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科兹停住脚步,向赛维塔展示了一下他似笑非笑的半张侧脸。“你的赎罪还未结束,赛,但我觉得你应该拥有片刻的休息和他谈话对你来说应当称得上一种程度的休憩。毕竟,你和他的幽默感都超凡脱俗。”
“我身上没有任何幽默感,科兹。”赛维塔有气无力地说。“我通常只是实话实说。”
“呵”
康拉德科兹发出一声轻笑,没有再言语,只是带着他快速前进。几分钟后,他们抵达了一扇银色的大门前。赛维塔眯起眼睛,心中突然一凛。
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但他也说不上来。
“就是这里。”康拉德科兹停住脚步。“和我进来,记住,保持冷静。”
冷静
赛维塔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不知该作何反应。大门在他眼前滑开,刚一走进,一个刻意地站立于光明处的身影便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禁军
望着那金色的盔甲,赛维塔不动声色地咬了咬自己的舌头。
“他不在吗”
赛维塔听见科兹如此询问那禁军。后者点了点头,用完全符合赛维塔认知当中的禁军声线说出了一句话“船长正在冥想。”
科兹轻哼了一声。
“我看是不想见我吧”他抱起双手。“这些天他谁都没见,自从那次出手后就开始刻意地和我们保持了距离禁军,你可是他的贴身侍卫,难道你不知道些什么内幕吗”
“我不知晓。”禁军回答。“就算我知晓,也不会告知于你。”
“为何”
禁军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移开了视线。赛维塔发现,科兹居然没有动怒。恰恰相反,他只是叹了口气,随后又问了另一个问题“好吧但你应该清楚我们正在做些什么吧”
“我知晓。”
康拉德科兹点点头,摊开双手“必要时刻你会帮我们吗”
“恐怕我帮不上什么忙。”禁军如此答道。“如果船长不愿意,没有人能强迫他做任何事。换言之,他所做的任何事都是出自于自愿我不认为你们能够改变他的意愿,他向来固执。”
“你表现得好像很了解他”
禁军挺起胸膛“早在第二次泰拉围城以前,我便一直跟随船长。”
等等,什么
赛维塔勐地皱起眉我刚刚听见了什么第二次泰拉围城还有第二次帝国怎么活下来的
他陡然发现,自己在这艘被称之为复仇号的船上是呆的越久,谜团越多,而且到目前为止,没有哪一个谜团是被解答了的。恰恰相反,它们甚至开始越来越多。
该死,商,你要是在这儿就好了赛维塔烦恼地想,这样我就能损你一顿出出气了。
科兹皮笑肉不笑地哈了两声,化作黑暗消失在原地,随后出现在了一张银色铁桌的后方。他坐下,翘起双腿,将它们放在桌子上。禁军露出了个不赞同的眼神,但也没有多说什么“我不得不问出一个问题了,康拉德科兹大人。”
“你可以不叫那最后两个字的。”科兹慢悠悠地说。“反正对我来说也没差,禁军。”
“礼不可逾。”禁军严肃地说。“您来此到底所为何事”
“嗯中枢,介意将船长的战利品为我们展示一下吗”
中枢又是谁你在对谁说话赛维塔在心里问。
康拉德科兹看了他一眼,但没有回答,只是耐人寻味地笑了笑。
一抹蓝光在他们头顶涌现,以合成音回应了科兹的话语“我并不认为船长是以悬挂战利品的心态将艾瑞巴斯挂在那扇墙壁之上的另外,我非常讨厌它,如果可以,请你不要再提出这种要求。船长室的墙壁也是有尊严的。”
话音落下,科兹身后的墙壁蠕动着,将一个面貌呆板的人吐了出来。赛维塔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当时真应该被那几个奸奇恶魔弄死。
他妈的艾瑞巴斯
他嫌恶地看着这个臭名昭着的渣滓,理智地保持了沉默。但科兹却向后一靠,抬起手指了指这张没有面皮的脸“这就是我来此的原因还有那个你没有问出的问题,这也是我带亚戈赛维塔里昂前来船长室的原因。”
禁军谨慎地沉默片刻,扔出一句话“恕我愚钝。”
“你可不愚钝,利克托,前禁军盾卫连长”康拉德科兹摇了摇头。“你当然猜得到我想做什么。嘿,赛维塔。”
被突然点到名的赛维塔抬起了头。
“你觉不觉得,这里只有一个战利品有些太少了”科兹露出一个微笑。“怀言者们在洛嘉之下可是有两号人物呢。”
赛维塔立刻理解了他的基因原体的意思,同时也一并理解了其背后所蕴含的政治意图。作为一个前叛徒,他显然需要做出一番功绩、或是足够的的诚意来让船上的其他人再次接受他。康拉德科兹显然已经完成了这件事,他在这里非常舒适。
而他,亚戈赛维塔里昂则还没有。
投名状
科尔法伦,听上去是个不错的猎杀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