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但是你管丰远清也叫小丰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呢,这明显差着辈分呢这:“宿命感太强,其实不是好兆头,做我们这行的讲求一个相信科学遵从本心,一切让自己感到不舒服的到头来终究落不得清净,不过这种东西,问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倒也不必全然当真,毕竟道法自然嘛!”
“听君一席话胜听一席话!”赵扬歪着嘴拱了拱手,敷衍的口头钦佩着,“不是我说老东家!咳,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又把这玩意翻出来琢磨啥呢?”
贝知亢狠狠瞪这个一把年纪年纪轻轻的不争气的癞皮狗,嫌恶至极:“弘本说她这次回来气场有变,不过当时故事脚本词条都是大家过了眼的,没觉得有什么问题,面板出来之后也是一切如常,你说,现在怎么就变了呢?”
“你们光嗯嗯啊啊来着,那可是人小姑娘自己选的,取的是个明志,这意味还不明显吗,想知道为什么望气结果不一样,喏,去瞄一眼李沧不就全明白了?”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你以后想见我就得去找边秀那小子跳大神儿了!”陶弘本直呲牙,想到上次血泪满眶又满筐的画面直接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不过扬子说的确实有道理,索栀绘那孩子气场有变化不奇怪,应该是受李沧影响的,宿命感嘛,当初她就是奔着这个兆头去选的!”
贝知亢点头,老脸一紧,得意道:“那行吧,就随便讨论一下,把你们叫过来主要还有点别的事,改天找李沧那帮小兔崽子过来吃饭你们几个都得在场啊,把我宝贝蓁蓁吃干抹净了,得给个说法不是,你们几个,都得说话,争取早点把事儿办了!”
丰远清一骨碌差点没直接栽桌子底下去:“蛤?”
赵扬和贝老头对着互相呲牙:“不是,老板,人家饶教官都没催呢,你看我们哪个活拧歪了敢开这个口?”
陶弘本眼观鼻鼻观心:“咳咳”
贝知亢屈指一弹烟灰:“蠢东西!催啊!催钟建章啊!你看那女娃急是不急?”
“哈,行,妙啊,您管她叫女娃是吧,您拿她当晚辈是吧,好好好,您行您上,您老人家金口玉言大小长短正合适,反正我们是不敢,我们擎等随份子吃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