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湦
迎着白启云那咄咄逼人的目光,郑关实感觉自己背后冷汗直流。
他有预感,如果他回答的不符合面前之人的心意,恐怕他的下场跟对方口中的那些他的同事也差不了多少。
“我觉得您说的很对。”
郑关实吞咽了口水,点了点头道。
闻言,白启云脸上的凶意慢慢收拢。
“那接下来还请天枢星大人走一趟,毕竟新七星的选拔只靠那两位人手多少还是有些不足。”
“那自是当然。”湦
得到了郑关实的同意后,白启云面露满意之色。
现在这个关头最重要的就是把权力拧成一股绳,如果七星内部依然有分歧的话,对于接下来璃月需要推行的一些改革不是什么好事。
而且会动摇民心,这才是最重要的。
因为可以预见得到接下来的一系列改革围绕的都是以民众的信心为基础,如果要建立在动摇信心的基础上进行改革的话,那就是背道而驰了。
跟郑关实又聊了几句后,白启云特意用诙谐幽默的话语打消了两人之间那略显尴尬的氛围。
郑关实邀请他在家中住一晚,白启云也当即应了下来。
“白先生是贵客,一定要好好招待。”湦
“是,父亲。”
郑关实对着自己的女儿一顿嘱托,生怕出现什么纰漏。
然而白启云却不太在乎这些,他住下来只是因为想最大程度地减少郑关实的顾虑,让他在接下来的行动中能够更加配合白若光等人的行动。
至于他自己其实不太关心这些事。
入夜,在郑关实的邀请下,白启云跟他父女二人共同享用了晚餐。
晚餐的样式虽然不算豪华,但也能看得出用心,很多菜色都是在白启云那个年代就很出名的菜式,并没有因为原材料的短缺而消失。
哇,那俩人好像热情的有些过分了吧。湦
直到白启云回到下榻的房间内后,一直藏在背包里的嫣朵拉才伸出头来。
她也算是跟少年一起见过不少人了,但像这么热情的人还真是少见。
闻言,躺在床上的白启云不由得虚掩双眸。
“那能一样吗,现在的郑关实可是被我们牢牢攥在手里,无论是眼下还是未来,当然,或许他还存了点别的心思。”
晚饭上,郑关实有意无意地指示着他的女儿向他这边贴过来,但很显然那个女孩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有些笨拙。
但她这种表现反而没让白启云心里有太大的抵触,如果这女孩真的表现出极其擅长此道的模样,那他就该重新考虑一番是不是该留下郑关实在七星之位上了。
毕竟一个总是让女儿出面的父亲,无论如何都称不上合格。湦
夜色透过窗户,洒在了少年的脸上。
白启云掏出那枚带有遗产气息的令牌,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丝思索。
这东西竟然连天枢星都不知道,到底是何方神圣留下的事物。
伴着这样的疑问,白启云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是夜,船队上的酒楼依旧闪烁着繁杂的灯光,月亮高高地悬挂在睡梦中众人的头顶。
忽然间,黑夜中一个娇小的人影闪过楼阁的顶部,她身穿一身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
女人停下脚步,停在某处楼阁的屋顶,眉头紧皱,似乎是在感受着什么。湦
“地点变了出什么问题了吗”
她的声音十分年轻,如同山间的清泉一般清冽,在肃杀之中又不经意间透露出些许的俏皮。
一双紫色的双眸在黑色面罩的笼罩下是如此的明显,她将自己的身子压低了几分,向着感知中的标记处靠了过去。
“簌簌”
如同微风拂过树叶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半睡半醒的白启云将手里的令牌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整个人如同死猪一样继续在床上打着摆子。
蓦地,一道黑色的身影从窗外一闪而过。
女人缩在窗户的右下角,站在二楼的窗台外向内望去。湦
映入她眼帘的是一片漆黑,与那躺在床上的少年。
他是谁
女人眉头越皱越深,她记得发放截杀令的对象应该不是这副模样才对,难不成是这人把截杀令拿走了
可那东西不是应该具备认知干扰属性的吗,怎么可能会落到旁人手里。
今天是她第一次出任务,没想到竟然就遇上这种突发事件。
俗话说得好,遇事不决看手册。
女人当即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本子,借着头顶的月光开始翻找了起来。湦
哗啦啦的纸张翻动的声音在窗外响起,女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引发的响动已经足以勾起旁人的警觉。
少顷,她那嫩如葱白的手指停在了一页上。
有了
书上说遇到这种情况,需要先行取回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