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讨个公道。”赵慎猝不及防之下,大声问道。
明明刚刚还是和风细雨,怎么突然就天降雷霆了
这也太反差了
“所犯何错”杨清源笑了,果然没有任何碳基生物能抵挡七点六二毫米,除了人的嘴。
都什么时候了,还敢嘴硬都当场将你拿下了,能没点确凿的证据吗
“胡副使,来你让这位兵曹知道自己是犯了什么事”
“是”
胡云冀从桌上的文书之中取出一张,朗声诵读道。
“益州刺史府兵曹赵慎,永安三年,中举,后入宕渠县学,任教谕,永安九年,被前巴郡太守张祥所看重,入郡衙任巴郡兵曹。同年,赵慎仗其兵曹身份,调动地方民团,为自家水田插秧、浇灌。永安十三年,赵慎与巴郡游击将军同流合污,扣押部分地方郡兵军饷,同时谎报郡兵人数”
胡云冀念到此处,杨清源打断了一下,“对了,前巴郡游击将军已经被都察院及六军都督府的军法司联合缉拿,正在押往益州的路上,马上来陪你了”
跪在堂下的赵慎闻言,浑身颤抖。
胡云冀继续念道,“永安十七年,赵慎升任益州刺史府兵曹,依仗其身份职权,纵容其兄赵谨鱼肉乡里、霸占上等水田五百二十三亩。
同年,赵慎觊觎同乡刘老实儿媳的美色,将其一家构陷入狱,发配岭南。后霸占刘家儿媳,百般凌辱;侵占其家祖传水田五十一亩。刘家儿媳不堪受辱而投河自尽”
待到胡云冀念完之后,杨清源即刻开口道,“此贼实在是罪大恶极,其罪均已查实,证据确凿,当明正典刑,明日午时,拉往菜市口,斩首示众。”
s今天家里待客,只有一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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