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表情精彩的嘿,虎子,走,咱换个方便观赏的位置”
花花从鼻子里呲出一道热气,一步三晃慢吞吞的挪。
“妈的你个四脚畜生想造反”
“嗷”
“诶呀,钟,你干嘛欺负花花”
整个冰谷响彻谢尔曼的无能狂怒,偶尔甚至比颠佬四狗子的声音还大,镜花水月这个东西对他们来说显然也不是阿猫阿狗,或者说,这玩意的子株需要满足一定条件才能随身携带以及使用。
谢尔曼狂吼阿伊库特的名字,结果最后他的税务官阁下是从镜花传输屏障后面被人拖出来的,尸体早和冰面冻一块儿了。
“fuckfuckfuck”
“该死的卑鄙小人,肮脏的猪猡,这是一场阴谋,彻头彻尾的阴谋”
“立刻想办法重新唤醒镜花水月,我已经迫不及待要把他们的头颅做成酒杯,将他们的皮剥下来蒙在我寝宫的幕帘上,与诸位勇士痛饮其血,生啖其肉”
阿伊库特凉的都已经硬了,自然是不大方便为谢尔曼领主继续效力的,而能够承载镜花水月的阵列平台显然也不是这群大头兵玩的转的,晕头转向的忙活二三十分钟,才在更换了一些零部件后让环形阵列重新焕发光芒。
“轰”
士兵们的欢呼咆哮戛然而止。
谢尔曼保持着打马扬鞭的姿势良久,仿佛凝固,惨烈喑哑的咆哮响彻冰盖“给我找到它现在立刻hat ”
老王这边都已经笑得直接从花花身上滚下去了“握草这个逼简直就是老子今年的快乐源泉不是他到底在想什么啊当着咱俩的面儿重构传输节点这是一个正常的、有脑子的成年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可能”小小姐猜测道,“可能他把摧毁传输节点的武器想成是非常规武器了吧”
不过也确实是非常规武器,月陨每天最多只能使用两次到两次半,常规狙击又很难一击破阵,如果这个头特铁的谢尔曼领主还是要一门心思构建传输节点的话,小小姐和老王就需要另外想办法了。
不过谢尔曼身边也不是没有明白人,一名瘦瘦弱弱在面相上就给人一种阴险感觉的家伙对谢尔曼说“领主大人,他们的实力怎么敢与您的大军面对面碰撞,不过这件事显然跟那群流浪的爱斯基摩人脱不开干系”
谢尔曼嘴角扯出一个狰狞的弧度“那就杀光他们逼他们出来”
看到大军单独分出一支部队往村落那边冲老王就知道他们撅腰娃腚的是想拉什么屎了,道“草,我不李姐,那特么难道不是他自己领地治下的平民么,人家还年年给他交两次人头税呢,真就是我狠起来连自己都打呗,多特么新鲜嘿,拿自己人的命威胁一群过路客,主打一个道德绑架是吧”
太筱漪哭笑不得,嗔怪道“钟”
“知道了知道了,你盯着这边的传输节点,小小姐你自己小心啊,我去那边村子里给他们一点王の震撼”
绑架成立。
老王一边搁雪地里狂奔一边还在想,这群哔是真有一套啊,按他们这种玩法能活到现在遇到他们真就是纯靠战斗力强在死顶,脑瓜子完全都不带转弯的,这种东西别说是上轨道线,但凡这个空域稍微没那么封闭一点,早都给人祸祸的裤衩子都不剩了。
就这么一个空档,老王发现前面往村落里赶的那支队伍末端突然有二三十人停下来不再前进,显然是用某种手段发现了自己“等等,卧槽不对啊,小小姐给的隐身可还没消失呢”
对方数十人脸上有着同款奇怪的、居高临下的表情“真是个十足的蠢货,居然会有人傻到踩着黑蝠鲼游过的冰面尾随我们”
“没见识的乡巴佬”
“居然连黑蝠鲼的信息素感应都没搞清楚就敢追上来”
“呵,感情挺丰富嘛,居然真的跟过来了,拦住他,我们就在这里陪他玩玩,我要他亲眼看到帮助过他的人死在面前”
“可惜这该死的天气真是太冷了,不然加斯特罗那群变态一定很乐意让他观赏到一些更刺激的项目,头儿,我们把他抓到村子里怎么样,听说冰屋里可是很暖和的哦,那群人尽可夫的婊子可是一直都有客妻的传统”
“那种短粗矮胖的劣等人种你都下得去手”
就怎么说呢,如果双方的位置交换一下,老王大概会很适应这种场景,但是现在,从来都是他这样对待别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拿他大老王当乐子瞧了
这世道还真是变了哈
你妈的,一个个的搁这破地方坐井观天待傻了
一步踏出,页锤在朝晖中镀上邪能之火的诡异色彩,老王魁梧的身板宛如开天之斧,横跨上百米距离轰然砸向一群黑蝠鲼骑士。
轰
页锤与对方数面盾牌、重剑相撞的声音宛如导弹空爆,地面的积雪与碎冰向四面八方腾起一个巨大的、中空的半球形,人仰马翻中,坚硬的冰面以对方人群的受力点为中心向四面八方绽裂出一条条巨大的裂隙,而老王则是一骨碌弹飞出去一二百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