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土坷垃,就能消灭我们了?”
“报告首长,之所以用土坷垃,而不是随身携带的手雷,就是为了避免误伤或者引起更大的误会。如果这是真正的战场我想我也不会主动喊话,反而会直接扔手雷,然后趁着指挥部发生爆炸的时间,斩获更多的战果。”
赵舒城毕竟只是用的土坷垃,根本不是演习规定的武器。虽然一番说辞看似有道理,但是他们不可能因为赵舒城的一番话,就真的这么结束演习。
红方指挥官看了看宁伟,又看了看在场的其他人,直接让人把赵舒城带到一边关起来,继续完成之前已经被搅乱的演习。
赵舒城也没有继续纠缠,反正自己目的已经达到了,后面的事跟自己关系不大,就算是最后有什么惩罚处分,也得演习之后再说。
钟跃民他们这边还在继续捣乱,中途遇到一辆通讯车停在路边,好奇询问发生什么,才知道对方的车坏了,着急去指挥部。
对方还是红方通讯营的副排长,还是京城老乡,钟跃民装作关心的样子,说道:“军情紧急,坐我的送你们指挥部吧。”
副排长说道:“那怎么好意思呢?”
“说什么呢?京城话怎么说来着,咱们哥们儿谁跟谁啊。咱们送老乡去指挥部。”
钟跃民直接开车带着他们直奔蓝军指挥部,副排长察觉到不对,准备询问的时候,却已经被控制住了。
蓝军这边的侦察营营长正在纳闷为什么还没动静,负责侦查的钟跃民也一直没有消息,还以为发生什么问题了。
“这小子可别惹什么祸。”指导员有些担心的说道。
“当了班长,应该不会吧?”
钟跃民这边带着副排长来到了团部这边,总算是让蓝军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营长,出大事了。’
营长看到匆匆跑来的连长,问道:“别着急慢慢说。”
“五班潜入红方阵地,采取了一系列行动,扰乱了红方的指挥跟集结,还抓了人家一个舌头,缴获了一辆通讯车,连密码本都弄来了。红方那边全乱套了。”
郝营长说道:“我说怎么回事,原来是钟跃民这小子干的。你还别说,这小子干的漂亮。几个人把甲种师闹个底朝天,好样的。”
“问题是谁给他下命令,要是上面追查下来,怎么说?”
营长说道:“实话实说,有什么问题,我担着。”
因为钟跃民的举动,把红方的演习搅的乱七八糟,导演组这边也知道了具体的情况,只能宣布演习开始后,双方可以采取任何手段,进入实战对抗。
红方指挥部这边得到命令后,也把赵舒城潜入红方指挥部斩首的事情告诉了导演组,不过因为赵舒城没有使用真正的演习道具,所以被判无效,不过却也让很多人心中一紧。
赵舒城这次的攻击无效,但是谁也不能保证,下一次演习还会因此判定无效攻击。又或者到了真正的战场上,不会冒出一个跟赵舒城一样的人。
说来说去,还是这么多年的和平,让很多人不自觉的把演习当做了演戏,根本就没有多少警惕,所以才让赵舒城跟钟跃民他们钻了空子。
其实这次的行动也算是给他们敲响了警钟,蓝方几个战士的违规行动,就让红方一个甲种师的进攻,部队就像是没头苍蝇。步兵团没有坦克掩护,炮兵被堵在路上站不开火力,舟桥部队跑到丘陵地带,摩步团想过河却没有浮桥。如果是真正的战争,甲种师可能就会因此全军覆没,甚至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军区首长知道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是告诫所有的师团长们,以后必须警惕驻地周围的安全问题,不能让人这么轻易摸进指挥部。也让所有人专门讨论这次演习遇到的问题,再遇到同类情况应该怎么避免。
郝营长这边还是从蓝军指挥部的师长那里得到消息,自己手下的一个侦察兵居然直接跑到红方指挥部斩首了,而且差一点就要成功。
这让郝营长既兴奋又担心,钟跃民还只是扰乱演习,自己还能说演习就是实战,可赵舒城却差点直接让演习停摆,自己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扛不住了。
好在军长没有追究责任的意思,反而让红蓝方指挥官把钟跃民跟赵舒城送去,要找他们谈谈。
因为宁伟是在红军指挥部这边,所以郝营长暂时没办法给赵舒城训话,但是钟跃民这边却就在眼皮子
钟跃民既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自然也是早就有了准备,直接说演习就是实战,自己一切也都是为了从实战的角度出发。
“钟跃民,你可真的是狂的没边了。”
“营长,您别激动,这件事我负责任,我也没说让您负责,看您吓得。”
“把我吓得,好,我不说你了,那个宁伟是不是你们班的人?”
“对,是我们班的战士,不过中途走散了,我们也正在找他呢?他也回来了?”钟跃民好奇的问道。
“人家比你本事还大,单枪匹马闯进红方指挥部,差一点就直接端了对方的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