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蚁族境内是饥民遍地。尾蚁的马车越过大峡谷进入蚁族境内,又是不同的光景。其百姓富裕,禾苗青青,百姓忙于田间,到处都是粮仓,这是小蚁为相期间多年的成果。原本白蚁族的强大,其势力远远的超过蚁族,为何走了下坡路呢是白蚁王刚愎自用,不纳群臣的谏言,任用奸佞,横征暴敛,欺压百姓,穷兵黩武之故。蚁王却不同,听从相国小蚁的谏言,在蚁族施行仁政,发展生产,成为产粮大国,这也是和白蚁族相区别的地方。尾蚁进入蚁族的都城清水河,这里多楼阁林立,虫来虫往,挥襟如云,撒汗如雨,多于闹市。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好一幅盛世景象。
尾蚁进入蚁王宫,跪拜蚁王,道:“大王。”蚁王坐于朝堂之上,道:“先生出使白蚁族辛苦了。”尾蚁道:“为蚁族效命,小臣不觉得幸苦。”蚁王道:“先生请平身吧。”尾蚁起身站于行列之中。蚁王望向军师铸剑师,问道:“军师,先生既然已经返国,我们可以出兵白蚁族了吧。”铸剑师站出,道:“大王,现在攻打白蚁族还不是时候,我们只需等待时机。”蚁王道:“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方可出兵。”铸剑师道:“相国家蚁离开白蚁族之时,白蚁王失去民心之时才是我们出兵之时。”蚁王只好答应下来,道:“好吧,就依军师之言。”蚁王面向众臣,道:“尾蚁出使白蚁族是功不可没,自小蚁走后司空位置一直空缺,就封尾蚁为司空吧。”又望向须蚁,道:“相国可有异议。”须蚁躬身执笏道:“臣无异议。”蚁王身边的宦官站出,道:“尾蚁上前听封。”尾蚁站出跪下,道:“小臣在。”宦官打开圣旨宣读,道:“天之圣曰,天命永承,据悉,尾蚁为相国门客之时,陪同相国出使滑蚁国,促滑蚁国君侯出兵解大峡谷之围,当为首功。今又出白蚁族,离间白蚁王与相国之间的君臣关系,记之大功。封尾蚁为司空,寡蚁期许尾蚁继续效命于朝廷,施展其才。”尾蚁举起双手,道:“臣领旨。”蚁王道:“司空平身。”尾蚁起身退于行列之中。
官地就在原司空小蚁所住的清风斋。散朝之后,尾蚁徒步而行,沿原司空小蚁曾经的步伐入一片竹林,此处有小桥流水,炊烟袅袅。站于柴门之前,院中的百花经过风吹雨打后,开始凋谢。推开柴门,四处张望而去,原司空小蚁可以说在蚁族之内德高望重了吧,尽然它的生活过的是如此之清贫。茅房几间,还有百花丛中的听风亭,才知道原司空小蚁是如何如何的安贫乐道,它是达不到这种境界的。走进清风斋,将这里打扫出来,坐于案桌之前看着原司空小蚁所看过的书,其身后的书架上是满满的书简。尾蚁起身看着身后的书架,书架之上是不满了蜘蛛网。自从原司空小蚁离开之后,这里是很久没有虫来打理过了。尾蚁起身挥开这些不满的蜘蛛网,取下这些书简,拍打上面的灰尘,将其清理出来,待到清理完毕之后已是夜幕降临的时候了。
白蚁族相国家蚁因遭奸佞小虫的诬陷,以谋反的罪名下了大狱。大司寇联络言官为家蚁求情,跪于宫门之外,等待白蚁王的召见。白蚁王身边的宦官走出,道:“传司寇大蚁觐见。”大司寇这才起身,宦官面向这些言官,道:“你们都回去吧。”这些言官起身纷纷离去。大司寇随宦官之后入白蚁王的寝宫。大司寇见之,跪下道:“大王。”白蚁王坐于案桌之前,道:“你们跪于宫门之外想要干什么是要逼宫吗”大司寇磕头,道:“臣不敢。”白蚁王问道:“你说,你们这是寓意何为”大司寇抬头仰望,道:“相国秉性纯良,为我白蚁族是呕心沥血,对于大王是忠心耿耿,臣绝不相信相国会谋反,请大王三思。”白蚁王拿起放于旁边被烧毁过的锦帛,本来是想把它焚毁的,又及时扑灭,看来白蚁王对于相国家蚁是矛盾的,随后道:“这是相国互通之书信,罪证确凿,你敢说它没有参与谋反。”随后将其锦帛扔下,道:“你自己好好的看看,这可是相国的亲笔书信。”大司寇捡起扔到地上的锦帛,打开观看,之后道:“这确实是相国的字迹。”但是令它不敢相信这就是家蚁的亲笔书信,说什么也不会相信相国谋反。沉思片刻之后,两眼突然一转,抬头,道:“字迹是可以模仿的,书信是可以伪造的,足可以以假乱真,仅凭一封书信是不能断定相国谋反的啊大王。大王,你好好的想一想,任用白枫将军平叛是谁为大王谋划的是相国啊若真像大王所说,相国谋反它还会建议大王任用白枫将军吗乱军平定之后相国的阴谋也就暴露了,这样简单的事情,以相国的机智就不会想到吗大王这是在自毁长城啊我的大王。”大司寇的这番话令白蚁王幡然醒悟,道:“孤知道了,卿先下去吧。”大司寇起身,道:“臣告退。”
大司寇退出白蚁王的寝宫,走出见贾蚁站于宫门之外,两虫目视一会儿,大司寇拂袖而去。贾蚁回首张望,不服气的道:“老匹夫。”宦官走出,道:“司田令深夜来见大王所谓何事。”贾蚁道:“臣寻得一宝献于大王。”宦官进入,道:“大王,司田令在宫门之外求见。”白蚁王抬头,道:“让它进来吧。”尾蚁随宦官入白蚁王的寝宫,跪拜,道:“父王。”白蚁王起身走上前,道:“贾蚁,你深夜来见孤所谓何事”贾蚁道:“儿臣寻得一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