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激一些。”
话虽如此,但本质上还是不同的,不过现在也没有哪个人会在意这个。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之前我在镇守之森的老妖怪那里听说了天狗的传统,据说这种事情在年轻天狗的身上,每两年会发生一次,持续时间也不算很长,前后也就一两天,所以我也就一直没跟你们说,谁能想到这东西反应会这么大。”
说到这里,九条裟罗那精致的俏脸上也不免染上了一抹红晕。
见状,荧歪了歪头,不合时宜地问道。
如果仔细看便能看到少女眼中暗藏着的调侃与幸灾乐祸。
“哦那具体是什么事情啊。”
闻言,九条裟罗暗咬银牙,心中暗道一句死丫头。
但既然选择说开,也没有办法继续瞒着,她的脸上写满了不情愿地道。
“就是动物的发情。”
“哦,我还以为你那是得了什么大病呢。”
荧眼睛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好办法。
“诶,你说要是发情的话,那直接找个”
“你说什么呢”
九条裟罗哪里敢让荧说完剩下的话,直接上手捂住了她的嘴。
两个美少女在床上扭成了一团,面色潮红。
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羞的。
闹了半天,两人一齐瘫倒在床上,喘着大气。
派蒙躲在一旁,像是根本没听懂荧刚才说的话。
荧翻过身来,满脸好奇地看着天狗小姐。
“那不是大自然的规律吗,说到解决动物发情的最佳办法,要么阉了,要么就是顺从生物本能。”
“哪有那么容易。”
九条裟罗递给了对方一个白眼,瘪了瘪嘴。
阉割什么的,她又不是这辈子都不想生孩子了,更何况女人怎么阉割。
难不成是去找传说中的生育之神求一个绝育术式贴身上
至于后者
她脑海中浮现出了凌晨发生的事,连忙摇晃了下脑袋。
不行,那太羞耻了。
“所以说让大白给你来一下,让你直接一绝后患”
“臭丫头,你说什么鬼话呢”
说罢,九条裟罗又拿着被子朝荧的脸上蒙了过去。
两人再次扭成一团。
劳伦斯家的庄园内,白启云跟着米亚来到了客人下榻的地方。
刚才米亚整理房间花了好一阵时间,他就站在门口,不断地观望着四周的环境。
院子里种植着稀疏的草木,来往的家仆也十分稀少。
“抱歉,客人让您久等了。”
“没事,反正我也是闲着。”
白启云走入房间,环顾四周,能看出房间本身的装修极为讲究。
但他还能看见一些细微的地方还有些许的灰尘。
再结合庄园里人员稀少的女仆与管家,一个事实就摆在了他的面前。
“米亚小姐,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当然,您请问。”
“园子里的女仆们是刚召回来的吧。”
闻言,米亚手上的动作顿了半分,脸上的笑意也去了三分。
“客人您为什么会这么想。”
“理所当然的推理罢了。”
白启云走向窗台边上,手指朝着台下一抹,一层厚厚的灰尘出现在了他的指尖。
“这间屋子常年没有过打扫,但以劳伦斯家的传统不会刻意做出这种事,所以大概率是之前的确没有那么多人手来打扫,而且这个时间跨度最起码有五六年了。”
米亚闻言一叹。
“客人果然思维敏捷,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几年前劳伦斯家的财政吃紧,遣退了大部分的家仆,但今年听说骑士团放开了对劳伦斯家的管束,财政上有了起色的劳伦斯家便又召回了不少人手,不过”
她让开身子,让白启云能够看见外面空旷的场景。
“如您所见,大部分人在这些年间都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愿意回来的总归是少数人。”
女仆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怀念。
她从小就跟随着父母在这里长大,可以算是优拉为数不多的童年玩伴。
所以她愿意回到这里,继续扮演着家仆。
但除了她之外,还愿意回来的大多都是在这里工作了二三十年的上了年纪的老人。
所以现在的劳伦斯家的庄园显得格外的冷清。
“原来如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
白启云知道,对大部分人来说这只不过是一份工作而已,没有了可以再找。
“米亚小姐看起来跟优拉很熟啊。”
“是啊,我跟小姐一起长大,比她大了几岁,勉强算是她的半个姐姐。”
闻言,白启云轻抬了下眼皮。
在这种贵族礼仪严苛的庄园里,还敢这么跟主人家称呼拉关系,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