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但你的表现,可不是个近十类有资格达到的。所以我认为你古怪。”
“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知道你应当在寻找那个契机,晋升的契机。你现在和我一样,想再度成就真一,比寻常生灵难上不知多少。我有方法,虽然我这方法并非鳞类,但世间万法皆有互通不是么”
“如何我说过,活着的天类,用处可远远比你想象的大。你取走龙脉,在这漫长岁月中,龙脉早已与我融为一体,你将其拿走,等于拿走的我的部分本源,不说别的,将这本源刻在你那能承载的道统的青铜鼎上,我是否有谋害你的想法,那小鹿该一清二楚。”
见李熄安仍不回答,男人怒了。
“你妈的,长生者你说句话行不老子都这样了,真要我给你当狗才行行,好,很好,我再立下誓约,此身往后,在吾消亡之前,但凡你提出的要求,我尽全力满足。行了么满意了没长生者,长生者你说话啊”
李熄安没有回答。
这时男人也发现了不对劲。
坐在赤鳞巨爪上的人影抬起头,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目光放在古界天类身上,那对金烛死死地盯着天穹。
似乎越过无穷无尽的距离,锁定了其中某个在逐渐接近的辰星。
李熄安双目微眯,他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因为太过熟悉与链接的过于紧密,他甚至比这个世界的天类雏形更早的发现。
“造化莲花”
海岸,浪花千重,花白色的细浪打在岸上,又溅射出星星点点。
漆黑高崖,黝黑高大的男人正对着地平线尽头的圆月。
他微微愣神。
“什么玩意”
此刻,他的右边臂膀在发烫。
一道又一道的符文在他臂膀的肌肉表面闪烁。那是之前玉钗顺德在他甲壳上留下的篆文,记载有天观界的知识和部分力量。
可这玩应居然在发烫
仿佛有某种东西在呼唤,但蝼无法确定是那个东西在呼唤这些篆文,还是玉钗顺德留下的这些篆文在呼唤其他。更无法确定,这究竟是福是祸。
而这呼唤的根源蝼抬头。
来自深邃的星空之中。
同一时间,分界山深处,这是在很久很久的时光中都无人抵达过的禁区。
在高山之巅,林荫之下,一块字迹模湖的石碑正在轻轻颤动,上面的青苔和诸多陈朽痕迹脱落,竟在短短的几息之间变得崭新,上面的文字清晰,流淌着惊人辉光
“轰”
以分界山为中心,扩散千余里,在这个范围中的所有生灵心头一颤,仿佛有某种恢宏可怖的存在盯住了他们的灵魂。
杨府亦在其中。
只是杨府桃林的尽头,少女跪地,祈祷着,她似乎在祝福。
那出现的庞大压力转瞬逝去,但她知晓,沉眠于她的梦中,沉眠于这个世界的祖醒来了
李成器很高兴。
这是投诚。
他摩拳擦掌,冲李熄安说道:“有一位祖在靠近这里,气息很强大,绝非新生的祖,恐怕伫立真一已有相当漫长的岁月,我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到来,但他饱含着敌意。如何咱们一起做掉他”
“我会帮助你们隐藏气息,在他彻底降临到这世界后将他与外界的联系完全断绝。毕竟,醒来的那位可以战胜他,可若要彻底留下一位祖,让他悄无声息地消失,恐怕难以做到。”男人拍拍胸脯,咧嘴一笑,这时他的身上似乎真的出出现了一点李成器的影子,“但我可以”
李熄安瞥了古界天类一眼。
“安心,这个祖真的死在这个世界,对我来说也是巨大的养分。毕竟咱们是同类嘛”男人笑道,“都是未来的十类,互帮互助,给你当狗也行。”
“我以为天类作为天的象征,是最骄傲的那一类。”李熄安说。
“骄傲”男人嗤之以鼻,“骄傲能当饭吃么我只是个小小的天类雏形,连载体都才大还天,俱灵境骄傲个屁。要是有过去原初的古界力量,谁不骄傲,鼻子都能竖到星海里面去问题是我行么不行就收敛点呗,给另一头周天十类当狗又不寒颤虽然你还不是,但这不是问题你现在都这么强了,以后如果真的化龙,不是更强”
“当天,作老天爷,最要紧的是擦亮眼睛。我看你就很好,以后定成大器。咱们管这叫投资。”男人毫不遮掩他的目的,“化龙可是很要命的事,你渡过去了,我多一个强大的依靠。你要是失败了,死去,我立下的承诺不都成了放屁。你认为舍弃这点傲气换来的东西对我来说,很亏么”
“他进入外层星域了。”男人说道。
“如何成么来势汹汹啊。”
“可以。”李熄安点头,他伸手,那条伸出手臂上的鳞片褪去,露出光洁皮肤。在指尖的位置破开,一滴血往外流动,并缓缓地汇聚成文字。
另一边同样如此。
李成器咬破手指,接过那滴血,他的血汇聚成另一种文字。
他是被立契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