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话,他确实最疼爱这个儿子,不单单是此子在一众的皇族龙子里成就最高,而是因为敖煦的性情最是像他。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就是性子过于的急躁,却也并非什么大毛病,只要好好的历练几次,必定会有所成长。
所以老龙皇一张口的时候,故意的嗤笑了一声道:“你怎知异灵百族就不是和你想的一样?”
这话一出来,本还心中镇定的敖煦,顿时就是一突突。
这计策可是他身边的几个龟丞相们,日思苦想出来的,而他在反复的推敲过以后,也认为此计甚妙,这才想在父皇的面前献宝一般的说了出来。
为的就是增加自己在圣龙皇心里的地位,毕竟他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再过不久,他的十九弟,可就要冲关陆地神仙境了。
并且这该死的家伙,好像还从父皇和大伯父那里,分别得到了两件天灵残宝,为的就是对抗陆地神仙的大劫难。
而有此二宝的十九弟,凭敖煦对他的了解,你还别说,真有可能会让他迈过那道天堑般的大门槛。
如此便极大的威胁到了敖煦的地位,他又如何能够不时时的警惕着呢?
“听着,当你有雄厚的实力攥在手里的时候,永远不要比别人先趟一次浑水,也永远不要先露了自己的心思,更不要小瞧了天下诸族!”
说到此处,圣龙皇已经起身坐了起来,一把将床榻上的嫦月揽进怀中,后者则表现的异常乖巧,哪怕是胸口的衣衫就当着敖煦的面,已经被伸进去了一只大手,并反复把玩的当下,嫦月也是一声不吭。
只是媚眼如丝的看了敖煦一眼,说巧不巧的,此时敖煦刚好抬起了头,这目光一经对上,再有那眼含秋水的妩媚之态,敖煦只觉着自己的身体里,瞬间便被点燃了一把妖火,完全不能灭的大有熊熊之势。
兴许是害怕被自己的父皇发现了他此时的不堪,敖煦连忙开口道:“那父皇的意思是咱们依旧的作壁上观?既不拒绝,也不表态?”
圣龙皇不无赞赏的瞅了自己的二儿子一眼,心中暗道:“孺子可教也,自己果然没看错人。”
但在面子上却不多加表露,反而微微的露出了一抹似有深意的笑容道:“人族的世家子们一旦长大,总要继承部分家业来管理一个家族,父辈长者们则退隐幕后,观察其行,审视其言,看看此子是否真的适合继承家业……”
话到此处,圣龙皇的脸上则露出了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道:“吾虽有长子,血脉也是纯净,但奈何心智孟浪,又喜冲动,倒是你最像为父,这件事情该要怎么做,又要如何的把握分寸,不如咱们也学一回人族世家,看看你能不能行。”
敖煦一听这话,顿时的心下大喜,刚要表态,却又想起了他身旁的龟鳖幕僚们,总是劝他要在老龙皇的面前,极尽最大努力的谦虚有礼,万万不能锋芒太露!
于是赶紧拜礼道:“儿子从未管理过整个龙巢,更何况这件事已经关系到我龙族的兴衰,儿子怕……”
圣龙皇一听这话,顿时眉头一拧,手上的劲道似乎也有点使得大了,立马引起了嫦月的一声惊呼。
老龙皇到底是很爱惜自己的宠妾,平日里含在嘴里都怕温度过高给含化了,这时一听嫦月的呻吟,赶紧的松开了手,并且敞开后者的衣襟查看,生怕给捏坏了哪里。
要知道他可是一位肉身成圣的强大龙族,那劲道万一不小心用的过几了劲,他哭的地方都没有。
可如此的情况之下,反倒是便宜了下方站着的敖煦。
那美丽的胸前光景,犹如山峰顶上初升的太阳,却是一片的粉嫩,刚刚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欲火,立马轰的一下子,竟是再次的被点燃了起来。
兴许是因为心疼自己的宠姬,又或者说是被眼前的雪白与嫣红而迷了眼,老龙皇有些不耐的冲着敖煦挥了挥手道:“暂且这么定下吧,放心大胆的去干,但要记住为父刚才和你说过的话,凡事必要思虑再三的不可心急!”
说着话,这老色痞也不管敖煦在不在跟前,更不理会害不害羞的嫦月怎样,竟然当场的撕开了后者的衣裳,一个熊抱,便把嫦月扑倒在了玉榻之上,急不可耐的开始想要耕耘和征伐。
敖煦看的尽管眼睛喷火,嘴巴发干,但还是十分顾忌老龙皇的心情,咬着后槽牙的躬身拜礼道:“儿臣必不负父皇所托!”
回答他的是嫦月那柔弱娇羞的喘息,老龙皇根本连看他一眼的心思都没有,整的敖煦十分的无趣。
只能面色略有阴沉的退下,却是在宫苑门口,身形骤然间一个加速,几乎是眨巴眼睛的功夫,便在另外一处宫殿里出现,也不管周遭的人鱼美侍们,如何被吓的不轻,更不加理会这些人鱼美侍们到底是什么个身份,当即便犹如饿虎扑食一样扑了过去。
人鱼美侍们哪里敢有所反抗,几人彼此对望了一眼,无不泪眼婆娑的咬住了嘴唇,任由这条死龙在自己的身体上折腾。
并且还要迎合奉承着二皇子是如何的威猛了得之类的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