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当这个太子,好吧,我只要一家蚁团聚,这个不行吗”太子师望着眼前的太子,甚至有些失望,道:“殿下,在我们身后有千千万万个家庭,现在我们的种族正遭受外族的侵犯,屠杀。连家族都保护不了,何来一个小小家庭的团聚牺牲一个小小的家庭又算得了什么小小的牺牲是为了千千万万的百姓安居乐业,富国兵强,不受外族的欺负。殿下,你就是今后的君王,以天下为己任。”这就是一个忠心的大臣对自己的主子要说的肺腑之言。看着太子又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道:“大凡成就大业者要忍常蚁之所以不能忍之事。”说完之后太子师只有离去。太子是乎明白它这句话的深意,叫住太子师,道:“先生。”太子师回身站立,太子这才道:“我是不会让你失望的。”太子师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出一句话就离开了,唯有太子一只蚁留在阁旁,其眼神是更加的坚定又有些阴冷,让虫心生畏惧。
太子师驾车出城,在城门之外停下,下车之后站于城门之外,仰望这高大的城门,心有所感。这个时候,没有太子前来相送,有些为太子而担忧了,心想它与太子从此产生了隔阂,二者生了嫌隙,甚至在猜想太子还在怨恨它射杀夫蚁及其世子一事,心病未除将成大患,只是碍于师生关系,还有利用的价值,于是总结一句话伴君如伴虎,如同悬在头上的一把长剑,长剑一落自身难保,身首异处都是有可能的。这个时候,乳螺西王驾车辇出城,在八大辅臣的陪同之下下车,道:“先生。”随后亲手斟上一樽酒,道:“先生,请饮下此酒。”太子师跪地接酒,乳螺西王扶起太子师,道:“先生,不必行如此大礼。”太子师接过乳螺西王手中的酒,一口饮下。乳螺西王道:“先生,寡蚁会站在这城墙之上翘首以盼,盼望先生早日并且平安的归回。”太子师拱手道别,道:“请大王回辇,外臣去也。”相国站出,道:“先生,且慢。”太子师转身,道:“不知相国大蚁有何吩咐”相国携带一只红头蚂蚁在于身旁,道:“这是我门下豢养的死士,忠诚可靠,可保先生平安。”死士手提长剑上前行礼,道:“先生。”太子师伸出双手,道:“壮士不必多礼。”又面向相国,道:“谢相国大蚁。”转身与死士一起上车,四处张望,始终没有见太子出城相送,拂袖而去。
在去往永城的路上,太子师将目光落在死士身上。一路上死士是一句话也不说,若不是初相见时呼先生,还以为它又聋又哑。太子师开始说话,问道:“红头,你是哪里蚁家里可有亲蚁。”死士拒而不答,冷冷的样子,手中的长剑一提。太子师撇开眼神,故作不相识,一副高冷的样子目空一切,任何的蚂蚁不敢和它亲近,一路上不说一句话。快入城了,太子师道:“一切听从我的安排,不可妄行。”死士只是说了一个字,道:“好”
入城时,蟑螂卫士列行检查,盘问道:“你们入城干什么”太子师下车掏出银两,低头哈腰的道:“小的入城探亲,有劳军爷通融通融。”卫士将目光移向它身后的死士,问道:“它是你什么蚁”太子师探向身后的死士,道:“它是草民的儿子,从小得了孤僻症,不会说话还望军爷见谅。”卫士讥笑道:“原来是一个傻子。”另一个卫士看向它手中的长剑,道:“它手中还有剑。”太子师也探探它手中的长剑,思虑片刻,道:“它好剑,到铁匠铺用农具给它打造一把。”将银两献出,道:“孝敬军爷,一点心意。”卫士掂量手中的银两,道:“入城吧。”太子师与死士这才上车入城,找一家客栈安顿下来,死士站于房门之外护卫它的安全,饿了的时候随身携带的馒头啃两口。店家送来饭菜,将店家阻拦在门外。店家好生奇怪,道:“我是来给先生送饭菜的。”太子师听见门外有店家的声音,上前开门。死士站于太子师之前,先尝一口,又问道:“这是什么酒”店家答道:“清酒。”随后倒一点浅尝即止,再倒一盅深饮,稍等片刻之后,道:“先生可以饮用了。”太子师笑道:“见笑了。”店家离开时回头望去,道:“莫名其妙。”
夜已深,它们都已经睡去,唯有死士守在门口,如同最忠诚的卫士。此时,还有一个未睡,起身看着眼前的烛光,一明一暗。向窗外望去,门窗前有一只蚂蚁影子站立,风吹不倒,雷打不动。太子师走上前,打开房门,看它还守候在门口,于心不忍,道:“这里很安全,回房去睡一会儿吧。”死士目光如炬,手中的长剑欲将拔出,把好心当成驴肝肺,就当着什么都没有说,进入之后吹灭蜡烛,睡下。
次日,旭日东升,今天又是一个艳阳天。在吃饭的同时问店家,道:“在你们蟑螂国之中谁最有权势”店家双手扶在柜台之上,想都没有想,就一口道出,“相国,相国贪财好势,收刮不少的钱财,相府之中富可敌国。”太子师起身面对身后的死士,道:“走,我们去相府。”它们走在相国府前的一个茶棚,见相国出入都会坐上一辆豪华的大车,身后有不少的卫士跟随,耀武扬威,于是问道:“这是谁的府宅如此的宏大可与王宫相媲美。”旁边的饮客道:“一看这排场,是相国上朝,你们是从外地来的吧。”太子师点头,道:“是的,我们是从外地来的客商,做一点布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