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郑基时又出声了。
他不耐烦地道“好了,这是我的妹妹,南珠,你们也见过了,就这样吧。”然后回过头,对那个少女道“南珠,谢谢你特地带的酱菜,先回去吧。”
南珠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再多呆一刻,只是笑着与他们颔首礼节性地打了个招呼,便拿起帽子离开了。
他们还杵在门口,o他们见人过来了,立马缩成一团,嘴巴动了几下不知道想说什么,还是眼巴巴地看着她过来了。
朴宰涣没有动,她要经过门口,就势必要从他身边走过。
果然,她走过来了,带来一缕不知名的幽香,清甜惑人。
她又笑了下,好似为经过他身侧的门而不好意思。
朴宰涣仍旧没有动。他的身体装作毫不在意的潇洒,双手揣在兜里,其实每一寸肌肉都紧绷蓄力,他用眼神跟随她的身形。
但就算这一刻再长,她还是离开了。
她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他看见她背后蓬松的发辫一扫一扫的,柔软的发丝甚至还碰到了他的胳膊。
好、好可爱。麻花辫也好可爱。
朴宰涣自觉很克制,却不想在郑基时眼里,门口多了三尊望妻石。
啊,西八,什么望妻石,那可是他妹妹
郑基时立马阴沉着脸,喊到“好了吧都过来吧。”
朴宰涣回过神,o还在恋恋不舍地一边挪步,一边回头望,他期期艾艾地开口“哥怎么不让人家喝口水,坐一坐呢”
“哈谁要喝水”郑基时皱起眉毛。
“那个、那个妹妹呀,南珠呀”o不好意思地开口,一副羞涩劲。
朴宰涣很嫌弃地撇了一眼,耳朵却竖了起来。
就听到郑基时恼怒大喊“什么妹妹不要乱叫,那是我的妹妹,不是你妹妹,臭小子”说着要对着o脑袋挨一下。
o立刻缩到朴宰涣后面。
朴宰涣趁此时机装作和事佬开口道“哎呀,基时哥你的妹妹,就是我们的妹妹呀,说起来,妹妹叫南什么南珠吗怎么都不打招呼就走了呢”
郑基时皱了皱眉头,挥了挥手像是不太想再在他们面前起她来,道“好了,好了,别说这些了,你们今天来做什么”
“啊哦,嗯”o和chacha明显心不在焉,笨嘴拙舌地解释。
朴宰涣坐在沙发另一边,装作听得很认真的样子,还时不时给出作为朴社长的专业建议,实际上脑子里全是那个身影。
一直消磨了半个多小时,这场心不在焉的讨论会才告一段落。朴宰涣突然拿起桌上的车钥匙,道“啊,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我先走了。”
说着就风一样刮走了。
他开着车从工作室出来,本来也没有多做什么期待,只是心里有些挂念而已。
但是偏偏没想到,真的在路上再次见到了她。
夏日的下午,不知疲倦的鸣蝉,空荡荡的公交站台。连空气都带着灼热的气息。
她就坐在那里,很安静的等车。
朴宰涣本来随意扫过的眼神一下子张大,立刻激动地要开过去,再假装来个不在意地邂逅,顺便送一送她。
却不想迟迟不来的公交车突然比他更快,他还来不及转向靠近,她要等的车就到了。
于是她压根就没有发现他,就径自上了公交车,那辆车也压根没有等他,车门一开一合,就载着她的身影呼啸而去了。
朴宰涣顿时急的喊出声“喂”
可是距离太远,显然没有人听见他。
空荡荡的马路上,他只吃到了尾气。
他立刻下意识地打转方向盘跟上,可才跟了一段路,就突然自嘲地笑道“我这是在干什么,疯了吗。”
他停下车,在方向盘上锤了下,调转头回了家。
就是这样而已,不过就是这样白天两次加起来不超过几分钟的见面而已,虽然两次都是戛然而止。
虽然他心有不甘,念念不忘。
但是还能怎样呢
但偏偏,事情就是从这里开始不同。
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也可能是白天不甘心的心情太过强烈,所以他晚上才做了这样的梦。
梦里,他还是那个时间从工作室出来了,不过这次他没有开车,他也走到了公交站台,一副准备去那里等车的模样。
然后顺理成章地正好碰见了正在等车的少女。
她也惊讶地看过来了,然后弯起眉眼对他笑了一笑。
朴宰涣点了点头,很自然地走过去,坐在她旁边。
太阳晒得座椅都滚烫烫的。
他坐下,旁边的蝉鸣好像变得放轻了,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轰隆隆的。
她一个人等车,四周没有人,于是很自然地是落座在长椅的中央的,稍稍偏右一点,那边有站台时刻表。
朴宰涣坐下去的时候,很随意,很小心,很自然,很克制地控制好距离,坐在她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