茸茸的胸膛。代表士官的军衔标识在他的右肩上摇晃。听见芬恩的话,他呲了呲牙“你这算是什么问候芬里斯海里冬天被吵醒的海怪都没你说话这么难听”
“好啦我不就这样吗,你还不清楚我”
芬恩笑着搂住他,还坏心眼地摇晃了几下老维特的肩膀,后者差点失手将手上搬着的箱子掉在地上。他赶忙稳住身形,同时还鬼鬼祟祟地朝周围看了一眼。
年轻的灰猎人眉头一挑“这里边儿,是酒吧你怎么还敢偷偷运酒喝上次被阿廖娜教训的还不够吗”
老维特瞪了这个家伙一眼,丝毫没有对阿斯塔特的尊敬“你管不着。我话说在前面啊,上次顶你们的包,我已经被处罚降级成中士了。这次侦查任务是来之不易的机会,所以你和你的兄弟们这次可别想等会,你怎么升级了”
迎着他震惊的眼神,芬恩不怀好意地一笑,扯了扯陆行泰坦上裹着的毛皮。
“想不到吧老家伙,我现在可是灰猎人”
老维特一把推开他,骂骂咧咧地走了。芬恩在后面笑得很是没心没肺这倒也不往他大老远跑到底层机库来找老维特了。
当年那批曾和还是血爪的芬恩并肩作战的凡人们已经死得不剩几个了,阿廖娜算一个,然后就是老维特。一个在霜狼号内臭名昭着的老兵油子,嗜酒如命,无视军纪,经常性地不遵守上级的命令,在打仗时更喜欢凭着自己的直觉去做事。
这也是为什么,他一路降级至此的原因。而他到现在还没被处决,自然是因为他的直觉效果还不错。
芬恩的思绪逐渐飘远了,面上的微笑也逐渐消失。肌肉松弛,他面无表情地站在底层机库内,通讯频道里响起他的狼主克罗姆龙视的声音“芬恩,回到舰桥上来,霜狼号已经启程了。”
“我明白了。”年轻的灰猎人形单影只地低声回答。
克罗姆龙视挂断通讯,对洛根格里姆纳点了点头“他很快就会回来不过,我不明白,你干嘛对一个小崽子这么上心”
“你不也对他很上心吗手把手地教他该怎么打架至于我这么做的原因,难道你猜不出来”
“我猜得出来,但我不想让他掺和进去。”克罗姆龙视面无表情地回答。“阿廖娜和我们之间是单纯的互帮互助的关系,没必要非得让这关系变成政治上的考量”
洛根格里姆纳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这件事早在那几个血爪将军务部的专员绑回芬里斯的那一刻就已经变成政治事件了,我不想小题大做,但事实就是如此根据鲁斯的说法,摄政王正在调查此事。他或许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又或许没有。但我们最好还是做好准备。”
头狼的表情显得有些凝重“群狼皆有尖牙利齿能够保护他们自己,但阿廖娜阿娜塔西亚不行。她是个凡人,对付凡人,军务部有太多办法了”
“那位摄政王,会对她下手”
克罗姆龙视将脑袋摇得和波浪似的“我不认为他是这样的人,再者,鲁斯都回来了你是不是老湖涂了,洛根”
“或许吧。”
洛根格里姆纳居然没有对他的出言不逊有所表示。年老的头狼移开了他的视线,舰桥的舷窗外,黑暗的群星飞逝而过。
圣戒号近在眼前,他的陆行泰坦开始整备能源,以迎接接下来有可能的战斗。
在这个过程中,他的皮肤感到阵阵刺痛,魔力炉心全力运作时总会令野狼们感到这种小小的不适,但洛根格里姆纳却忽视了它。
他转过头去,向着黑暗中的一个高大身影躬身“鲁斯,我们该怎么做”
“你们只管杀戮便是。”黎曼鲁斯无声地一笑。“我兄弟那边的事,由我来管不必担心,格里姆纳,我已经回来了。”
洛根格里姆纳为之一怔,在短暂的失神过后,他咧开嘴,露出了个由衷的微笑。
是的,鲁斯已经回来了。群狼再度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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