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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准备拿来临时装雨水的,现在拿来装鱼刚好,一半水一半空气,口一扎,撑个几里路运回岛上应该还不至于破掉。
那边厉蕾丝已经准备好几十条鱼线拴在一根粗大的树枝上,随便在草丛里弄了些虫子当饵,鱼钩往水里大刺刺的一撒就算齐活小时候去稻田钓青蛙都不带这么敷衍的,正经钓鱼佬看到这一幕大概率要被气到七窍生烟。
老王说,
“狗腿子们搬完木屋里的东西了,我去挪一下炉子的位置,在屋里弄个火塘,熏熏霉菌。”
厉蕾丝一脸可惜,
“可惜我们只有一道拦网,这里鱼多的简直泛滥了一样。”
李沧点头,挥手让几只狗腿子去林带捡木头,
“除了运回去当鱼苗的,可以把大鱼熏烤成鱼干,我们有7天时间,足够攒一大批,吃不完也可以和其他幸存者交换些必需品。”
说话间,那根绑着几十根鱼线的树枝扑棱扑棱的动起来。
李沧和厉蕾丝弹跳起步,
“这根这根”
“我这根线上面也有”
一大一小,两条活蹦乱跳的鱼。
大的那条足有李沧手肘长,嘴巴狭长翘起尖牙利齿,身上遍布着红色或黑色的米粒圆斑,脊背青黑两侧及尾巴发红。
厉蕾丝疑惑道,
“这是大马哈鱼”
“应该是吧”
这鱼的模样李沧倒是不觉得陌生,在北方很常见,好几种鲑鱼和鳟鱼似乎都是这个造型。
但如果说细分那就恕他无能为力,鲑鳟类据说是最难分类的鱼类之一,它们连在各流域、气候环境下所生活的同类同种都长得不尽相同,更别提还有各种自愿和非自愿的奇葩杂交产物。
不过不重要了,因为李沧已经开始生火,
“先烤一条尝尝”
两月不知鱼肉味的厉蕾丝舔着嘴唇,期待不已,
“有锅吗,好想喝鱼汤哦”
“木屋里好像有,我去找找,你去那边薅点蒲菜芽”
“收到”,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