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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沉默不语地看着面前的景象,他的眼角抽搐着,面部肌肉更是像癫痫发作似的抽搐个不停。其他人的反应也没好到哪里去,这些见惯了生死的人此时却表现得像是第一次看见死人的孩子。
其实,也不能怪他们。只是眼前的景象太过超出想象了。
五个赤身的女人被锁在地下室内,她们的皮肤呈现出不自然的苍白,其中两个在看见外头的光线时甚至开始恐惧地往黑暗里缩。她们吃饭的东西是五个盆,里面堆积着狗食。
如果只是这些,倒也还算能接受。可真正的问题在于,还有另外五条铁链,它们锁着的就不是活人了,而是五具正在腐烂的尸体。那差点让人昏倒的气味就是来源于她们。
“妈的妈的,神经病,一辈子做噩梦”
杰克听见塔里在一旁的咒骂,他什么也没说,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去通知城东的弟兄们,让他们准备好。我要他们控制住崔托格大门到南方大门,一切行动以尽可能保证平民们的生命安全为优先。”
“港口附近的人呢该死的,一个半小时前我就派人过去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回复,我没给他们派马匹吗”
巴赫琼纳斯,诺维格瑞卫兵队长,巡逻队队长,城防卫兵总司令此时正站在一副诺维格瑞地图前发布着命令。他没经历过战争,但最基本的逻辑思维还是有的。
崔托格大门与南方大门是重中之重,这两个地方是棚户区与贫民窟最近的出口。只要把守住这里,那么就没有任何黑帮分子能逃出去。
西边的军营位于诺维格瑞港口附近,那儿也是黑帮们扎根的地方。港口附近有着极多赌场,也是他们接下来派人重点盯防的位置。
“亨利埃塔”
巴赫的大嗓门甚至传到了门外,在那男人离开过后,先前扭曲的,被火烧干净的房屋就再次回来了。一切都像是幻象,但到底是不是,还有待商榷。至少巴赫愿意相信那是真的。
而他也的确想去做一些事。
一个男人打开门,撞了进来。气喘吁吁,却不是亨利埃塔,他在这男人身后走了进来,简短地问“您找我”
“等会再说该死,埃尔里奥,什么拖了你这么久你又为什么累成这副模样,我不是给了你一匹马么”
被称作埃尔里奥的男人有着一头柔顺的金发,此时却被汗水打湿了。他一面喘气,一面艰难地说“港口的兄弟们,已经出发了。我的马借给他们互相传话用了,我是跑回来的,长官。”
巴赫骂了一句“妈的,这件事完了要是我还活着,我一定要把城内的禁马令取消。哪个傻逼设计的”
“是市议员凯雷德先生,长官。”亨利埃塔回答道。“就是那位说您是个老顽固,应该被扔进茅坑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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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赫瞥了他一眼,对他的话什么也没说。转而谈起了另外一件事“回到正题上来,亨利埃塔,我要你带人去教主广场附近的阿尔方斯威利开的那家银行,找到他,不管用什么办法,找到他。”
“不管这个老疯子是发了什么疯要和其他三大巨头开战,咱们都不能让他继续点燃战火了。黑帮们死了无所谓,诺维格瑞可还生活着许多平民呢。一有消息你就通知我,明白吗”
“明白,长官。”
亨利埃塔迅速转身离开了,巴赫信任他的能力。他知道自己这位下属是个什么样的人,因此对他很放心。
“埃尔里奥,你跑回来的时候都看见了什么”
“没什么,长官。教主广场附近的富人区都很安静。没人在这儿惹事”埃尔里奥有气无力地做了个手势。“但您真该去看看棚户区,那儿现在的火烧的比七年前的城外大火还要旺盛。”
巴赫吃了一惊“什么天杀的,难不成他们把房子全点了”
“差不多,长官。还有一批阿尔方斯威利的人向我们报告。说他们发现了被拐卖的妇女”
说到这儿,埃尔里奥舔了舔嘴唇,很是困惑地说“他们看上去比我们还生气,长官。说真的您不觉得这有点太奇怪了吗就好像我们和这帮人的身份调转过来了。”
巴赫沉默半响,有力地挥了下手“别提这些了,你休息好了吗”
“差不多了,长官。”
“那就带着你的懒屁股滚出我的房间,埃尔里奥。去告诉兄弟们,我们即刻出发,兵分两路支援城东与城西的兄弟,至于市长和议员们让他们去死。”
“明白了,长官,让市长和议员们去死。”
埃尔里奥点了点头,然后跑出门,大喊道“让市长和议员们去死”
“你他妈的埃尔里奥”
“难以想象,这儿好像和外面是两个世界。”
换了身干净衣服的杰洛特坐在床铺上,他们的旅店位于选民广场附近,要跨过格列高里大桥才能抵达这儿。如果说教主广场是富人区,那这儿就是贵族区。
他没在这儿听见任何尖叫声,窗外非常安静,只有楼下隐隐传来女