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个der的节操和尊严,我那是和家里切割好不好,我王某人英雄一世,不会花他们老钟家一分钱!”
“然后呢?”
“然后我就被沧老师这细作捡回去了呗,挨了一顿好打,最后又给我爷拿冻带鱼抽了一顿.”
“你俩就是这么认识的?”
“准确的说,我俩之前不熟,从打那之后,就能尿到一个壶里去了!”
“已经变成沧老师的形状了是吧?这是什么本子剧情!”秦蓁蓁脸上闪过一抹亢奋的红晕:“等等,不对不对,什么叫挨了一顿好打,谁打你?你居然打不过沧老师?”
老王从地里踢出一杆怪异的枪械,看了看又随手丢到一边:“很难想象对吧?这事儿你得问她!大雷子比较有发言权!”
厉蕾丝想了想,点头:“这货以前有一股子蛮力在的,不然饶其芳怎么可能一直讲他的根骨如何如何,总之老娘也不清楚到底是病给的还是怎么着,老娘都练多少年了,童子功好吧,等闲三五招老娘都拿不下他,后来到高中那会他体质才开始下滑的厉害,到大学基本就是断崖了,体测成绩还不如女子组来着!”
“人都成内样了还能体测啊?简直,简直恐怖如斯!”秦蓁蓁一脸向往:“为什么我总有一种感觉沧老师的脊骨大龙本质上其实是想带他嘎嘎乱杀血肉飞升来着?”
“人家乱杀,他嘎嘎,本意是好的,这不争气的给执行坏了!”老王一指旁边的楼体:“都别扯犊子了,有具尸体!”
李沧嗖的一下消失在众人中间。
太筱漪张了张嘴:“他那点敏捷值,怎么做到的?”
“饶氏老方呗.”厉蕾丝说:“从溯忆之界出来之后,你们就没觉得这货有什么变化?”
“有吗?”
“.”
显然是有的。
一具平平无奇的普丑人类从属者尸骸,地面上泅着一滩肮脏的脂肪组织液的痕迹,低温似乎没有对尸体的腐败产生任何限制作用,而恶臭早已经消散。
李沧低头摆弄了一下:“二十五岁左右,女的,牙口不错,服役不久,训练量不大,应该是从小练过舞蹈之类的,跖骨普遍有形变,髋的弧度也能看出来,这人挨过饿,时间应该还不短。”
“所以,是饿死的?”
“不,我的意思是她以前挨过饿,之后又恢复回来了,然后过了几年才死在这里的”李沧把骨头放回原位:“基本没有侵染的痕迹,看不出明显的受力痕迹,有意思,你们猜她是怎么死的?”
老王感觉遭到了智商上的侮辱,怒了:“这我们猜你马呢?”
厉蕾丝过去看了一眼,摇摇头。
索栀绘眯起眼睛,一口咬定:“老死的!”
“诶?”
“二十五岁,老死??”
索栀绘点头:“我该怎么形容呢?灵魂之光?生命之火?总之那个东西在她死亡之前就已经是风中残烛摇摇欲坠了,肉体朝气蓬勃,灵魂行将就木!”
“等等.”老王灵光一现:“妈的,这座城该不会是他娘的被之前那只大癞蛤蟆给团灭的吧?”
“耶?”
空间距离这种东西在现如今很多情况下都没有过多的实际意义,空间距离的重点在距离而不是空间,况且即使远隔重洋跨越若干条世界线,大癞蛤蟆还不是照样按记忆拉人?
“还真就有这个可能,这里并不算远”李沧点点头:“按绘绘的说法,确实是很像的”
“那也不至于直接带走一座看起来不弱的城市吧?”
“按照六度分隔理论,任意两个陌生人之间最多通过六个人就能建立联系,这种小世界现象放到现在依然很有市场.”
老王郑重点头:“懂了,真这样的话,咱可能就赚大发了,这一座城市的资源可不会凭空消失,大癞蛤蟆对那些浊世俗物可是一点兴趣都没!”
“然也!”
李沧随手一束焚风火葬尸骸,随着技巧性的增加以及思想上的进步,这货主持葬礼是越来越粗糙越来越敷衍了,以前好歹还会尽量入土为安骨灰扬下层地表来着。
城市有多巨大就有多空旷,一行人陆陆续续发现了几具尸骸,死状基本一致,看不出有什么额外的战斗痕迹,似乎连挣扎也无。
狗腿子吭哧吭哧的开拔进场,随着李沧一行人的脚步开始日常核爆式拆迁,工具虽然草率的一批,但技术工种单位个体的专业性毋庸置疑。
狗腿子进场之后,生活或藏匿在城市各处动物的动静自然而然就大了起来,包括几个人刚刚路过的地方,硬是钻出来一群岩羊,两只雪豹,一头野牛,一条花蟒,成分复杂。
“咔嚓~”成年人大腿粗细的花蟒肝肠寸断,给李沧甩到一只三狗子怀里:“冬天都能出来活动,可见是很有营养的,一会儿的工作餐这不就有了吗!”
有点走神的太筱漪立马重登上线:“椒盐还是炖汤?口味蛇?拿砂锅煲?”
几个人正严谨的交接着工作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