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走上道:“陈大虫,不得无礼。”随后面向这个伙计道:“宗老板不出来也好,本官就在这粮行之内等,等到它出来为止。”舒温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望向这个伙计不知所措的样子,问道:“你说宗老板是今天晨时返回眉县,本官来问你,你家老爷到了什么地方?见了何虫?什么样的虫会是如此之重要?尽然让你家老爷不远万里去相见。”这个伙计先是面露惊恐之色,眼神游走不定,随后又是敷衍的道:“小的去禀报我家老爷,官爷请稍后。”
伙计奔去后堂,叫来一个杂役道:“你需看守好粮铺,我要去宗宅将此事禀报老爷,记住,那些当官的不管问你什么,你都说不知道,记清楚了吗?”杂役连忙点头的道:“小的记清楚了。”伙计道:“你去前堂招呼那些当官的。”
杂役退出后堂,向前堂走去。伙计则是从后堂偷偷的奔出。杂役走到前堂,招呼着道:“大虫。”舒温抬头望向这个杂役,想要从它的口中问出点什么来。又见这个杂役是一个老实本分的虫,于是问道:“宗老板是今天晨时返回的眉县县城,可是这样。”老实巴交的杂役只是点头并没有说出什么话。舒温又继续问道:“你可知道你们的老爷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虫?”杂役只是摇摇头,示意它什么都不知道。舒温质疑的道:“你来这家粮行干了多久了?”杂役比出五根指头,舒温道:“你在这家粮行干了五年,是这样的吧。”杂役还是点头的不说出一句话。舒温又继续问道:“你在这家粮行干了五年,应该有比较丰厚的报酬的吧。”杂役心中露出难堪之色,又见这个当官的一定是一个好官,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道:“大虫,我们都是穷苦的百姓,因粮荒和大旱,欠了它们几年的租金,家里只有一个老母需要赡养,其余的家虫都去逃荒了。我为了还债来这干一些苦力。若老板心善,赏我一斗粮供给我艰难的度日。”说完之后两眼珠直打转,有两行泪水挤出。这是明显的压榨,榨干老百姓的血汗钱,只为谋取私利。舒温的脸上露出愤怒之色,道:“你放心,今上派本官前来调查此事,有本官为你做主。你在这家粮铺干了这么久,应该知道你们的宗老板平时与什么虫来往或是有什么虫前来拜访,你可要说实话。”杂役听后恐慌的道:“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它深知民斗不过官的道理,况且官官相护,便跪下道:“小的不敢说,大老爷,小的一家老小还要活命,你就饶了小的一家性命吧。”舒温道:“好,本官就不为难你了,好好的看铺,不要害怕,本官只是随便的问问。”随后走上扶起杂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杂役回道:“小的没有名字,小的只知道是夏季雨夜出生,家虫唤我雨三。”舒温则是笑道:“谁说你没有名字,雨三就是你的名字。”
眉城的中心有一个豪华的宅院,四面深墙,墙内更是满园春色,正如宋代诗人叶绍翁有一首诗是这样描述,道:“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一个伙计敲开正大门而入。
此时的宗客望在侍女的服侍之下就寝,躺于榻上,生活如此之安逸,是穷苦百姓所羡慕不来的。突然有下虫进入卧室报道:“老爷,张福有事来报。”宗客望顿时起身坐于榻头,道:“张福只身前往我私宅,定是粮铺出事了。”随后叫来侍女为它穿衣梳洗,之后走出在迎客厅道:“张福,发生什么事情了?”张福迎上道:“老爷,不好了,御史带有官差百号虫到我粮铺说是等候老爷前去与它相见。”宗客望顿时惊起,道:“舒温这是来者不善啊!我是民,它是官,民岂能与官斗。”走出叫来下虫,急道:“你速速去备车,老夫要赶往粮铺。”走了几步又停下脚步,张福跟随在后,问道:“老爷,你怎么了?”宗客望转身道:“张福,你说我怕什么呢?在我身后有郡守和内史,还有在朝中的那些高官,我一倒下,你说它们还能在京城养尊处优吗?”张福跟随在后道:“它们为了保住自己,只有保住老爷才有它们尊贵的地位。”宗客望望向张福道:“张福,你终是开窍了,几年来你跟随老夫走南闯北,没有白跟。”张福则是低头哈腰的陪笑道:“小的跟随老爷这么多年,自然也是耳濡目染些。”宗客望听后道:“再之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我在眉城经营了多年,一个舒温岂能撼动得了老夫。”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