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说这玩意已经一年多了还保持着活性这真的是人”
“法克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虽然有我刻意培养的成分,但不得不说,这个人的强度、细胞活性以及生命力已经达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程度”埃斯特尔将三样东西放在一个锈迹斑斑的十字架状的古旧铁盒中,“不过现在,我倒是希望这缕血肉的活性越高越好,最好能强到与本体保持某种神秘的、相当程度的联系保护我”
埃斯特尔将铁盒镶嵌到法杖顶端,高举双臂,大声祷告。
与此同时,李沧只觉得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笼罩了他,满怀仇恨与恶毒,沉重得像是刺骨寒风中夹杂着的冰刀雪剑,本就因瞒天过海强行通过同源通道而暴跌至基准线下空落落的血条竟然产生了被强行剥夺般的错觉,有一说一他懒得亲身参战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血条不满和这两天的强体力劳动来着
咳,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懒,就像有人描述割腕中途突然后悔时,却已经懒得动弹、无力回天的那种惊悚的“懒”,明明已经意识到,但就是想要放空
直到现在
李沧蓦然瞪大双眼,盯上了埃斯特尔法杖顶端格格不入锈迹斑斑的金属盒子。
哈,我tii就说今天哪哪儿都不对劲
明明是来清洗偷袭的,却硬是拖泥带水咸鱼摆烂,这根本不符合老子的性格和人设
“所以,那种莫名其妙的、怪怪的亲切感来源就是这么个东西”李沧看着周身血光隐现青气如云的埃斯特尔,拧着个眉头嘟哝嘟哝“啧,怪不得”
埃斯特尔佝偻的身躯逐渐变得挺拔,那柄法杖像是在一寸寸的溶于他的手掌,浑身上下筋肉无序且恶心的蠕动着,像是有什么不可名状的触手和活物在皮下生长,将要裂体而出,那圣洁的长袍逐渐被爆炸式增殖的肌肉撑起、崩裂。
听到李沧的话,他已经走样的面目全非的脸闪过片刻错愕“你、你居然,还能感知到它”
整整一年过去,依然能够察觉到一缕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比头发丝粗不了多少的肉,这是什么概念,这个魔鬼恐怕早就已经脱离了人类范畴
老迈的埃斯特尔在十几秒钟的时间内吹气似的膨胀为一个身高超过三米半的筋肉巨人,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都鲜红似血青筋嶙峋,薄薄的皮肤下甚至能看到液化的肌肉组织像蝌蚪一样游荡。
周围的人不由得离他远了些,埃斯特尔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太过骇人也太过邪恶,即使金线编织宝石镶嵌的圣洁长袍仍勉强挂在身上、即使圣光激荡、即使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从属者依然本能的感觉到了威胁和不祥,总之心惊肉跳极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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