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件比较喜欢,我去洗漱,穿给你看”
“这件还是这件
“唔,这件不行,要是在办公室就好了,还能玩玩女秘书的剧情,你没事潜规则我一下”
李沧欲言又止“咳,这就是大姐姐的强大之处吗”
“我三十岁了”
“嗯”
“是到了会吃人的年纪呢,不打开某些奇怪的开关我还可以忍,一旦啊”
李沧看着被他突然起身拿水动作吓得小声惊呼下意识双手护胸的段梨,段梨也有些呆的看着他,双方陷入一阵难以言喻的蹩脚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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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点,突然想起王师傅少年英姿的时候有一回的吐槽很是、特别、相当应景有些少妇在网上骚话连篇说恁么恁么灵要恁么恁么行,现实中怕是半年都没和人亲过嘴儿,骚是伪装,馋是真馋,既想谈恋爱又害怕被曰。
段梨默默地收回手,默默的往李沧旁边蹭了蹭,默默的说“嗯我没有在害怕有就有点突然嘛就下意识的要不要不你再来一次怎么样我现在做好心理建设了”
彳亍口巴
李沧咂咂嘴,嘴唇干巴巴的也确实想喝水,于是继续去面前桌上的杯子,然后,段梨趁着他的这个动作很丝滑的一歪身子就躺进了怀里,脑袋枕着大腿,眨巴眨巴眼,又眨了眨。
“6”
“这样看也还是很帅嘛”段梨说,“平时都是我给你摁脑壳,今天也该轮到本doctor了,我喝了酒,头疼诶”
修长有力的手指让段梨情不自禁的咽着口水,发出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声音。
眼瞅着招徕的狂蜂浪蝶越聚越多,一整个跟军备竞赛似的,而恰好沧老爷又是个万恶拖延癌晚期,段梨心里那个急啊,再不主动就连汤都不剩了,虽然说有事没事跟他在咨询室符合礼法的玩一点点小情调也蛮有趣,但却会越玩越馋加剧症状,已经到了务须根治的程度。
“唔”
嘴里哼哼唧唧的,眼睛却逐渐睁不开了。
有那么一两个瞬间她都觉得自己已经睡过去结果又被揉醒了,脑子里纷乱的想着不对啊,段梨啊段梨,你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的你
“睡吧,我走了。”
酒意上涌明明困得不行,嘴里却兀自倔强“好歹好歹也得亲一下吧”
“啪”
不算清脆,声音很颤。
段梨撅着屁股趴在沙发里,着实茫然了好一阵,直到听到关门声,才开始像个蛆宝宝一样蛄蛹起来,脸上有一种痴痴的笑。
“哼”既得意又满意又觉得好笑,“坏了,我是不是吓到大男生了呀”
昏昏沉沉,逐渐睡了过去。
李沧又去馄饨车奶奶那打包了几份馄饨和烧麦,把保温箱扔进大鲲鲲嘴里,径直飞向铭溪小镇。
别墅昏暗,只有夜灯和楼梯步灯还亮着,拎着保温箱走到楼上,只见秦蓁蓁和索栀绘各穿了一身看上去就特别特别呆萌特别保暖的毛茸茸粉白色肥兔子睡衣睡得小呼噜噗噜噜的。
听见动静,索栀绘迷迷糊糊的抬了抬头,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唧。
“回来了”
“嗯,睡这么早,没出去疯”
“还说呢,一个二个都快被你折腾散黄儿了,从你走之后她就一直在睡”索栀绘嗔怪的片他一眼,“一身酒味,去洗漱吧,我先叫她起来”
李沧咳嗽一声,扬了扬手里的保温箱“特地给你们带的。”
“昂,可见您沧老师也还是有点良心的嘛。”
“点心什么点心哪里有点心”
等他出来的时候秦蓁蓁算是已经醒了,正趴在床上闭着眼睛炫小馄饨,状似昏迷,结果居然还知道吹吹凉。
秦蓁蓁海豹式拍床“愣着干嘛,来啊来啊”
李沧挑眉“一起”
“好啊好啊”
“别闹,蓁蓁还在呢。”
“昨天不是已经给她留了一天”索栀绘有点偷笑,发出水润的声音,“猜猜今天我有几条尾巴猜对了就不闹”
李沧一时没反应过来“三条你不会又晋阶了吧”
“讨厌,谁和你说正事了”
于是他摸到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掂了掂,反复确认是不是实体“嚯,你的本命技能这么玄学居然还敢搞这一套冒名顶替的,不怕灵猫日后觉醒自我意识找你后账”
“灵猫也可以像莉莉丝一样吗”
“大概吧,它现在显形时的状态,感觉已经和我的绷带人形态有些相似了,谁知道呢”
“绷带人哦,你是说那个”索栀绘比划了一个特别大的轮廓,“那么帅的东西怎么也该叫成法天象地之类的名字吧,叫绷带人是不是有点不礼貌”
“砰”
一声微弱闷响。
吃完了东西的秦蓁蓁像个千斤顶一样陷进被子里,默默盖好。
索栀绘终于忍无可忍“秦蓁蓁在床上吃东西也就算了,吃完不知道收拾也就算了,你居然连牙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