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微微点头,随后才朝着西卡琉斯躬了躬身“恕我无礼,西卡琉斯二连长,这只是必要的安保措施。”
“无事。”
战士再次微微躬身,随后便离开了,正式的谈话由此开始。
整个世界都在燃烧。
这火焰几乎贯穿了整个地平线,形成一条长之又长的末日景象。所有东西都在燃烧,在绿皮们的狂笑中被点燃。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粗狂的大笑声传来,一个如同小山似的强壮兽人一脚揣在教堂的外墙上,灰尘四溅。墙壁巍然不动,它显然很不满意,于是便抄起它那改造过的,枪身上挂满各种花里胡哨装饰的大枪,对着外墙便连连开火。
“aghhhhhhh”
它狂吼着,破碎的金属和扭曲成一团的生锈钉子从枪口喷溅而出。这粗糙到完全不能被称之为弹药的东西竟然将教堂坚固的外墙打的满目疮痍。它咧着嘴放下枪,砰砰两拳给自己制造了一个足够大的缺口,随后便走了进去。
“嗷这原来有个门”
进去后,它扭头便看见了一扇木质的大门,在挠着脸短暂地思考过后,这个兽人生气地喊叫了起来“俺又没走门”
“别叫了,没门”
另外一个兽人在墙外对它大吼,嗓音之粗哑颇有喜剧效果,但教堂内的人们听着这声音可是根本笑不出来。
“你这个蠢笨脑袋嘛时候才能记起应该走门烂赌鬼老船长的脸都被你丢完啦”它口齿不清地狂吼着。“快把那些虾米都找出来,俺们拿了钱就上路,还得赶路呢”
“知道了”
那被称作没门的兽人不耐烦地应了一声,随后便嘟囔着朝着教堂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抱怨,甚至做着手势,模仿着那个吼它的兽人。
“记得走门哼,走门有什么好的俺就喜欢翻窗户挖地道或者砸墙,娘们唧唧的,跟虾米似的,喜欢走门”
行走间,它那身不知道从那个倒霉的行商浪人身上拔下来的双排扣大衣晃动着破烂的下摆,一些不知从谁身上拔下来的牙齿互相碰撞。它来到教堂大门前,仔细地思考了一番。
“俺要走门吗”它自言自语道。“走门不符合俺的习惯,但是不走门会浪费时间,又会被只走门那个白痴骂俺不想被骂。”
想到这儿,它一脚踹开了那厚重的教堂大门。在摇曳的烛火中,尖叫声开始响起。平民们缩在布告台下方惊恐地叫喊着,父母将孩子们抱在自己怀中,男人将女人推在后方。
但是,他们都是平民,没有一个士兵存在。
没门发出声不满的咕哝,然后抬起枪,照着烂赌鬼老船长教它们的法子朝着天花板来了一枪,随后大喊道“都给俺闭嘴”
人们立刻安静下来。
“这就对了,你们这帮虾米。”它鄙视地说。“俺又不打你们,你们怕个啥一个两个弱得跟小鸡仔似的。听好了,把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
平民们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这个怪物说什么它要钱
“你们咋还不动弹呢”
没门大怒,一脚揣在教堂内的一把长椅上,将其直接踹成了两截,它生气地吼叫起来“俺都说了,值钱的东西给俺交出来俺可没时间陪你们在这儿瞎晃悠,俺还要赶路呢”
一个男人站起身,壮着胆子说“大人”
“什么大人俺叫没门”
“没,没门先生”
“没门没门没门叫俺没门”兽人一枪打在天花板上,愤怒地踱步起来。“虾米听不懂话,俺好生气”
“没门,没门”那男人几乎是尖叫着说。“您要钱是吗”
他从怀里掏出一沓帝国币来,帝皇的头像赫然被刻在其上。男人小心翼翼地伸出颤抖的手,没门皱着眉来到他面前,然后一把将他提溜了起来。
“虾米在逗俺玩吗”
没门将那一沓钱猛地扔在地上“这也叫钱拿一沓纸糊弄俺咦,你这脖子上挂着的是啥”
它立马转怒为喜,一把将男人脖子上的项链扯了下来,欣喜地挂在了自己的左手手腕上“哈虾米还是有点好东西的都听好了,虾米们俺不要那种没用的擦屁股纸,俺要这种东西,或者闪闪发光的东西”
说闪闪发光四个字时,这家伙的脸上竟然带着一种天真的憧憬“明白吗俺要用它们装饰俺的衣服和俺的大枪然后就能参加烂赌鬼老船长三年一度的花里胡哨评选啦”
没门咧着嘴大笑起来。
人们面面相觑,搞不清楚这个兽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依言照做了。五分钟后,没门的兜里多了许多枚它戴不上的戒指,耳朵上多了三个耳环。它心满意足地走出教堂,只走门已经在外边等它了。
“你怎么才来”它不满地吼叫道,上来就踩了没门的脚一下。“俺等了你起码呃,三天”
“三天你放屁”没门瞪大眼睛。“你想糊弄俺俺又不是半个脑袋那个白痴”
“俺不管,你在里面拿了啥”
“关你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