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让他浑身都发麻。
只能依靠他
只能依靠他
他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这一句啊
他组建论坛,一次又一次爆黑料,一次又一次让人骂她,就是为了所有人讨厌她啊
可是她总是执迷不悟,她总是要不停反抗,她还一次又一次躲开他的围猎,还将她的才华让全世界都看到
实在太刺眼了。
可是没关系,他可以原谅她,不过不乖的南珠,总要受点小小惩罚。
这一点点惩罚,就是为了让南珠看清,这个世界上,全都是听风就是雨的蠢货,只有他元浦贤,只有他元浦贤会一如既往,不离不弃地一直爱着她啊
所有人的爱都是有条件的,只有他不是
元浦贤的瞳孔发散一样扩大,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起一丝扭曲的微笑。
这丝微笑温柔、体贴到近乎渗人。
“是啊,南珠。”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
“你只有我了。”元浦贤看着她。
南珠在他的注视下,神色哀切,如同舔着自己伤口的小动物,脑袋也在他的抚摸下瑟瑟发抖,同时又不自觉依恋。
“是的”
她的唇舌发出颤抖的声音。
元浦贤满意地笑了,他终于大发慈悲,一只手将南珠左手上的束缚带解开,一只手半抱着南珠,让她轻靠在自己胸口。
他会好好对她的。
克哒、克哒两声,束缚带的扣子被解开。
两只手的束缚解开,她才终于能坐起来,南珠的脑袋被元浦贤按着窝在他的颈侧,双手却依然没有任何力气,只能软软地垂在两边。
元浦贤伸长胳膊,转头去拿刚刚放在一旁的纯净水。
在他侧过头的一瞬间,他的脖子裸露就在南珠的脑袋旁。
白色的、隐约浮现皮下青筋的、修长的脖子。
就在她眼前。
人最脆弱的地方,脖子上就算一处,这里有着一处大动脉。
于是就在那一刻,南珠一改刚刚虚弱求饶的哀切模样,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突然张开嘴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她不要做等待的废墟。
她不要再惧怕。
她的命运,从来都掌握在她自己手中。
一口恶狠狠地咬破肌肤,扎破血脉。
她能感觉到温热的、汩汩流淌的液体,激烈地喷涌而出。
元浦贤被咬住,身体下意识地用力,要将南珠扯开。
南珠却趁势扭转身体,用自己的重量将他死死压在手术台上。
哐当哐当,手术台的轮子滚动,将旁边手术盘里的钳子和玻璃瓶撞倒,叮咚着散落了一地。
南珠全然不顾,她的眼里此刻只有元浦贤。
因为双脚还是被束缚住的,所以她只能扭过身子,凶狠地死死咬住他不放。
元浦贤的喉管被咬破,只能发出赫、赫的声音。
像破败的风箱。
但是他的手臂却用力挣扎,死死地掐住了南珠的肩膀,大概是生存的本能,让他不停地挣扎,要用力地将她撕开。
南珠接受他的挣扎,他的肩膀比她粗壮,他的力气比她大。
可是他没有她狡猾,没有她弱者的智慧。
是啊她是个天生的弱者。
身高没有男性高,体重也没有他们重,甚至即使经过刻苦的训练,她的臂力、握力也完全无法和他们抗衡。
所以他们说举起火把,就举起火把。
说围猎,就围猎。
但是此刻,她咬住了他的弱点。
即使是弱者,在弱者的生存之中,也有他们无法理解的智慧啊
她和他此刻就像在角力。
是拳击赛、是摔跤赛的两端,是不匹配的对手的两端。
可是是他将她拉入赛场,那就不要怪她的反扑
即使是两人都使出了全力,当然是找准了弱点的南珠占据上风。
说来可笑啊,她怎么会难过怎么会因为没有人喜欢就自暴自弃
恐怕以他的脑子,完全无法理解吧。
她才不是一定要“别人”的喜欢才能活下去的可怜虫。
更不是因为“别人”的差评、黑料就痛苦得无法呼吸的草履虫。
她骄傲、她自尊,因为她有自己独特的灵魂她有她自己的事业她是独一无二的,她是只属于她自己的。
元浦贤的手臂将她撕扯不开,只能用手不停地捶打她,五指张开撕扯她的头发。
南珠很痛,浑身都痛,可是看到他的样子。
她只觉得畅快
他以毁灭她来得到快感。
见识到他真面目的那一刻,她不理解。
但是在这双方的角力中,在这你死我活的抵抗中。
逐渐毁灭一个恶魔的感觉,让她体会到了这种畅快。
在元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