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气愤的嗷嗷叫时心里其实多少跟变态沾点边儿的想着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这娘们的东北夹子还是有点味道的
不对劲等等我现在这么变态的吗还是说这娘们已经潜移默化狗狗祟祟的把老子的审美都扭曲了
嘶,改天还得踅摸踅摸去段梨大腿上躺躺,什么丰腴温润吴侬软语成熟大姐姐高跟丝足制服诱惑付费咨询那都是虚的,到头来不过冢中枯骨戢戢画皮尔,咱就是单纯的需要这个心理疏导
e,就挺突然的,不过总感觉好像金姨姨才更适合这个调调啊
“什么金姨姨,那叫金姨娘”
“我草,我tii又说出来了”
“呵。”
厉蕾丝懒得跟这个烧坏了脑子的家伙多聊一个标点符号,小本本记下了,好歹以后又多个s素材不是
呸
这个真不是
老娘的意思是这玩意至少能顶两袋金瓜子使,对,就是这样的
该死,姓王的孬货当初弄这破通讯频道怎么就没想着给整个全程录音功能呢,不然老娘想起来就拿出来播一遍想起来就拿出来播一遍,到时候岂不是和有点嚼头的童养夫锣鼓喧天天天过大年
“厉蕾丝,你这么变态的呢”
“蛤我也说出来了”
三十五公里的微波传导着拉丝的尴尬。
“那,翻篇”
“嗯,翻篇。”
“那什么刚才说到哪儿来着”
“你等我酝酿一下情绪啊”败家娘们黏唧唧的慈祥声音响起“嗯嗯,乖宝,你吃吧,妈妈不饿,不用了不用了,妈妈真不饿,快吃吧”
李沧中气十足的质疑“厉蕾丝你tii究竟在干啥”
“在刨你家祖坟”
“”
呵,女人。
沧老师毕竟是个有气量的体面人,鉴于颅内压飙升也实在不适合跟这娘们斤斤计较,拧着眉头继续和巢穴之主进行算力对线,心中无比怀念草率祭天的冷却套装,时也命也啊,满脑子都是搁苹果树旁边种棵发财树弘扬企业文化。
转眼就是十天过去。
跃迁风暴周围的空间路径似乎遭到了极大的干扰,李沧老王的空岛无论如何前进始终与幻境岛链处于一个相对静止的状态,反而像是那团跃迁风暴和巢穴之主在向他们这边靠近压迫过来似的,而明明是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史诗级战争,也硬生生的叫李沧和巢穴之主玩成了一个比谁命更长的益智游戏。
巢穴之主这尊浮云缭绕风暴交织仅露出的上半身就长达133公里的庞然大物肉眼可见的清减了一大圈,形容枯槁黄干黑廋,原本黝黑锃亮反射着冷厉金属冷光的几丁质外骨骼因内部肌肉组织的萎缩布满了怪异的褶皱和皲裂,时刻都有枯朽如灰烬般的碎屑从身上淋漓落下,外骨骼、肌肉等物虽然还在反复再生,但姿态早已青黄不接,新生和死去的组织宛如肿瘤一样丑陋的堆积在身体各处。
即使以自身为锚点死磕跃迁裂隙同时以肉体作为能量中继使用,巢穴之主依然捱到了现在,不得不说縻狑虫族真的是一个生猛坚挺到离天大谱的种族。
李沧也就只剩下趴在狗鲲背上捯气儿的份了,那种体魄强壮到力量值实质化仿佛能生撕巢穴之主、脑子却在持续不间断的发送宕机警告的反差实在过于剧烈,以至于他都有种当场悟道举霞的撕裂感,浩瀚如虚空长河的三相之力充斥着整个战场,在李沧、一众逆子和狗海之间构建出一座活着的诡异立体阵列,恐怖的阴翳遮天蔽日。
“大郎,喝药药”厉蕾丝弄过来一个水壶,似笑非笑,“大郎你怎么了大郎怎么就吐沫子了人家都还没来得及下毒呢你想说什么什么你居然有一个流落在外的双胞胎兄弟要介绍给老娘诶呀不要啦人家不是那种人啦”
李沧凭借最后那点支离破碎的清醒把水滋了这娘们一脸。
“嘁”厉蕾丝撸起李沧的袖子满不在乎的擦脸,“到底行不行啊细狗,让你歇着还不乐意,非得死撑着和一只虫子当同命鸳鸯,你这么努力虫群知道吗,咱就是说,您要是肯放下身段混虫子圈儿高低不得给你一打儿巢穴之主当侍妾”
李沧三相之力吞吐完全看不到眼部轮廓的眼睛虚空溅出三丈灼灼冷光,极其凶狠狞恶“不不行老子咽不下这口气”
巢穴之主“吼”
“看看见没有你看见没有”李沧反复强调“它还一万个不服不忿的,我tii今天熬也要熬死这玩意,老子要tii这些虫子从打这以后把对老子的尊重刻进基因序列”
这货现在脑子状态严重欠妥时时都在大血爆的边缘徘徊,一根筋早就锈死了,听劝是不可能听劝的,厉蕾丝也实在是无语了,于是咔吧咔吧眼睛计上心来坏水儿一滋“三天,最多三天,我们已经接近幻境和现实的边界,随时都有跃迁的可能,你也不想在巢穴之主的眼皮子底下夹着尾巴灰溜溜的逃走吧”
“走老子把它一波带走还差不多晓得老子攒了多少三相之力吗”
厉蕾丝直呲牙,得,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