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在变数皆已确定的情况下,命中注定是理所当然。
“呼”吕仲只觉脚下一软,整个人险些瘫倒在地。
“险些虚脱这可真够累人的。”他估计这么一次,自己少说要休养数个甲子,方才能将状态补完。
为保险起见,又添了张定身符上去。吕仲又稍微打坐一阵,待眩晕感减轻之后,才审问起南宫老祖来“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答,阁下可有意见”一道苍老声音,立刻从南宫唤口中传出。
“老夫认输,你话就问吧。”
“你究竟是谁”侵入南宫唤体内的元神,一听到这话,便想也不想的答道:
“真当老夫诓你老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当然是南宫天,南宫家族的开族老祖”
“吕道友,他没说谎”南宫唤这时忽然出声道。
“你这是”听了这话,吕仲面上浮现出惊疑之色。
“是多亏了道友及时出手,妾身才没有被其夺舍。如今的我,跟南宫天同居一身,他的想法瞒不过妾身。”南宫唤道出事情原委,紧接着又冷笑道“道友若想问什么,妾身定会帮你鉴别言语真假。放心,夺舍后辈的人,不配当我南宫家老祖”
“那就有劳了”吕仲闻言拱手一笑。第一件要问的事,自然是那株万年绛珠草。
虽不知道死去多年的南宫天,到底是如何复生过来的,但此人既然是陵寝主人,没理由不知晓打开禁制之法。
对此问题,南宫天极不情愿。这时候,南宫唤再次出声“吕道友,你只需打出以下法诀”听完对方口述法诀,吕仲心中自然存着疑虑,不过他自忖有办法可解决禁制,于是就半信半疑照做,竟真的将那禁制顺利解除。
没了禁制,万年绛珠草顺利到手。见此行目标达成,吕仲不禁心情大好。
又转身望了眼南宫唤。
“第二个问题,你可知晓九髓一族的往事尤其是关于泪火血战的部分,若你可以将相关信息道出,吕某不是不可以放你一马”南宫天闻言后,没第一时间回答。
他沉默半天,才出声:
“九髓泪火血战你这小辈果然不简单,不但掌握虚空之法,还连这种尘封往事也知晓”
“若说此事,那你倒是问对人了”
“老夫在当年,的确参与过此场血战,虽然只是区区一小统领不过,你知晓这种事情作甚时间过去如此之久,纵使当年有仙宝遗留,也该朽坏了。”
“与你无关。”吕仲澹声道。现在主动权在他手中,何须回答对方问题
“好好好那老夫详细述说就是”南宫天道出这话,竟还就认认真真的,述说起当年的那场血战来。
通过他的话语,吕仲对这场惊天血战,有些些许了解。用一词概括,那便只有
“惨烈”可形容。在这场阻挡灾难蔓延的大战中,元婴如蝼蚁般成千上万丧命,纵使合体修士也自身难保,唯有如南宫天这般的大乘,才有侥幸存活的机会。
可即便最终幸存下来,他也是付出了惨痛代价。否则,也不至于会坐化。
说到这里,南宫天也是一阵唏嘘“老夫原本以为,凭着一身实力,能在大战中获得飞升机会,不料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你又是如何活过来”这时,吕仲问出关心之事。
“自是得益于真仙赏赐,但凡是那一战的幸存者,都或多或少得了些补偿,老夫便是借此获得了一滴长生仙露。原本以为,此仙露仅能疗愈伤势,使老夫可以安享晚年,却不曾想还是小瞧了仙人手段”说到这里,南宫天后悔道“若早知仙露如此神奇,有造化往生之力,老夫当初就该奋力一搏而不似现在这般,待到身子朽化,才浑浑噩噩的反应过来。”可惜他明白这点太晚。
机缘一旦错失,悔之晚矣。
“长生仙露”吕仲心中喃喃重复这词。旋即,他又问道“于青河,你可知道此人”
“于你是说,那位青河剑仙”南宫天说到这里,语气微微一变“你竟连这种事情也知晓看来,老夫还是小觑了你这小辈啊”
“关于青河剑仙之事,老夫自然知晓一二,毕竟这位不简单。若是泪火血战的主角,那定非此位莫属,那可真是一位活着的传奇”
“只可惜,这位最后没能活下来。”
“为何难道真仙也会陨落”吕仲面色恢复平静,追问道。
“当然,须知真仙虽号称与天地同寿,是证得长生道果的存在,但也并非是不死不灭。面对昔日那般恐怖灾难,陨落并不出奇。而这青河剑仙,在那日大放光彩之后,也如其他真仙一般,沉眠于树根了。”南宫天惋惜道。
听到这里,吕仲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万万没想到,那座看似普通的衣冠冢,竟是为真仙所设。
吕仲原地踱步一阵,忽然勐一抬头,向南宫唤求证道“南宫道友,方才他所言信息中,可有作假之处”
“南宫天所言尽皆为真,妾身可以保证”南宫唤对此十分确信。
“如果真是如此,于乃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