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偏向一旁,偷偷的流下眼泪。楚王更是站立而起,呼道:“屈先生。”惠王抱着琴面向周围的舞姬拱手于前,行礼道:“你们辛苦了。”这些舞姬都回礼,退出朝堂。又面向坐于上的周天子道:“陛下。”周天子这才回过神来,拍手叫绝。楚王这才坐下来,乃然有些迟暮,久久不能平静,沉寂在刚刚的琴音之中,回味无穷,才有刚刚把惠王当成是屈原的假象。周天子道:“赵王乃君子也,请坐吧。”惠王这才坐下。
时至深夜,各国诸侯王起身走上躬身行礼,纷纷的退出。周天子叫住惠王道:“赵王请留下。”惠王转身叩首行礼道:“陛下。”周天子道:“赵王,朕还可以称呼先生吗?”惠王道:“可以。”周天子道:“先生请上坐吧。”惠王这才走上坐于一旁,周天子问道:“先生啊!你我君臣之间有多久未见了?”惠王回道:“将近十年了吧。”周天子道:“是啊!又快十年了,朕时时不思念着先生。听闻先生在赵国施行仁政,又帮助齐、楚二国度过灾荒之年。先生之仁德可比历代之先贤。”惠王道:“臣怎能与历代之先贤相比呢?臣只是效仿而已,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赵国之内有中山国的袭扰,这是赵国目前最大的隐患。”周天子道:“赵王上前听旨。”惠王走上跪下道:“臣接旨。”周天子道:“中山国乃蛮夷也,实属我中原大国之隐患,我中原之百姓深受其害,朕赐你征伐之权。”随后望向左右道:“赐斧钺。”斧钺赐下。惠王接过斧钺,叩首呼道:“谢大陛下。”周天子道:“先生请起吧。”惠王这才起身坐于一旁。周天子问道:“不知长姐在赵国可还好?”惠王道:“谢陛下之垂问,公主还好。”周天子又问道:“长姐为何没有跟随先生来洛邑啊?朕很久没有看到长姐啦。”惠王回道:“公主刚刚生产,恐有不便,还请陛下谅解。”周天子喜道:“恭喜先生了,不知叫什么名字?”惠王回道:“赵季,字邦。”周天子道:“好。”周天子与惠王已有八年未见了,自然的聊一些家常,这一交谈就是一夜。
天刚亮,周天子有些困意了,连连的打哈欠。惠王走上叩首道:“陛下,臣就此告退了。”周天子抬眼道:“这时间可真快啊!又是天明了,你我君臣改天再聊吧。”随后又道:“先生,你先退下吧。”惠王这才退出周王宫。
周都宰子正驾车早以在宫门之外等待,见惠王走出宫,下车奔上跪在惠王的身前道:“先生。”惠王扶起子正道:“子正,你快起来。”子正这才站立在惠王的身前。子正比惠王小十岁,是惠王的入门大弟子,虽两鬓已斑白,依然还是那么的魁梧,腰挂长剑。子正望向惠王那瘦弱的身子,有些心痛的道:“先生,这几年你受苦了。”惠王道:“这几年所受之苦要有所值的。”子正只是默默的点头,站于一旁道:“先生,请上车吧。”惠王道:“子正,你这是为何?”子正却言道:“子正曾跟随先生多年,一直为先生驾车,也许这次作别之后,又不知何日才能见到先生,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为先生驾车。”惠王这才走上坐于车中,子正坐于前为惠王驾车。子正回头问道:“先生是要回驿馆吗?”惠王道:“不,就去藏书阁吧。”
周王室的藏书阁是它曾经呆过的地方,此次它来周都洛邑,定要去曾经呆过的地方去看看,去找回曾经的记忆。在去藏书阁的路上,子正开始问起赵鲤的事情,因为赵鲤是从小一直带到大的,感情自然的深厚,问道:“先生,您此次来洛邑,怎么鲤儿没有和你一起前来。”惠王道:“鲤儿在南营军中,平日里也很少进宫。”子正听后道:“鲤儿应该是南营的将军吧。”惠王道:“参军,鲤儿心高气傲,”有些时候沉不住气,目前在赵云楚将军麾下效力,应该让它好好的历练历练。”子正点头道:“是啊!鲤儿的性格直率,少了这心机。”子正能说出这些话,说明它开始有些变化了。惠王望向子正,应该是欣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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