更严重的问题。”
比如
“比如释放了普通剑奴,会让人联想到进一步解放珍品剑奴比起只为挣钱的普通剑奴,真正能够洗剑种的剑奴才是罔两山独一无二的根基如果普通剑奴得到释放,那可能危机就逼近了珍品剑奴,让罔两山的生态都动摇了”
白狐茫然道“根基罔两山的根基不就是罔两吗剑奴算是罔两的一个衍生品吧这有什么根基不根基的”
汤昭道“剑奴本来不是罔两的衍生品。任何人都可以在外面制造剑奴,比洗材料更简单,不用借助任何道具,连影匣也不需要,只要把剑种放进剑奴体内就行。难点有二,第一是朝廷不许,规定制造剑奴是死罪。”
他笑了笑,道“这个不论,总有人不需要遵守法律。哪怕是各大门派、包括前线大势力都发布了类似禁令,有人依然可以不遵守。但剑种侵入灵感,实在太痛苦,超越人的生理极限。所以剑奴非常脆弱。很容易猝死,哪怕限制行动也不行,心脏和头脑直接撂挑子,一个比较珍贵的合格剑奴就没了。如果用药缓解,花费不菲,那就不划算了。”
“但是据说罔两山解决了这个问题,罔两山的剑奴虽然活得很痛苦,遭受非人的折磨,但居然大部分可以支撑数年,甚至有人而且不是一个两个人能坚持到最后成为剑客。这可不是凭意志力就能成功的,一定是罔两山有特殊的手段。这种手段可能和罔两有关,也可能无关。但总归只有罔两山才能做到。”
“虽然可能只是一部分,但这正是罔两山存在的理由之一。很多大势力、大人物需要剑奴,唯有罔两山能制造剑奴,所以罔两山不可取代,即使藏污纳垢也能活下去。从这点来说,虽然剑奴算不上罔两的根基,对于罔两来说可有可无,但对于依附在罔两山上生存的那些人来说,可算是根基之一了。”
“如果真能替换掉珍品剑奴,用廉价简便的方法洗剑种,罔两山可能真的会失去价值,那就是死期不远了。”
汤昭说到这里,笑了笑“他们如果真的这么想,可能白担忧了。洗材料和洗剑种是两个层次的层面的技术。洗材料很容易,洗剑种可是不一样的,那是涉及魂魄和灵感的领域。”
他的眼镜现在碎了,已经不能取出剑种,释放剑奴了,这世上应该没人可以
正这时,江神逸突然若有所思道“对啊,也不是不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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