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秽痂尸“卵”的陪伴下,四个人渡过了足足20分钟的互相嫌弃时间,卵才终于有了动静。
看样子它们很像是有自我约束的团伙作桉,毕竟从第一只开始秽痂尸是在三个多小时内陆陆续续的变成卵形态的,而最后一颗则在二十分钟之前。
如果说之前的形态多少还和类人沾点边的话,现在孵化出来的东西则是完全没办法产生任何有端联想,四条节肢着地,另有两条高昂着的镰臂,爪如齿钳,没有翅膀和尾巴,头部菱形,完全是一个以两顶点拉得狭长的八面体,脑壳前后棘突尖角极长,它们浑身上下的任意一个部位任意构成的线条都显得格外狰狞和锋利,像是由许多种棱晶无规则堆积起来的一样。
与其听老王哔哔这玩意像阿拉奇尼斯虫族,李沧更愿意称之为皂角树成精。
“这玩意看着就好硬”老王问“沧老师,是不是心动了从人形态到兽形态哦,不,虫形态哦,这不得拿下狠狠的研究”
个屁
李沧手一挥,各路豪杰蜂拥而上,焚如火山一样爆发。
说起来这个新技能沧老师真的是爱了,随意发挥无缝衔接,无论作为起手还是终结技都如鱼得水,能打能防与他带魔法师的逼格相得益彰天造地设。
焚风之下皆为蝼蚁,不止血条对拼,钙质吮吸和嗜血效果更是磨人的小妖精,要知道李沧此前可没有任何一个独立技能或除大魔杖本体之外的东西能够远程激活这两种要命的效果,只有焚
哦,好像沧老师从来就没有啥主动攻击技能来着
总之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看着被焚喷上半空遍体鳞伤的秽痂尸,沧老师由衷的赞了一声“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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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满意足
一抹绚烂灼人的金属彩光在李沧身边闪过,将两只秽痂尸一剖四片,坚硬的甲壳在狰狞龙刃面前比纸湖的还要不堪。
厉蕾丝声音飘忽,最终于李沧另一侧显露身形“又走神”
“我这不是高兴吗”
“嘁”厉蕾丝看了眼地上的尸体,先是愣了下,随后满脸嫌恶“这玩意好恶心”
四片兀自挣扎抽搐的尸体甲壳之下根本没有任何与内脏相类似的结构,完完全全被墨绿透黑的黏液、纤维以及酷似第一形态但更纤长的触手所充斥,被剖开的平面发散出无数恶心的触手和纤维,作弥合修复状、拉着丝、牵扯着,试图让自己的另一半重新归位。
但在厉蕾丝的血条切割术之下,这种过激行为显然是不被允许的,任凭它们如何努力也无法进行行尸最简单也最擅长的自愈行为。
大魔杖在空中兜了两圈,一把钩起被代号为焚的地火大喷子喷成筛子的那只秽痂尸,将其丢在四片尸体中间。
厉蕾丝狐疑“你干嘛”
李沧饶有兴趣的注视着秽痂尸的动作,只见那四片尸体如同找到了主心骨一样,拼了命的向那只完整的秽痂尸靠拢、黏合,甲壳或溶解扭曲变形或直接剥落以腾出位置,很快,三只、五个部分的秽痂尸就重新排列组合成了一具全新的躯壳。
但即使是借鸡生蛋,那四片尸体的剖面也没有任何愈合的意思,只能依样画葫芦按照完整秽痂尸的形状将剖面紧紧覆盖在上面,触手和无数拉丝的纤维犹如爬山虎的触须一样巴着、嵌入它的甲壳和溶解的伤口中,以至于这只“新生”秽痂尸看上去要比之前粗壮笨重了数倍。
嗯,贴膜还时不时会掉的那种
“
”
这下厉蕾丝是真的有些被恶心到了,迅速远离李沧保san值。
“这玩意有”
李沧回头还想说点什么,才发现厉蕾丝早跑没影子了,突然有点尴尬,只能悻悻挠了挠头。
相比于大雷子刀妹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老王以及所有命运仆从和血脉次子状态可谓惨烈,王师傅整个已经被秽痂尸的触手触须黏液包裹完了“不就是一堆烂肉吗,蛋白质,有啥可怕的呕我尼玛滚啊吃老子一记邪能礼炮”
效果立竿见影,特效拉满的老王很快就获得了周围上百只秽痂尸的青睐和关注。
即使变成这种形态,秽痂尸也并未失去此前的感染性,老王只觉得体表有一种难以忍受的酥痛麻痒,不好形容,但让他极度不适,身周一道道邪能火环犹如连绵不绝的冲击波一样绽放开来,将跋扈的秽痂尸轰成满地哀嚎的火把。
“你跟我说这他妈是二阶段二阶段”老王吐掉嘴里的血和可疑的黏液“大尸兄都没它们舞扎你看你那几只少得可怜的充门面的魔山老哥让它们给压成什么样了都再放几队出来吧求求了”
“要不您给唱个摇篮曲”
李沧手一摊,生意人的权衡利弊仿佛是刻进了骨子里,总之就是不肯增加成本。
笑死,被污染的原材料可就不能用了,拿多少出来都是亏的。
老王也就等他这句话呢,当即开始变身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