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骇蚁又问道:“去年的夏季,晋阳李庄有一个仆从霸占百姓之土地,受益之虫可是你们吧。”
去年的夏季,晋阳李家村来了一个声称李园的仆从。它虽然是一个仆从,却是穷凶恶极,赶走这里的百姓,对于不愿意走者,使用暴力手段。这天的清晨,打手冲入一个百姓的家中,不问其原由便是拳打脚踢,一个长者冲上相护,给活活的打死,状告到晋阳府。站于衙署大门之前,敲响鸣冤鼓。两扇大门打开,衙役走出,道:“你有和冤情要报上来?”这个百姓举起状纸跪下呼道:“草民冤枉啊!”衙役接下状纸奔向晋阳令府。晋阳令朱骇蚁走出问道:“是何虫在大堂之外喊冤。”衙役回道:“李家村李三才。”随后便呈上状纸。晋阳令朱骇蚁接过状纸,换上官服走出内堂,站于王法大堂之上,随后坐于案桌之前,道:“带李家村村民李三才入大堂。”村民李三才被衙役带入大堂,跪下道:“大虫,草民冤枉啊!你要为草民做主啊!”朱骇蚁坐于案桌之前问道:“李三才,你有何冤情?要本官为你做主。”李三才道:“李家庄来了个家仆霸占我们的土地,说是要修豪宅,强行将我们这些村民赶走。我们的家就在这里,要往何处去呢?就没有同意它们。第二天,李庄的打手冲进家院,不问是什么原由对我们是拳打脚踢。老父上前来劝阻,被它们推到在地,活活的打死。”朱骇蚁起身道:“走,去李家村。”
朱骇蚁带领衙役赶到李家村,走进李三才的家中。一进门就看到老者躺于榻上还未入殓,就知道这家确实有冤情。围观的百姓更是怨声载道,说道:“这些天杀的,霸占我们的土地,我们这些百姓靠天吃饭,可怎么活啊!”更有的道:“它们有权有势,根本就不管我们的死活了。”晋阳令听到此越是气愤,带领衙役闯入李庄。
这个恶奴走出道:“晋阳令大虫,不知道前来有何事?”晋阳令朱骇蚁望向这个恶奴道:“你是李园的仆从李声吧。”李园的仆从是不屑的道:“正是在下。”晋阳令朱骇蚁道:“来虫啦,将它带走。”衙役冲出。李园的仆从更是嚣张的道:“我看你们谁敢?”数十个打手从庄园之内冲出,亮出短兵。几十名衙役拔出腰间的长刀,与其对峙。晋阳令朱骇蚁站于这些衙役的身后道:“拒捕者,一律格杀。”道焱将军带领大军冲入李庄,下马走上道:“朱大虫。”朱骇蚁转身道:“道焱将军,你来的正好。”道焱将军站于朱骇蚁的身前,手向上一挥道:“上!”大军冲上,将它们团团围在中间。这些打手左右的张望,见它们有如此之大的阵势,都开始心虚了,相互的对视。大军逼近喝斥道:“放下兵器。”打手只有丢下手中的兵器,束手就擒。晋阳令朱骇蚁走上道:“将这恶奴李声拿下。”李声放出话威胁的道:“朱骇蚁,你可不要后悔。”朱骇蚁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拿下。”恶奴李声被押下。
晋阳令朱骇蚁走进衙署大堂,坐于案桌之前,醒木在案桌之上一拍,道:“带虫犯李声。”李声被押进站立。朱骇蚁问道:“李声,我来问你,你的来头可是不小啊,你定是有后台吧,而且是邯郸城内某位大官。”李声不屑的道:“是,你说得对,我的身后是有后台,说出来怕吓死你,怕死就放了我等,到时候连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醒木在案桌之上一拍道:“说,你的后台是谁?”李声抬首一撇道:“无可奉告。”晋阳令朱骇蚁道:“将这厮拖出去打五十大板。”李声指向坐于案桌之前的朱骇蚁道:“朱骇蚁,你敢对我动用大刑。”朱骇蚁道:“对于死不认罪者动用杖刑乃是在情理之中,即使是打死在这大堂之上,本官概不负责,拖下去打。”李声被拖下打个半死,而后拖入大堂,用冷水将其泼醒。晋阳令朱骇蚁道:“说,你的后台是谁?”李声趴在大堂之上只是摇摇头。朱骇蚁走下蹲于一旁道:“不要认为你闭口不言本官就不知道了,你的后台是李园、李堪二位大虫吧。”李声喘着粗气道:“既然大虫已经知道了,又何须来问小的?”朱骇蚁起声厉声道:“我问你,是与不是?”李声只有点头道:“是。”朱骇蚁又问道:“为何要来晋阳霸占百姓之土地?”李声道:“这里是块风水宝地,在这里建立私宅,官运亨通,财源广进。”朱骇蚁走上站于案桌之前道:“李声听判,霸占百姓之土地,打死村民李多汉,也就是李三才的父亲,此乃死罪,为平民愤判李庄仆从李声与肇事者斩立决,你可认罪?”李声点头道:“认罪。”
李声与打手三十二虫坐于囚车之上,送往刑台明正典刑。百姓围观对它们是痛恨到了极点,扔来鸡蛋和蔬菜叶,统统的砸在它们身上,它们是臭名昭著。送上刑台跪于刑台之上。晋阳令朱骇蚁起身扔出令牌道:“斩!”刀斧落下,鲜血泼洒而出,数十颗虫头滚落而下。刑台之下围观的百姓是欢呼雀跃,这是大快虫心啊。
朱骇蚁拿起它们的罪状,道:“李园、李堪,这就是你们的罪证,现在你还有何话可说?”李堪、李园沉下头来,低声道:“罪官认罪。”朱骇蚁道:“说吧,你们的后台是谁?我想此次大案牵连朝中很多的官员和贵族,绝不是你们所能所为的。”李园、李堪还有余达、余连都望向朱骇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