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蚁族大军败北,率大军退回都城。将军进入大殿,羞愧的面向白蚁王,道:“大王,此次我军攻打滑蚁国败了。”白蚁王面对此败局,恼羞成怒,道:“滑蚁国乃小城小邦,尔等都攻不下来,孤养你有何用孤,孤恨不得杀了你。”将军立即跪下,道:“末将有罪,罪该万死。”白蚁王指责将军,道:“是,是,你有罪,何止万死,死一次就足够了。”将军立即将头磕在地上,身子在颤抖,道:“末将死罪。”相国家蚁手执笏板,站出道:“大王,将军战败也是情有可原,滑蚁国与蚁族近邻,若不是蚁族出兵相助,我大军定能攻下滑蚁国都城。”白蚁王很是气恼,走下基台,道:“蚁族,我们再增兵,一个月之内拿下滑蚁国都城,孤看蚁族能怎样”家蚁劝道:“大王不可,现在蚁族与滑蚁国已经结盟,大军若再去攻打,耗费兵力于我白蚁族不利。”白蚁王站于相国家蚁的身前,道:“这也不可,那也不可,相国,你说说,当如何”相国与王对视,道:“议和,发展国力。”白蚁王是一个好面子的虫,此次攻打滑蚁国失利,总要挽回一点什么吧。相国在这个时候提出议和,且不是让它在面子上过不去吗白蚁王道:“议和,相国居然在这个时候提出议和,议和之事孤绝不答应,相国也否想了。”相国仰望白蚁王,道:“大王。”白蚁王走上基台,道:“孤绝不言和,只有一战,现在大军已在大峡谷集结,出兵大峡谷,兵临清水河再谈议和之事吧。”相国家蚁上前劝阻,道:“大王,今日只蚁族非昔日之蚁族,蚁族有相国小蚁的辅佐,国力蒸蒸日上,臣与小蚁曾有数次谋面,非一般之蚁,其才智不减当年的族老。小蚁善于仁政治国,军民一心,若是此次去攻打,再加之滑蚁国出兵相助,腹背受敌,我大军必遭重创。”白蚁王坚定的道:“孤心意已决,相国不必再劝。”此时的白蚁王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任何一只蚁也是很难劝得住白蚁王的,家蚁也是深知白蚁王好大喜功,出兵蚁族势在必行,再劝无意。
大军在峡谷集结,雄鹰在蓝天盘旋,城下是黑压压一大片,大战即将开始。守将伊氏蚁大将军在城楼之上观望,兵卒登上城楼备战。兵临城下,旌旗飘飘,峡谷告急。入夜,伊氏蚁大将军进入将军府,坐于案桌之前。用细针挑亮烛火,沉思片刻之后,取来竹简和刻刀,写道:“呈上急报,白蚁族大军在大峡谷集结,准备明日攻城,峡谷告急,请我王急派援军及其粮草。”随后唤进信使,道:“速将急奏传于都城相国府。”信使接过伊氏蚁大将军手中的急报,快马加鞭急奔清水河。
月黑风高,快马在官道之上奔驰,每到一个驿站便换乘另一匹马急奔,不敢有片刻的耽搁。直到天明,才到清水河,跨过清水河就是蚁族的都城。信使站于城楼之下,呼道:“边关急报,请打开城门。”城门打开,信使入城,到相国府下马。上前扣门,开门的是相国府的门丁。信使站于府门之前,急道:“边关急报,我要见你家相国大蚁。”门丁将信使迎请进入,信使在厅堂之内焦急的等待,更是坐立不安,时而向堂内张望,心里默念道:“万分紧急,相国怎么还没有出来”相国也是懒得梳洗,披头散发的走出,问道:“大峡谷发生何事了”信使跪下,献出急报,道:“白蚁族集结百万大军在大峡谷,准备攻城。”相国接过急报,道:“此事我早已料到,没想到会是来的这么快。”随后又道:“我立刻去面见国君,你在府中稍候。”信使在下蚁的搀扶之下,退出。相国进入内堂,面对铜镜,简单的梳洗一下,绾好发髻,取来梁冠戴上,外穿绛纱袍。梁冠其形方,前低后高,后倾,有圆片,前开后合,赤罗衣,白纱中单,青饰领缘,下着赤罗裳,青缘,赤罗蔽膝,疾步而出,前往王宫大殿,准备上朝面君。
车辇行至穴前停下,进入洞穴,徒步进入站于王宫大殿之前,入殿。见文武官员站在一起不知在商议什么。见相国小蚁进入,转身行礼,道:“相国大蚁。”相国站于它们之间,拱手面对它们,道:“诸位同僚免礼。”蚁王进入大殿,身着冕服,头戴通天冠,登上基台,转身站立面向文武大臣。文武大臣纷纷跪拜,道:“吾王万年,蚁族万年无期。”蚁王平展袖袍,道:“诸位爱卿平身。”随后坐下,大臣分品级站列,面向蚁王。宦官站出,道:“有本启奏,无本退朝。”相国小蚁执笏站出,躬身道:“臣有本启奏。”蚁王面向相国,道:“相国有何事启奏”相国仰望而上,道:“白蚁族兵临大峡谷,大峡谷危在旦夕,这有大峡谷守将传来急报。”相国从袖中掏出急报呈上。宦官走下接过,呈上于蚁王。蚁王接过急报,解封取出竹简阅之,神情紧张,双眉紧锁,将竹简放于案桌之上,一手重重的拍下,抬头道:“白蚁族兵犯我大峡谷,白蚁族这是公然的撕毁和约,与我蚁族开战,众卿对此有何异议”须蚁执笏站出,道:“白蚁族攻打滑蚁国失利,心有不甘,将怨恨转移到我蚁族发泄啊,攻我蚁族,只不过是换回一点面子耳。”另一个文臣站出,道:“白蚁王反复无常,公然撕毁和约不止一次。白蚁王失信,开战吧。”蚁王将目光投向相国小蚁,问道:“相国对此有何见解”相国小蚁站出,道:“白蚁族失信在先,臣赞同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