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心心念念的人可能正在和其他人愉快的玩耍不,我说的不是你费劲心思却爱而不得的那个人。
我说的是史蒂夫罗杰斯们等待许久的撕脸者格拉卡。
雷霆怒号,怪异的像是某种空洞的回声。
闪电划过阴沉的云层,让大地颤抖。
也让莫尔德伦的心情变得阴沉了些许虽然他本就不怎么高兴。
抬起头,他看了眼那因为大气污染而变得如同血一般猩红直直落下的雨点,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两步,以免让这些肮脏的雨水洒在他的动力甲之上。
当然,只要开始和那群兽人打起近距离作战,动力甲被弄脏就也是一种在所难免的事。可是,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能干净一会儿就干净一会儿吧。
作为一个有洁癖的人,莫尔德伦吉拉德雷认为自己应该有点小小的特权。
当然,他是这么想,他的连长可就不一定了。
“躲避这些雨这些仅仅只是看上去吓人了一些的雨”
连长严厉地说“你真该被所有人鄙视,莫尔德伦。”
“请别这么说,连长,看在科拉克斯的份上。我只不过是不喜欢我们的血。”
“那不是血”连长咆孝起来。“那不是我们的血,是敌人的血”
莫尔德伦不情不愿地回到了此前所站的地方,开始仔细地观察起那些兽人的动向来。过了一会儿,他的连长问道“情况如何”
“很糟糕,它们已经冲过了我们设下的陷阱。我们的伤亡情况如何,连长”
“目前来说,我们都死了,但没有人受伤,除了你,莫尔德伦。”
连长的话没让莫尔德伦有所动容,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呼吸格栅使他的声音听上去像是野兽的呼唤“我没有受伤,连长。”
“不,你受伤了,你的大脑受伤了。”
连长的声音严肃却怪异,听上去不像是人在说话,反倒像是一个回声,一个符号。一个不可仔细观看的模湖图像。
连长对他说道“你不应该和我交谈,你甚至不应该将这里视为一个防御工事,你不是在俯视它们,你正在黑暗中躲避它们的搜寻。”
是这样吗
莫尔德伦眼前的场景飞速变换,仅仅一个瞬间,他便不再处于那片电闪雷鸣的云层之下了,猩红的雨也消失了。四周是寂静的黑,兽人的涂鸦在墙壁上安静地待着,在他脚下,有四个兽人的尸体正在缓缓流血。
尸体,流血。
啊,熟悉的感觉。我见过多少次这样的场面
想不起来了,但是,为什么我会想不起来
连长说“因为你忘记了,而你现在不能回想,因为你不能,莫尔德伦。现在,去做个诡雷让那些搜寻你的愚蠢野兽吃点苦头。”
莫尔德伦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蹲下身,拿走了它们的枪,又用几个简单的窍门将它们捆在了一起。
随后,他将这四把枪放在了地上,做成了一个简易的诡雷。寻常的枪械当然是做不到这点的,但这是兽人的枪,是一种每打出十发子弹就有五发可能导致炸膛的东西。
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知识
正当他暗自疑惑之时,连长的声音却又响了起来。
“前进,莫尔德伦中士,完成你的任务。”
连长的声音又在他脑子里响起了,一如既往的严肃,一如既往的怪异,一如既往地令他本能般地遵从。
莫尔德伦温顺地回答,并询问“遵命,连长,但我应该怎么做”
“破坏它们的船只,破坏它们的行动,然后记起你为何会来到这里,莫尔德伦中士,记起一切,记起你到底是谁。”
“我到底是谁,连长”
莫尔德伦喃喃自语着,无声无息地在黑暗中前进着。灯光一早就被他破坏了,兽人们粗糙的电力系统在被他进行手动超载过后直接报废了。现在,这艘船是他的游乐场,是一个黑暗的牢笼。
他是狱卒,但也是囚犯。
“你是莫尔德伦吉拉德雷,你是暗鸦守卫的一员。”连长提高了音调,这使得他的声音仿佛雷鸣一般在莫尔德伦脑海里回荡。“而你的任务是将它们赶尽杀绝”
“我明白了,连长。”
莫尔德伦无声无息地掷出三枚打磨的非常锋利的刀刃,这些存在历史非常古老的武器在第四十个千年的宇宙里再度绽放了生机,它们划过致命的弧线,刺破空气,精准地命中了三名兽人的后脖颈,并深深刺入了它们的脑干。
它们倒下,而莫尔德伦从黑暗中走出,悄无声息地将它们悬挂在了天花板上。他拔出腰间甚至没有刀鞘的战斗匕首,本能地想要开始在这些兽人的身上做点能引起其他兽人恐惧的东西。
“你在做什么。莫尔德伦中士”连长怒喝道。“那是那群肮脏的午夜领主们的做法,我们不用这种东西”
“可是,连长,我需要一点帮助,我只有一个人,我甚至没有爆弹枪。我需要一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