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缥缈轻盈的音乐声中相拥。
迷离暧昧的灯光流转在彼此的头发、眼睛、肌肤, 带来蛊惑的色彩。
钟意把周聿白推坐在床尾,对他甜蜜一笑。
在他清冷又灼灼的目光里,解开了白衬衫的衣扣。
衣衫轻轻滑落在地。
男人的目光如针刺般缩了一下。
底下是更旖旎的风光。
纯白的蕾丝和珍珠装饰,轻薄朦胧的布料, 欲遮欲掩的蝴蝶结比之内衣更算的上是情趣。
钟意只穿过一次情趣内衣。
还是几年前因为蓝郁吵架, 她特意飞去临江讨好他,结果委屈到把那件内衣剪碎扔进了垃圾桶。
那以后周聿白再也不配这样的待遇。
周聿白的深邃目光久久停留。
肆无忌惮地欣赏眼前的美景。
为什么女性是造物主的偏爱
拥有这样唯美的身体, 又在这具柔美的身体赋予蓬勃的精神和治愈的力量, 沉溺其中的温暖和快乐, 甚至还有新生命和无穷的创造力。
他把她勾过来。
像触碰珍宝一样, 指尖只轻轻摸到白色蝴蝶结的边缘, 感受丝缎布料带来的柔腻触感,清润嗓音已哑“从这里拆礼物吗”
“喜欢吗”她眼睛亮亮润润的含着艳光。
坦荡又妖冶地站在他面前“仅此一次,好好珍惜。”
“还没开始我就已经贪婪到幻想下一次。”
他音调沙哑, 虔诚低头亲吻那朵蝴蝶结。
钟意手指插进他浓黑短发, 揉了一把, 笑盈盈地夸了句odboy。
很快她就笑不出来。
薄唇的亲吻以极强的存在感四处蔓延, 像毒也像药。
雪色肌肤慢慢地泛上薄红,药效传至身体带着战栗, 连带着呼吸也是潮热的,喉咙黏腻以至于吐出的音节都蒙着颤音。
周聿白欺身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满是侵略和狂野, 瓣唇贴合, 啄吮咬吸, 舌尖恋恋不舍地勾出银丝, 肆虐地扫荡唇腔和上颚,最后恨不得一口把人吞下。
等这个吻结束。
肌肤已经蒙上了薄薄汗意,彼此的唇都饱满湿润被蹂躏, 似乎已经真枪实弹地做过了一场。
接下来就完全是周聿白的主场。
酣畅淋漓的一场雨,暴雨忽至狂烈的风和砸落在肌肤上升腾的雨点,白雨乱珠乱入船,从湖涧捞起一只活生色香的美人鱼。
钟意觉得自己好似变成了刀俎上的鱼肉,被细细碎碎地碾碎了骨缝,揉碎了血肉融进春水里。
最后被吃干抹净,连半点骨头渣都不剩。
可他仍是衬衫凌乱挂在身上,深邃眉眼染着餍足后的慵懒和写意般的风流,敞开的领口露出微汗的比她深一个肤色的肌肤,尖锐喉结的泛着淡淡的红和她妖艳的唇印和啮痕,似乎也有百般蹂躏的错觉。
事后她趴在床沿咻咻喘气。
轻薄窄小的靡艳布料孤零零挂在床尾,周聿白望了又望,似乎想要珍藏。
钟意一把抢过。
作势把东西扔进垃圾桶。
“扔了也没关系。”他拆出一根香烟捏在手里,唇角挂着微笑,“下次有更好的。”
“别做梦了。”
钟意横卧在床上,撑着自己的脑袋,想了想,用商量的语气跟他道“不然下次你也穿给我看。”
周聿白高高挑眉“穿什么”
她黑睫闪闪,眼珠子骨碌转,脑海里已经有了画面“穿白衬衫洗澡,黑衬衫跳舞,管家制服,医生白大褂。”
全是制服。
多亏了他每日西装革履的精英范,培养了她这种爱好。
周聿白笑得爽快“好,公平交换。”
两个人一起回了北城。
北城正在下雪,银装素裹的冰雪都市。
回到了匆匆来去、久违又思念的家。
托管家和家政阿姨的福,家里窗明几净,井井有条,花瓶鲜花怒放,冰箱里塞满了满满当当的食物。
在外面吃了这么久的酒店餐。
周聿白亲自下厨煮菜,钟意站在他身边煮糖水,吃了一顿家常菜。
华灯初上时,从厨房窗户往外望。
家里温暖如春,外头雪花如鹅毛纷飞,装扮出一个晶莹剔透的世界。
世界很大又很小,身处喧嚣之中,又归于宁静。
钟意在家休息了几天。
她和周聿白去香蜜湖看梁凤鸣,弥补前阵子工作太忙的聚会缺席。
除了冯老师每天窝在家里画画。
这个家里其余的人都很忙。
梁凤鸣听钟意说最近的工作,又问周聿白最近公司的事情。
最后看着他俩,问道“你俩后面什么打算”
梁凤鸣不是催婚的性格。
但看着周聿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