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帝坐于车辇之中的几案之前,批阅奏章。将批阅好的奏章放到一边。良畜退出的步伐很轻,站于车辇之在守候。始皇帝拿起太子的奏书观看,还有一个账簿。始皇帝看了账簿之后,顿时大怒,拍案而起,道:“良畜,你进来。”良畜站于车辇之外,听到始皇帝的呼唤,立即进入,叩首行礼道:“陛下。”始皇帝坐于几案之前,脸色开始严肃起来,道:“赵扬是你的养子吧,你看干的好事,自己拿去看看吧。”良畜接过始皇帝手中的奏书,打开顿时是惊了一下,跪下道:“陛下,奴家有罪,罪该万死。”始皇帝拿起账簿道:“这是你中车府令的账目吧。”良畜望向始皇帝手中的账簿,只有点头道:“是。”心里一直在想这次它是算完了。始皇帝道:“按大秦律,养子犯法连坐,加之你所贪污的这些钱财,你知道你这是什么罪吗?”良畜低声道:“死罪。”此时的良畜并没有求饶,将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全招了。始皇帝起身走上俯身道:“良畜,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良畜抬头仰望之道:“陛下,良畜生为大秦之虫,死为大秦之鬼,奴家愿意伏法,无怨言。”始皇帝走上坐于几案之前,道:“良畜。”良畜转身面向始皇帝而跪下道:“奴才在。”始皇帝道:“你的养子犯了法,处以何刑?”此时的良畜只有大义灭亲,才能保全自己,道:“刑之大辟,车裂之刑。”始皇帝两眼注视着良畜,使良畜不敢抬头对视。始皇帝道:“良畜。”良畜叩首道:“奴才在。”始皇帝道:“准奏,朕知道你对我大秦是忠心耿耿,尽心尽力的服侍朕,又精通刑法,朕念你昔日之功,免了你的死罪,中车府令你就不用担任了,好好的反省反省。”良畜再次叩首,道:“谢陛下不杀之恩。”始皇帝道:“你退下吧。”良畜起身,躬身退出,大军继续前行。
在秦都咸阳的华阳宫。太子起身道:“父皇准了,判处赵扬车裂。”
狱卒打开牢门,牢门之外站有秦兵,它们均是戴有青铜面具。狱吏站于牢门之前,道:“赵扬,请吧。”赵扬起身走出牢门,在这些铁甲兵的押送之下,走出大牢,见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被两边的官兵押上囚车,送往刑场。刑场如同大校场一样广阔,周围有百姓围观。上卿王平坐于案桌之前,道:“将死囚赵扬押上来。”赵扬抬头望向刑场,刑场之上有五辆马车,吓得晕厥过去。被两边的官兵抬起,向刑场走去,将头和四肢绑于马车之后。上卿王平起身道:“行刑。”甲兵上五辆马车,拉扯起身体,听到骨骼脆响的声音。赵扬被剧烈的拉扯痛醒,面露惊恐之色,撕心的惨叫。身体被四分五裂而开。马车拖着残肢奔去。围观的百姓不忍直视,都捂起了眼睛。
始皇帝到达北方边防,王稷将军率领大军出城跪迎,道:“陛下。”始皇帝从车辇之中走出,道:“王将军,请平身吧。”而后望向王稷将军身后的大军道:“我大秦的将士们,请平身吧。”大军入城,始皇帝在王稷将军的陪同之下入将军府。始皇帝坐于上道:“王稷将军,向朕诉说一下北方的战事吧。”王稷将军走上打开地图道:“陛下,匈奴占有北方的草原地区,开始不断的壮大,中原各诸侯国忙于战事,无暇北顾,掠我秦、燕、赵北部边境的子民。自我大秦统一之后,大势的南下,攻占黄河以南。臣兵分两路,一路由臣率领主力从上郡北出长城攻其东,一路由偏师从肖关出长城攻其西,至此北逃,逐取黄河以南地,沿河置四十四县,移民垦守。陛下,匈奴大军败北,还会不断的来袭扰。臣有谏言,征招民工在燕、赵,还有我大秦长城之基础之上,修筑西起临洮,东至辽东的万里长城,可抵制匈奴再次南袭。”始皇帝道:“好,朕准了,王将军需要多少民工可在长城以内征调,守住河套以北,此重任就落在将军的身上了。”王稷将军再次跪下道:“臣定不负陛下之重托,使北胡不敢越过长城。”
始皇帝下令修缮长城。秦朝与匈奴等北方少数民族的边界线长达万里,处处派兵驻防又不现实。然而匈奴以骑兵为主,机动性强,移动速度快。为更好的防御匈奴再次南下,以长城防御骑兵之方针,全面的修复原秦、赵、燕、齐所修筑的长城,并将其相连。
始皇帝回到秦都咸阳之后,下令征招全国的民工北上修筑长城。始皇帝在兴乐宫召见文武大臣商议。文武大臣纷纷的进入兴乐宫,面向始皇帝是三跪九拜,呼道:“吾皇万年,大秦万年无期。”始皇帝平展双臂道:“众卿请平身吧。”始皇帝坐于上,太子在旁听政。众臣起身面向太子行礼道:“太子殿下。”太子起身回礼,随后又道:“诸卿免礼。”始皇帝坐于几案之前道:“匈奴平繁的南侵,掠夺我大秦之子民,此是我大秦自统一以来,唯一的边患。朕要在燕、赵、齐,还有我大秦之北方边地修缮长城,并连接起来,形成一道阻挡匈奴的关隘。诸卿对此有何异议?”太子师曹爽站出道:“陛下,百姓刚刚经过战乱,修长城是劳民伤财之举,则民心不稳。陛下,臣对此有一策,对外与匈奴采取和亲政策,对内则是与民休养,发展生产,采取安定民心之举措,待国富兵强之时,修缮长城,不失为长久之策。”太子言道:“父皇,先生此言有理,攘外必先安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