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死了!”乔莎莎的神色就很现实,“他要抱你去洗澡呢,还不赶紧享受起来,赖在这干什么!”
“我我我我怕不行啊”
正所谓三拳创碎大圣梦,半日喂饱虎先锋。
曾经的我跃跃欲试欲与天公试比高,现在的我唯唯诺诺怂得像个受气包,傅锦心感觉自己已经被揉碎了,小老虎的芽也要给掰掉了。
这这这
这和我提前做的辣么多功课一点都一模一样啊!
我的推演我的绸缪我的少女心我的脑洞大开我的人生跑马灯支离破碎了啊支离破碎
乔莎莎误我!
汗涔涔水津津的傅锦心直接一滩,像真正的液体,头发散乱神色迷惘,脸上有一种被糟蹋得很糟糕的慵懒和荒唐:“说好的步坦协同呢,说好的新手教程呢,说好的彼此掩护呢,说好的笑傲江湖儿女情长呢,莎莎姐,你骗人!!”
“我怎么骗你了?”
“你说你说很快的biu的一下就过去了!你你你还说欺负他可有意思了!你你你又说他就是看着凶其实一点也不吓人可温柔可温柔了!他刚才就差直接把我生吃了喂!”
“你就说快不快吧!你就说有没有意思吧!”
“如果晕过去也算那时间过的确实挺快的”
“傻孩子,说什么胡话呢,那叫食髓知味灵魂出窍,非常有意思才有这种表现,要不要看,我刚刚拍了特写诶!”
“???”
乔莎莎!
你这么变态的呢?!
傅锦心挣了命似的冲上去要和毫无道德底线的大姐头痛陈利害,就听浴室门一响,乔莎莎流里流气的啧啧有声:“啧,多美好的肉体啊”
傅锦心的道心登时碎了一地。
瑟瑟发抖的缩回被子里,像一块吸水的海面一样任由人捏扁搓圆很好欺负的摆在那里,被子只留了一条细细的缝儿,用以观察敌情,不亏,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能戈善武,德肩豺背。
就那么一个瞬间,傅锦心就忽然有些能够理解乔莎莎的感受、也忽然能够阐述自己的内心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原来她们眼里早已经容不下别的人,命运这个腕豪重拳出击,我区区一介女流,打不过就从了而已。
乔莎莎踢了踢傅锦心:“起来了,一会儿早饭都送上来了!”
“哦”
早餐在卧室吃,何其猖狂,在家里这样子可是要被孔姨请进厨房当柴烧的,李沧看着乔莎莎和傅锦心懒洋洋的撩着头发对着餐点挑挑拣拣的样子,瞥一眼梳妆台上的各种挂件:“帮你们把头发簪起来?”
乔莎莎一边享受李沧的簪发服务一边嘴硬的很:“哟,大外甥手艺很熟练嘛,您老人家都长成这个样子了,哪怕去食堂拿根筷子随机挑选一个幸运观众人家小丫头也得给迷得神魂颠倒吧,说,靠这招骗过多少女孩子了?”
傅锦心:“嗯嗯嗯!”
李沧拿发簪虚空抵着乔莎莎光洁的额头把她的脑袋往后推,动作拿捏的更是纯熟一万倍:“你开心就好”
“呵,无趣!”
“姐夫姐夫,到我了到我了!”
“姐夫?”乔莎莎撇撇嘴,“还叫姐夫嘞?有你们这样的姐夫小姨子?刺激嘞!玩的真花,小小年纪八百个心眼子,硬是没地方长胆子!”
傅锦心:“”
人家雀食妹有胆子,有不礼貌大胆想法的狂蜂浪蝶们小婊贝们那不是都被您一衣带水儿的刺配地底跟行尸异兽痛陈利害去了嘛,就我一个忠心耿耿好欺负的傻瓜被卖掉了还给你数钱嘞!
嘶
我和我的心和心好痛!
傅锦心蹙了蹙眉,发现对面那头东北虎正在看自己,脸上立刻写满了畏怯,白里透红的嗫嚅:“怎怎么了嘛”
只见那夯货彪呼呼的把一颗得比婴儿拳头还大会发光的巨大丸子搁在她面前:“最好别咬破,里面特别难吃!”
“?”
那玩意手稍微小点的女孩子都攥不住!
您告诉我别咬破?
李沧盛了一碗粥递给乔莎莎:“阶段补充剂和祈愿六维都用过了吧,本命能力不是体质方面的?”
乔莎莎立马抓住哗点,揶揄道:“瞧见没瞧见没,心疼你身子骨弱了不是,啧啧,果然,小的受宠才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傅锦心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才没有,我哕”
是。
真的特别难吃。
“岑乐语在这边待得还适应吧?”李沧问道:“她的能力非常罕见,对缇丽的轨道线周期有很大帮助,有什么需求的话,尽量满足她吧!”
“那也是个奔着你来的,你说她有什么需求,要不,大外甥你委屈委屈,给自己脑门上打个蝴蝶结?反正我没意见!”乔莎莎笑嘻嘻的说:“瞪我干什么,行了行了,知道她有用、好用、实用,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紧张谁,生怕别人跑了似的,别忘了姨姨这里以前可是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