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挺没公德心的。”
“”
“叫声爸爸万事好商量,不然大家一起饿肚子”
“我”
你我父子二人同为尊严而战,不曾有半点惺惺相惜不说,你t却还在怪老子打了胜仗
前线一时爽,后勤火葬场,为了一口饭全然没了脾气的老王只得给李沧打起下手,姿态卑微极了。
他们现在的体质身板强横是真的强横,饿几顿也是真的比死还难受,对能量的需求极为庞大,一般的食物已经无法满足指数级上涨的胃口,论坛上早也就传出异化粮食作物赏格通天的消息,但沧老师和老王这边其实还好些,人少能刮好伺候,主食可以替换成各类异兽、异化植物和果实,对异化粮种的需求倒也没多迫切。
真正需要头疼的是那些人口大户,基地和大型聚居区之流,全民超人是早晚的事,都已经熬过最艰难的阶段,总不能眼瞅着粮食危机一步步逼近而全无作为吧,真要倒在这种事情上乐子可就大了
叮叮当当在厨房里忙活老半天,竭尽所能折腾出来几个菜,当了老半天奴隶的老王喜滋滋的吆喝表功“小小姐,下来吃饭了,我做了你爱吃的你咋不叫你家那口子”
“嗯那个”太筱漪脸色有点红,“我下来的时候顺路去叫她来着,嗯她说下不来,让沧老师带上去吃。”
李沧端着饭菜,给老王一个你自己品的眼神,跑了。
老王咂么着砸么着,九分茫然一分痴呆的表情逐渐扭曲“草尼玛,你什么意思你个大畜生,你什么意思到底你卑鄙”
卧室。
“老王又在狗叫什么”
“呵,断嵴之犬狺狺狂吠而已”
“呵,男人,真无聊”
“呵,海豚”李沧一巴掌上去拍出个花枝乱颤“起来了,饲养员投喂”
厉蕾丝趴在一坨被子里侧着半张脸,翻个白眼扭扭屁股,像条白白胖胖的蛆宝宝一样拱了两下“你态度不好,渣男打人,刚才还叫人家小甜甜现在就成牛夫人啦”
“小茶包那套你学不会的,就别白费力气了。”李沧也在翻白眼,“牛夫人是吧,嫂嫂,你快张嘴,一会饭都凉了”
“嘁,狗东西”厉蕾丝把床单往李沧头上一扣,“滚滚滚,拿去剪了集邮,看见你就烦”
“我靠你丫倒是穿衣服啊”
“你不会关门啊”
“那这饭还吃吗”
“干嘛不”厉蕾丝突然反应过来,斜睨李沧“别拿你那些三俗烂梗点怼老娘”
“这都能接,合着您也不是啥好饼。”
“彼此彼此,毕竟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已经同流合污了。”
“幼呵,大雷子同志您这是话里有话啊”
“可不,老娘这辈子算砸你手里了。”
“我琢磨着这话应该反过来说吧”
厉蕾丝干饭的频率渐渐降低,最后顿住,愁眉苦脸的说“你说饶其芳,生个女儿好吃好喝养20多年,给某些坏小子几句话白白哄走,天天洗衣做饭不说还被压在身子底下使劲祸害,亏的再大都没她心大,她倒好,凭啥还觉得是自己捡了个儿子昂”
“那怎么能叫祸害呢,再说你啥时候洗衣做饭了,哥们还觉得是自己多了个闺女呢”
“那要不您再努努力,争取一年四季不重样儿的穿小棉袄”
“”
李沧噤若寒蝉。
嚯
裤子都没提呢说话就可以这么硬气了我还十二个月呢我还二十四节气呢你你你这是诽谤
俩人在屋里腻歪到中午,厉蕾丝突然脸一垮“嘶,好疼,啊啊啊做女人就该拿高危工种补贴”
“我靠,你别动,补贴这就来”
李沧像只扑棱翅膀的鸡一样手忙脚乱,擎着补贴比比划划一副瞄准要往上湖过去的样子,浑身上下只穿了头发的厉蕾丝差点没给气撅喽。
“滚神经病吧你个死直男往哪比量呢”
“不是,你干嘛去”
“洗”
“你不能沾水作啥妖呢又”
“昨昨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洗呢哎呀你滚啊烦不烦”
大日高悬,英雄迟暮。
八条腿的狗第三次朝两条腿的鸡发起冲击,脑门上所剩无几的毛宣示着最后的尊严。
冲鸡失败,头上多了4个包16道抓痕。
也就刚断奶的小狼蛛蓦然意识到自己今天的胜算可能不太大了,因为花花、邱小姐、狗蛋等等前辈意味深长、不满且危险的目光已经瞟过来。
于是小狼蛛昂昂昂的惨叫着一路颠儿回厉蕾丝怀里,好一通晾肚皮,隔三差五还拿眼珠子偷瞄外头的动静。
一众目光这才若无其事收拢回去。
花花给雄赳赳气昂昂斗胜了的公鸡一样的母鸡舔了舔丝毫未曾凌乱半分的羽毛,邱小姐则原地打了个窝,将储备粮盘在肚皮上等它打窝。
“昂昂昂”
小狼蛛控诉着不公正的待遇,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