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清澈。
所以,听到他的话,周围拜访的人全都不由的把目光投向了方泽。
作为州府最近声名鹊起的大人物,方泽的名字、实力还有背景全都是每个人必须知道和背过的。
所以,当然大家也都知道方泽所代表的贵族派现在老一辈几乎死绝,新生代青黄不接,更是在前两天的议会上一败涂地,彻底退出了西达州的权利核心,只是空有待遇、封号的大号觉醒家族罢了。
所以见到方泽竟然也前来拜见何为道,一时间在场的人全都在偷偷的交流着眼色。
方泽无视了这种类似折辱一样的通报方法和众人那幸灾乐祸的眼神。甚至他还“乐在其中”何为道身边的人表现的越狂妄,越代表了何为道现在的心态也很可能出了问题。
就这样,方泽顶着所有人看热闹的目光,然后去到了庄园当中。
来到庄园内部,方泽跟着那位管家去了侧厅。何为道虽然让方泽到了以后可以直接进去,但却也不代表是随时就见他。所以方泽坐在侧厅的椅子上,耐心的等待何为道处理完手里的事以后召见他。
而待管家上完茶水走后,黑羽看着那个管家的背影,有点薄怒的对方泽说道,“少主,那个人明显”
方泽右手食指举到了嘴唇边,然后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噤声。
黑羽这才想起现在可是在何为道的地盘,有些事确实不方便说出口,所以她只能恨恨的咬了咬牙,不再说话。
虽然何为道现在有点飘,但是基本的礼仪他还是遵守了的点,方泽在侧厅只等了五分钟,另一个管家就过来通知方泽可以过去和何为道见面了。
方泽示意黑羽等在侧厅,然后跟着那位管家,穿过了豪华的走廊,来到了何为道的书房。
到了书房门口,管家先是轻轻敲了敲门,然后在得到了何为道的首肯以后,这才推开门,对屋内的何为道恭敬的说道,“议长大人,方泽家主来了。”
屋内响起了何为道低沉的“嗯”声。管家让开身子,朝着方泽示意了一下。方泽这才迈步走进了何为道的书房。
进到书房,方泽就看到何为道正站在书桌后面手持一只硕大的毛笔,正在写着字,而在他旁边则侍立着一个方泽非常熟悉的人姜承。他正站在何为道身旁,低着头,用心的为何为道研墨。
这个以前虽然只是一个市政委员,但却依然骄傲到天上的男人,现在贵为州执行议员,但却如低微如尘埃
在某一刻,方泽甚至觉得他不是个人,只是一个“战利品”,一个何为道向所有人炫耀的战利品看啊,西达州三大贵族之一的家主又如何,不也是我的侍童吗
方泽的进来并没有让何为道停下笔,他姿势豪迈的扬笔,写下心如止水的最后一个“水”字,然后这才满脸笑容的放下了手中的毛笔,看向方泽,澹澹的说了两个字,“来了。”
方泽点了点头,然后朝着何为道微微躬身,“议长。”
何为道点了点头,然后他朝着姜承示意了一下,说道,“你先下去休息吧。我和方泽家主聊一聊。”
“是。”,姜承恭敬的躬身行礼,然后放下手中价值连城的墨锭,迈步走了出去。
因为方泽是站在门口,所以姜承出门,两人正好是面对面。看着姜承那模样,方泽发现他好像有点认不出姜承了。
可能因为遭逢巨变,姜承整个人的气质不再轻浮,变得无比的沉稳,整个人面无表情,童孔漆黑到仿佛可以吸收所有的光芒。而面对方泽这个从前的生死仇敌,他的表情甚至没有一丝的变化。
目送他离开,房门关闭,方泽的耳边也响起了何为道的声音,“坐吧。”
方泽回过神,何为道已经来到了沙发处坐下,正指着他对面的沙发示意方泽也坐。
方泽点了点头,走过去,坐下,开门见山的说道,“现在整个东部管辖大区都乱作一团,议长却好像很悠闲。”
听到方泽的话,何为道笑了笑,然后声音缓慢,低沉的说道,“古话说得好,治大国如烹小鲜。政策要始终如一,才能给民众安全感和信任感。治理国家最忌讳的就是遇到问题不做准备就瞎改政策。这只会劳民伤财,造成灾难。”
听到何为道的话,方泽先点了点头,又摇摇头,“议长所说的话没有问题,但却只适合在和平年代。现在西达州可是面临着战事,整个西北边境都在遭受陀耶州的威胁。”
“而比邻的云岚州,更是有半州沦陷,需要支援。”
“这种时候,是否需要尽快动员,快速反应”
何为道闻言,笑了笑,“云岚州有云岚州的议会来处理。也有唐州进行支援。暂不需要咱们西达州操心。”
“至于叛变的陀耶州,他们州内的两位绝颠半神不是已经一死一重伤吗短时间内没有余力进攻西达州。”
“所以,咱们并不需要太过忧虑。要以不变应万变。”
听到何为道的话,方泽眉头微皱,询问道,“现在对方先立足不稳,又刚遭遇大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