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园回到令尹府之时就一病不起。夜幕开始降临,屈直之子屈龄起兵,攻入楚国的都城寿春,杀入令尹府之时发现李园已死,拥戴楚国之宗亲熊负为楚王,楚国的运转开始恢复正常。
商辅等已到达琼州海峡,赵云楚将军站于商辅的身后,道:“先生,请收下我为弟子吧,弟子愿跟随先生去南儋。”商辅转身道:“赵将军,你起来吧,我是主父所有的弟子之中最不争气的一个,将军为何要跟随我呀?”赵云楚将军起身道:“先生下知地理,上知天文,在下早已折服先生之才能,弟子愿拜你为师,将主父的仁德传播下去,待天下安定之时,返回中土,创办私学,发扬主父之德,实现天下之大同。”商辅答应下来,道:“好,我就收下你了。”昌顺在旁道喜,道:“恭喜啊!”商辅拱手行礼道:“同喜。”抬着主父与王后姬姜的灵柩上了一条大船。身后的禁卫军都跪下呼道:“大将军。”赵云楚站于船头,招招手呼道:“你们都回去。”
赵云楚是商辅收下的第一个弟子。它们望着大船渐行渐远,迎接升起的朝阳。家蚁在五指山之下等待它们的到来,向远方眺望而去。商辅、赵云楚将军的护送,昌顺赶着灵车奔出。家蚁扶杖步履阑珊的走来,呼道:“小蚁,小蚁啊!”扑在主父的灵车之上而哭泣着道:“小蚁,我日夜的向北望去,盼望你能再次归来,我们再来一次琴箫合奏,谈论天下,没想到此次相见你我却是阴阳相隔,从此我再无知音也。”主父和王后姬姜葬于五指山之上,在铸剑师的墓之旁,赵主父和王后姬姜合葬在一起,在这青山绿水之间。一天之后,家蚁坐于榻上,安静的离去,葬于瑶瑶之墓旁,它们生前没能在一起,死后葬在一起。商辅不知去向,昌顺呆在草庐之中为它们守陵。有两种说法,第一种说法就是它去经商,成为南海第一富商;第二种说法就是它开办私学,门下弟子有上千虫。
秦王身染重疾,不能自理朝政。到它晚年的时候,常做噩梦。一天的夜半,雨大作,秦王躺于冰冷的秦王宫之中,闪电闪亮这个漆黑的秦王宫。在秦王的额头之上是大汗淋漓,头不停的摇晃,但就是不能醒来。在它的脑海之中闪现出这样的一种画面。在函谷关之外,有大军奔袭而来,率领的主帅正是赵主父。赵主父率领六国合纵之大军攻打函谷关,函谷关很快被攻破,一路杀来便是势如破竹,不可抵挡,很快的攻到秦都咸阳。咸阳被它们攻破,杀入秦王宫。秦王坐起在榻上,发现赵主父站于它的身前,身材有数丈之高。腰间的长剑缓缓的拔出,秦王渐渐的仰望其上,一柄长剑落下,双眼一合。秦王受到了惊吓,突然的坐起,仰望其上,呼道:“赵主父。”又倒下。太子楚异守候在榻前,呼道:“父王,父王。”秦王病逝,太子楚异继承王位,立赢正为太子。太子赢正站于一旁,眼神是极度的阴冷,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先王有儿子上百,这些王子都不服赢正为太子。一天,赢正独自的站在墙角,刚好与它们相遇。此时的赢正是一言不发,这个时候的赢正才十多岁。这些王子便上前去挑衅,冷笑着道:“喂,傻子,怎么你就是秦国的太子?”赢正乃然是一言不发,孤独的站在墙角。大王子的气是不打一处来,提起幼小的赢正扔出,摔倒。摔倒之后的赢正再次站立而起。大王子见它不服输的样子。王子们都走上拍打着它脸道:“你的骨头还挺硬朗的,给我打。”其它的王子推到赢正拳打脚踢。赢正拔出护在胸前的匕首刺杀一个王子,这个王子倒于血泊之中。大王子见后大惊,吓得连连后退,道:“狼崽子,你好狠啊!”向秦王宫奔去,这个时候的赢正箭步而上,按倒大王子,捡来匕首,一剑封喉。
秦王听到宫外有打闹之声,见大王子倒于血泊之中,赢正还是紧紧的护着带血的匕首在胸前,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道:“正儿,它们都是你的兄长啊!你为何要杀它们?”赢正低头不言。秦王走上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赢正再次摔倒,护在胸前的匕首飞出。赢正再次站立低沉着头。秦王指向它道:“逆子,逆子。”便上前去折断荆条,道:“逆子,我非要打死你不可。”赢正握住抽打而下的荆条,小手被荆条上的刺划伤,血流出染红了它那胖乎乎的小手,两眼如同一双鹰眼,道:“我是秦国的太子。”秦王道:“你是秦国的太子又怎样?首先你是我的儿子,你闯下这么大的祸,父亲教训自己的儿子不应该吗?”赢正夺过秦王手中的荆条,扔掉道:“它们殴打太子,视同谋反,我杀了它们,消除我大秦之后的隐患。之后有阻碍大秦一统天下者,冒犯太子者死。因为我是太子,将来的秦王,秦国要灭六国,要一统天下,首先就要消除秦国内部的一切隐患,因为它是内乱之根源。”如此之小的年龄就能说出如此成熟的语言,令在场的官员目瞪口呆。秦王也是无言以对,只是说道:“你回去好好的反省吧。”
秦王入秦王宫,站于先王的灵柩之前,对于太子赢正所闯下的祸不能释怀。大臣们都跟随在后走进,道:“大王。”秦王转身道:“赢正是寡虫的儿子,它从小在赵国长大,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养成孤僻的性格,不爱说话,也不苟言笑,谁也不知道它心里想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