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片焗蛇,还tii是在房顶上,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妥妥的妈见打系列。
一条馋虫勾出了另一条馋虫,厉蕾丝估计都没做完全套保养,扛着她的虎皮褥子就冲上来了,对,就是会动的那条,可怜的花花惊恐得就像是好几吨重的孩子,在厉蕾丝怀里闷声低吼,尤其在接近李沧之后,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
厉蕾丝duang的一下把花花撂在房顶上,摆成标准的侧卧猫猫团睡姿,毫无愧疚心的躺了进去,啪啪拍床,“来啊,老带劲了”
花花“呜”
你不要过来啊
小小姐的花花相比于那只原身是虫子的猫头鹰来说,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智慧,单论智商估计都超出七八岁小孩,而把这样一种人性化的生物放到李沧这样一种如此不人性化的生物旁边,无疑是一种对灵魂的究极拷问。
严格来讲,花花都tii快尿了。
e,也不知道吓尿的老虎的尿究竟还有没有标记地盘威慑对手的作用。
一条蛇焗熟了估计都没个三两斤,聊胜于无。
盛情难却的厉蕾丝象征性捻起其中较短的一段,用牙签对了骨缝,慢条斯理的啃着“你为什么总喜欢把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当做食物,这又哪来的”
李沧把瓦片搁在旁边,盘腿坐在花花腿子上“梁上抓的,要不是赶巧看见,这货差点就把住咱家屋顶的小青炫了”
“吊脚楼里有蛇”
“大惊小怪,一年前我俩就见过了,一条母蛇,眉清目秀,挺有礼貌的。”
厉蕾丝的目光愈发古怪了“那个,李沧啊,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嘘,闭嘴,不然我可要给你上沉默的羔羊卡了啊”
厉蕾丝眨眨眼“哟,真是难得,您沧老师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懂情趣的,老娘居然还有点期待”
“”
老夫老妻,且瞠目结舌。
李沧嫌弃至极的翻个白眼“一身香水味一嘴的油,你怎么好意思的”
“你他娘的有点眼力见,啥叫香水味啊,这是香薰,好闻着呢,有情趣着呢,你闻闻,你闻你闻”
“闻多了我头疼,再说这玩意哪有原味的好闻”
“嘁,土狗”
“山猪吃不来细糠,话说你以前不是不喜欢这些东西吗”
“呸,老娘一用某些人老远就直皱眉头,你也好意思说”
李沧四仰八叉的倒在花花庞大的身躯上,花花肉眼可见的一激灵,油光水滑如雪洁白的皮毛滚过层叠波涛,居然有点壮观的味道。
厉蕾丝看了鹅鹅鹅直笑“虫子怎么样,还老实吗,就没有要反客为主的意思”
“算老实吧”李沧耸肩道,“从封存力度看,基本算是栽小币崽子和老王手里了,一旦彻底成形必然是永世不得翻身,嗯,简直像tii做梦一样,不得不说,老王这货还真是有点狗屎运在的”
“羡慕忌妒咬牙切齿依我看啊,你这辈子的运气应该是都应在顽强的生命力上了,无论灾前还是灾后,所以,还是别指望了”
“咱就是说,那我这么用力的活着,还不值得那么些许一丢丢意外之喜”
“您可真是够厚颜无耻的”厉蕾丝白他一眼,“对了,之前你跟饶其芳说的到底是随口舔的还是真的有打草稿”
“废话,当然是真的,磨坊里还丢着一具伊格尼斯的畸变体等老子临幸呢”
“鬼知道你到底偷偷摸摸的屯了多少货还有私房钱,唔,伊格尼斯是哪个”
“”
不是,现在连蜃楼区在您这儿都已经不配拥有姓名了吗,这娘们何其猖狂,还有海豚不是不属于鱼吗,咋你的记忆也只剩七秒了
“李沧”厉蕾丝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玲珑浮凸几乎未减分毫,她望着头顶的星空眼神逐渐虚化“要是一直都能这样,也挺好的哈”
“好个锤子,穷tii当裤子了都,呸,当裤子也总得有条裤子啊,你就说你那一屁股高利贷怎么整吧,指望小币崽子良心发现替你把一屁股还上”
“李沧你个狗你这人就没劲”
“那ti老子有劲的时候你有本事倒是别一个劲的嚷嚷轻点啊”
“”
大雷子的目光能杀人。
互呛老半天,李沧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不对劲啊,以你的性格,刚连着炫完好几顿饱饭还回这鸟不拉屎的岛上陪我干啥,你咋不去泡网吧了”
“咳,进度补上了,副本通关了”
“我就知道”
厉蕾丝换了个姿势,把莹白如玉香喷喷脚丫子搁在李沧肚子上,甚至很得意似的抖啊抖“你知道游戏有多难玩吗,不,你不知道,看看你那双手,多修长多灵活啊,怎么一到打游戏的时候就笨得跟脚丫子一样,老娘用脚玩的都比你好,你就不觉得羞耻吗”
李沧气沉丹田梅开三度“只有对社会没有用的人才打游戏,像我这样的人那都是兼济天下的”
“您所谓的兼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