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是他们的原体,但基利曼认为自己还是得在他们回归的时候在场。像恸哭者这样的帝国楷模,牺牲到无可再牺牲的英雄,他必须要有所行动,并做出表率才行。
除去他体内那一部分无法割舍的政治家基因在作祟以外,其他的都是
出自他本心。
基利曼真切地认为自己的出现应该会让恸哭者战团免去一些政治上的不便,至少军务部和国教内的那帮隐藏起来的狗会在试图勾搭他们时掂量掂量。
来到船长办公室门前,常胜军们自觉地转过身去开始充当一动不动地雕像站岗放哨。基利曼无奈地看了这五个石桩子一眼,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坐着的人令他眉头一挑。
察合台他惊疑不定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鼻梁上架着副眼镜的可汗从书里抬起头,轻抚长须,淡淡地用巧高里斯语问道汝之所问甚为无礼,吾为何不能在此
行行好,可汗,说哥特语
可汗绷着脸,放下书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因为这儿是船长室。
门上写了吗可汗反问道。门上没写这儿是船长室,对吧
你这是诡辩。基利曼叹了口气,来到桌前拉开一把椅子坐下了。
这椅子刚好能让他坐进去,完美适配了他的体型。基利曼又叹了口气,这发现让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于是他仰起头看着天花板,无奈地说别开我的玩笑了,老师。
伴随着大笑的声音,何慎言从虚空中跃出,回到他的位置上。他摊了摊手,笑着说这可不是我的主意,基利曼。
帝国摄政王狠狠地瞪了一眼他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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