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基本的。
更重要的是五洲辖区的重建和整顿,之前五洲辖区所有被毁掉的防御装置,都要进行重新整顿和加固重建,以保持五洲辖区的防御系统能正常运行。
当然,这些都是小事。
外来者对五洲辖区所造成的侵蚀,可不是一般的深。
现在,林老头一行人虽暂时离开了五洲辖区,但也并不代表五洲辖区完全干净了,该要清洗掉的棋子,还是得要清洗干净。
而第一个率先行动的,便是容家,目前五洲辖区的稳定,让容家再无顾忌,便是直接效仿烈家的做法,将家族内上下直接来了个大清洗。
虽然有点伤筋动骨的,但也未尝不是一种不破不立,大清洗过后的容家,人数虽锐减了不少,但气势却是一反常态变得凌厉利落了不少,看起来更有五大家族的样子了。
而在这段时间,心知理亏的廖家,也在将功补过,不仅自我清理了门户,还分派了不少经验丰富的制卡师出来,协助五洲辖区防御装置的重建。
特别是廖家大长老,就连陆涵都不得不承认廖家大长老作为顶级制卡大师的实力,听说他是不眠不休了足足三年,终于将反伪装卡制成出来了。
只要激活此卡,面前所有的伪装都无可遁形,展示出原来最真实的样子。
也正是因为反伪装卡的成功制成,容家才一下子清洗得那么彻底。
但容家的大清洗,远远不是结束,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随着容家的大清洗成功,五洲辖区其内大大小小的家族,也对其自己家族内部进行了彻底的清洗。
而且,不仅是五洲辖区,还有其他辖区,在意识到外来者和伪装卡的存在外,那些辖区的管理者也是相当紧张,他们虽是小辖区,远不如五洲辖区那么厉害,但他们也不想步五洲辖区后勤。
于是,一时间,反伪装卡不是一般地畅销。
而廖家似乎也存有弥补自己过错的心思,并没有对采购反伪装卡的人收取费用,只是每个辖区能获得的份额会有一定限制,根据辖区的规模来,防止引起更多不良的骚动。
不得不说,为了制成这反伪装卡,廖家大长老似乎耗费了不少心力,陆涵再见到他的时候,便觉得这位长老一下子老了不知多少岁,身形也一下子变得佝偻、清减了不少。
但脸上的表情似乎变得平静、淡然了不少,就像是有些什么,一下子全放了下来一般。
这不禁让陆涵想起外面那些留言,想了想,便忍不住这么开口道
“廖家大长老,我可以问一下吗在你最初知道内围存在,知道对方比我们更加先进的星卡发展史存在时,你想的是什么”
“我想的是什么”
廖家大长老神色顿了顿,似乎回忆起当初他得知内围存在时,那个时候所发生的事,沉默了良久,久到陆涵都以为廖家大长老都不会作答的时候,对方才这么沙哑着声音说道
“没有别的,我当时想的是恐惧,以及我要怎么样做,才能将那些高级星卡制成技术学到手。”
“小丫头,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家主,当初的一退再退,导致了现在的引狼入室,还天真地以为只要满足他们的要求,这一切就能维持平衡但,不可否认的是,看到那些远超于我们制卡技术的星卡,第一时间的反应,却是作为制卡师的反应,贪婪地想探知那一片未知的天地。”
“你也这样的吧小丫头,只要是你是一名制卡师,就无法抵挡高级星卡的诱惑,而且这一切还未结束。”
“我的时代,已经终止了,而属于你们的时代,却才刚刚开始而已。”
说罢,廖家大长老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似的,就这么微颤着手,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有些发旧、明显是有些念头的记录卡,塞到了陆涵手上,然后什么都没说,摆摆手,便让边上的廖家弟子将自己推回去了。
因身体的过度消耗,现下的廖家大长老已无法行走了,只能让身边的人帮他推着轮椅走。
就是不知怎么地,看着廖家大长老坐在轮椅上背影,陆涵忽然觉得好像。
廖家大长老,与廖荀,很像。
明明他们看着并不一样,无论是年岁,还是所做的决定,都不一样。
但陆涵却从他们挺直的脊梁上,看到了作为制卡师不愿被压去的傲骨,以及不愿舍去的,作为制卡师的骄傲。
陆涵就这么看了很久,直至廖家大长老的背影在自己眼前消失不见,才堪堪回过神来,将视线重新落在手上的这张记录卡上。
这是一张有些年头的普通记录卡,上面制成法,已是目前不用的,被淘汰了的记录卡制成法了,可见这张记录卡是有多久了,至少是有二十年了吧。
不过,廖家大长老给她这张星卡的用意,究竟是什么呢
陆涵想了想,便找了个隐蔽的空地,将这张记录卡插进了卡器里,并进行了激活。
只见着在下一刻,记录卡熟悉的光屏投影,已在陆涵的面前展现出来了,而出现在光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