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劲”
他们这个屋子洗手间里的浴缸是一米八的单人浴缸,几乎没用过也就没换,以他们俩的大小长短,李沧一个人躺勉强凑合,俩人都进去的话就属于强缸所难了属于是。
“回头弄一咱妈那种下沉式的”李沧道,“不去做保养吗,这几天应该都闲着了,你那些瓶瓶罐罐可以安排上。”
厉蕾丝突然来了兴致“一起呗列媞希娅手艺可好了还可以让她给你化妆我还从来没见你化妆呢”
李沧像是被毒蝎子蜇了一下“我一大老爷们化个锤子妆,你这都什么恶趣味,是不是心理变态”
“男的怎么就不能化妆了,呸浅薄无知没情趣”厉蕾丝理直气壮循循善诱,明媚的大眼睛一整个都在放光,“就您沧老师这底子,稍微描两笔,93索碎嘴蓁那种菜鸟见了你腿都得直接软成面条,来嘛来嘛,我们偷偷的”
“死走”
“嘁”
这娘们嘴上嫌弃的不要不要的,却一骨碌钻进浴缸,黏黏糊糊的往李沧身上一趴,哼哼唧唧的说“老娘人美声甜胸大臀翘怎么就得意你这种不识抬举的东西,娃娃亲果然害人不浅,你便宜占大了你知道吗”
“啊对对对”李沧嫌弃的不行,上手托着厉蕾丝盈盈一握的腰肢,“你怎么好意思说的,这事儿要不是咱妈呵咱妈都比你上心”
“嗯哼,算饶其芳还有点眼光,一点点”
第二天一早,气温来到恐怖的零下63度,虽然只有那么几个小时,但给人的感觉却是一种火塘里的火都要被冻结的恐怖。
厉蕾丝扶着腰来到吊脚楼下,身上穿着的薄羊毛衫算是给了这个酷烈寒冬仅有的一点点尊重,当她看到老王赖赖巴巴的窝在沙发里打哈欠时,突然就有了那么一种照镜子的错觉。
“”
老王哆嗦了一下,心虚的飞快撇开目光,生怕这娘们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嘲讽。
厉蕾丝也好像看到什么脏东西似的对某人那张大脸视若无睹,不过背地里嘴角还是挂上了一抹冷笑
呵,小小姐的药渣,土鸡瓦狗
李沧带着满身风雪走进来,神清气爽的抻个懒腰,身后飘着的大魔杖也是竖直立起紧绷绷的向后弓着,几乎和李沧的动作一毛一样。
“握草你他妈把那玩意拿远点”
讲真,老王脸色大变差点跳起来的模样狼狈极了。
“你丫居然还爬得起来”厉蕾丝这娘们虽然糙,但在某些特地的事情上分寸感十足,至于李沧,他跟老王可从来不知道客气俩字咋写,上手就是嘲讽接斩杀,“啧,来啊,给王师傅上营养品,速速进补”
大尸兄默默地扛着一条巨大的章鱼触手出现,身后跟着一个班的狗腿子用锃光瓦亮的银托盘托着蚂蚁腿等大补之物有一说一,在侮辱老王这一块,李沧向来尽心尽力,估计这货从昨儿晚上就已经开始琢磨今天的戏怎么演了。
老王差点直接气死“你他妈你”
草率了
毫无心理建设的王师傅破了大防,当然,王师傅破防的原因不是因为具体输了什么,而是输在整活这件事本身上,从来只有我王某极尽嘲讽之能事辩天辩地,啥时候轮到这货怼着老子的脸输出了
“钟,端菜”
小小姐解围的手艺和时机总是掌握的那么到位,堪比做菜的火候。
看得出来,小小姐今天心情肉眼可见的愉悦,一个早饭除了四只必备的异化羚两只整烤两只下锅大炖之外,居然还有另外八道菜,而且一直在厨房里哼着轻松的山歌小调儿。
厉蕾丝嚯了一声,揉着酸疼的腰“这么丰盛饿饿饭饭”
李沧意有所指道“是啊,大早上的这么丰盛,小小姐你到底是忙乎了多久啊”
“没有啦,只是随便做一点嘛”
“”
老王一口钢牙硬是磨出了铡刀的质感,姓李的,你是狗吧,还特么没完没了了
李沧嘿嘿两声,架起烤架,把这是一只章鱼的大触手往上面一扔,先灼个焦色再刷油,海鲜的鲜香和异化银蚁腿子的香气混合着炭火的味道,就很能抚慰严冬清晨的人心。
厉蕾丝不客气道“半熟半熟但外面要焦一点我蘸芥末酱油”
“有山葵哦,冻了,不过现磨味道不差的。”太筱漪把一煲汤放在桌面上,“好了,可以开饭了”
李沧从老王手里接过汤碗,一气灌完“能把蔬菜汤弄这么好喝的也就是小小姐你了,这是蚬子干”
“青口已经吃完了,我还蛮喜欢白白胖胖的淡菜那个味道的”
太筱漪早餐吃的很少、很慢,基本只是每道菜随便尝几口再喝上一碗汤,然后会笑眯眯的捧着汤碗和大家聊天、盛汤添饭,唔,如果她和孔菁巧同时出现在饭桌上,这个添菜盛汤的权力通常还有一嘴要吵,只能说光是俩人那种母性的光辉就可以下好几碗饭,少吃一口都会莫名感觉羞愧难当。
“咱们虾怪酱也么了”厉蕾丝绝望道,“鬼知道黑叔叔岛那么长的海岸线居然不产虾怪,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