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必要,一把攥住她落下来的手腕。
谢馨兰瞪眼,“你敢拦我”
“你都要打我了,我为何不能拦”江黎反问道。
“那是你该打。”谢馨兰道,“你欺负大嫂不说,还欺负母亲,你胆子倒是挺大。”
“你从哪听来的”江黎问道,“从大嫂那”
“你管我从哪听来的。”谢馨兰横眉冷对道,“你别以为哄好了我哥哥就万事大吉,我哥哥不处罚你,但我会。”
右手被她攥着,谢馨兰扬起了左手,落下时再次被江黎攥住,谢馨兰沉声道“你给我松手松手”
“松手作何”江黎轻嗤道,“让你继续打我”
谢馨兰被堵得哑口无言,除了瞪眼外也不知道做什么了,手腕被江黎攥的生疼,她红了眼睛,“你连我都敢欺负,等哥哥回来,我一定告你的状。”
“这里是东院,你来东院闹事,难道我还不能自保了”江黎道。
“你”谢馨兰脸红一阵白一阵,娇滴滴的小姐到底比不上从小便开始出力气的江黎。
但江黎没什么心情理会她,再她又开口说松手时,她松开了手。
谢馨兰唇角轻勾,趁江黎不备时,再次朝她打去,今日她若是不打了她,她憋在心里的这口闷气是没办法出来的。
金珠银珠急呼“夫人。”
江黎早一步做了准备,一把挥掉了谢馨兰的手。
谢馨兰踉跄几下后,稳住了后退的身子,刚要发怒,轻斥声传来,“这是做什么”
是谢云舟。
话音未落,他已经走了进来,不似往日的容光焕发,身上难掩疲惫的气息,他眼下有乌青,胡茬冒出少许,黑色氅衣上染了土,细闻下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谢馨兰见到他来,先发制人,“哥哥,嫂嫂欺负我,她、她打我。”
谢馨兰从小到大哭功都是最好的,眼泪说来便来,梨花带雨,俨然一副被欺负的模样。
谢云舟看着她红肿的眼睛眸光落在了几步外的江黎身上,她神色淡淡,看不出丝毫异样。
“你打她”他问道,声音很冷,看样子信了谢馨兰的话。
江黎已然对他不抱幻想,所有的傲气似乎顷刻间折断了似的,她现在还离不开谢府,那么便没有同他争论的必要,只是淡淡说了声“没有。”
不解释,不辩解,就轻轻的说了声没有。
那副样子好像在说,你信便信,不信也无所谓。
不知为何,这幕落在谢云舟眸中,让他越发的不快,他眉梢蹙起,问道“你不好好在你的庄雅阁呆着,来东院做什么”
谢馨兰道“我”
谢云舟道“回去”
谢馨兰冷哼一声,不情不愿的离开了东院。
金珠银珠蹲在地上捡起被谢馨兰碰掉的茶盏,也躬身退了出去。
房间归于平静,江黎再次想起了那夜的事,下意识的朝后退了退,她不想离谢云舟太近。
谢云舟注意到了江黎的动作,平舒的剑眉倏然皱到一起,眼神犀利刺目。
他背脊挺得笔直,双手负在身后,冷冷道“过来。”
江黎当然不可能过去,她侧眸朝外看了眼,拘谨的又向后退了两步,“夫君要作何”
说话间,她又退了两步,已经快要退至里间了。
谢云舟奔波数日,身心俱疲,没心情同她打哑谜,见她不过来,他大步迎了上来,扣住她的手腕把人扯怀里,另一手揽住她的腰肢,冷声道“江黎,你有事瞒我”
江黎心一惊,莫不是他知晓了她同何玉卿做的事
还是她要和离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先解释下,和离的事不是不能给狗儿子知道,只是眼下时机不行,女鹅要把后路铺好才可以。
老婆们别急,火葬场马上会来的。
谢谢老婆们的营养液,呜呜,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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